指在唇边竖起,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凤逸翎还未察觉到,只是一转头,却看见了一大群学生像是放学了一样,正在往这边过来,那位走在最中间的男学生却不是小吴又是谁?
他还穿着京师大学堂的学生的制服,脸上还带着几分愁色,正在侧耳听着身边的同学们在义愤填膺的讲诉着什么。
在转过街角的时候,他忽然的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忽然的抬头,就看见了坐在咖啡店子里面的凤逸翎和巫岚俩人。
他唇边立刻就溢出了微笑,只是这微笑在下一刻就凝固。
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雅间的座位两边都是双人座的沙发,为什么他们却非要挤在一处坐下,待再看到巫岚和凤逸翎两人在咖啡桌下相互牵在一起的手的时候,才彻底的呆住了。
他的同学见他忽然的站住,脸色奇怪,便扭头往橱窗里面看,就看见两个俊美的男子在里面喝咖啡。看着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便有一位男同学问道:“这两位先生也是你所认识的人么?”
吴天兴有些烦躁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不过是略见过几面,并没有什么深的交情在里面。”便对着凤逸翎和巫岚点点头,自己率先走了。
他的同学们又多看了巫岚和凤逸翎两眼,才转身离开了。
巫岚在他们离开以后,轻轻的皱起眉看着凤逸翎。
凤逸翎安抚的揉揉巫岚的头,道:“这是各人的命。”他相信巫岚一定是看出了小吴那眉间发黑的印堂。
民间有术士常常拿那假话诓人,最喜欢说的话无非便是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一类。也有些作用,常能骗的一餐半顿的。只是,真正能看出一个人吉凶的人都不会自降身份的去做这份营生。
他们最多是别人循着名声求上了门口,指点几句而已,哪里有那个闲工夫追着你喊替你消灾的?
巫岚自己的修为高深,看出来不难,凤逸翎天生异瞳,更是看得清楚。小吴的那副样子分明就是大难将至的倒霉相。
只是,却不知祸从何起?
巫岚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他的眼中隐隐有银光散发出来,于是渐渐地眼光就穿透了那厚厚的云层看见了光芒略显得暗淡的星辰在天空的运行轨迹。
凝视了片刻,巫岚才摇摇头,也不说话,但是看得出来或许就是已经没救了的意思。
凤逸翎便起身,付了美钞就带着巫岚出去了。
原本凤逸翎是在军务部繁忙了一夜,巫岚便也无事跟着去了,自从巫辰接手了巫家的事务以后,巫岚就彻底的成了个甩手的掌柜。
两人从那军务部的大门口出来,就沿着街道步行到这附近。
这原本是租借的附近,却与那边的整齐的小洋楼别墅不同,一条青石街道铺过长街,街边的小摊熙熙攘攘,描绘出一幅虚假的盛世图景。
不料却与蓝娟淑巧合的相遇见,又遇见了小吴,却也不得不感叹运气有的时候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等凤逸翎与巫岚两人优哉游哉的回到巫宅的时候,约莫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两人自然地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但是别的人或许就不能向他们这样悠闲的享受时光了,比如说已经在巫宅里等了一个上午的水墨寒和水蚺,以及巫家那一大家子。
水墨寒坐在那里,便有一股难以抗拒违逆的气势扑面而来,就连兰蒂斯也不会轻易掠其锋芒。他虽然做事嚣张,但是也是很有眼色的。
面对着这个神秘的东方古国又一位实力难测的东方美人,还有美人身后那位一脸阴郁的儿子,他只是打了个呵欠,就拉着叶知秋回去补眠了。
对于他们来说,要在白天出来就相当于人类熬夜,这实在是太难为吸血鬼了。
巫辰和西语一般在这个时候还在店铺里巡查,没有赶回来,家里便只有半夏出来待客了。她把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用发绳绑在脑后,穿着一件淡绿的夹绸衫子,提着一盏茶壶就出来了。
茶壶里是新送过来的安徽最名贵的六安瓜片香茶,在这个物资相对较为短缺的时候,还是很珍贵的。
一壶茶喝了又喝,直到换过三次茶叶,才终于把巫岚和凤逸翎两人等回来,半夏差点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这两位大爷看上去就是十分的不好惹,明知道主人不在家也不肯告辞,非要在这里等着巫岚回家,偏偏你还没理由赶人走。
她白白的浪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呢。
水墨寒似乎是十分的清闲有耐心。
他看到巫岚跟凤逸翎两人穿过前面的回廊花桥,进了待客的大厅,便微微一笑,起身对着巫岚行了一个十分复杂的礼节。他身后的水蚺也跟着行礼。
巫岚径直坐在了主位上,他对着水墨寒和水蚺微微的点点头。
“少族长,按照惯例,我们原本是应该在初入首都的时候便来向你请安,只是原谅我们俗事缠身,才未能及时赶过来。请原谅。”水墨寒说道。
巫岚便温和的一笑,又看看水蚺,才道:“这个不妨事的,水家长客气了。你能把水家治理得如巫族第一家,就已经实属不易。已经很是费心劳力了。”
此言一出,水墨寒便微微的眯了眯眼眸,道:“少族长说笑了。巫族第一家却是不敢当的。”
只有巫族的巫家才敢称作是第一家,也有世俗间皇族的意思。
巫岚漫不经心的笑了,吩咐半夏道:“看茶。”
半夏苦着脸又去倒茶,天知道这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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