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云倾呻吟着张开眼,一手护着腹部,一手紧紧地扯着秦无封衣袍:
“痛。。。好痛。。。大哥。。。呜呜。。。肚子。。。好痛。。。”
像那一次无双不在时一样,他的肚子一阵一阵抽痛着,疼的难以忍受。
他的痛苦呻吟声中带着啜泣,秦无封听的心疼不已。
“云儿云儿。。。你忍忍,我看看怎么了。。。”
他心慌地半抱着云倾,半给云倾把脉,只知道脉搏紊乱,却依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望了望门外,脸上闪过一丝决绝,把云倾连带被子抱了起来:
“云儿,稍等一下,我们现在去找莲蕖表弟,一会就好,乖,一会就好。”
云倾在他的怀中,因为腹部的疼痛而挣扎着,口中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微弱,一声比一声凄惨。
秦无封的心,被他的痛苦紧紧地拧到了一起。
推开门,迎着大雪,抱着怀中被棉被捂得严实的云倾,用着绝顶的轻功向莲蕖所在的屋子飞越而去。
风雪交加,透明的六角形冰晶雪花,如鹅毛一般大,落在秦无封的头上、脸上,冰冷刺骨,秦无封却没有任何感觉,他只是一心一意地赶向莲蕖住的地方。
型号住在‘无’的院内,与莲蕖的房间在同一个院子,屋子隔得也不是太远。
没一会儿就到了,莲蕖的屋中已是一片黑暗,想必他已经睡了。
秦无封怀中的云倾,痛苦地哭喊着大哥、肚子疼之类的。
秦无封来不及多想,直接破门而入。
以莲蕖的武艺,当然是在他们进去的那一刻就醒了,立马坐起身子,冷漠道:
“谁???”
话刚落,云倾的呻吟声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表弟,云儿他疼,他肚子疼。”
秦无封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他的双手也是颤抖的,他的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云儿,云儿,眼睁睁地看着云儿这么痛苦,他犹如心被刀绞。
听了秦无封的解释,莲蕖立即披上外衣点亮灯,看到秦无封和云倾的样子,立马道:
“快,把他放到床上去。”
秦无封立即把云倾放到尚存着莲蕖的余温的床上去,莲蕖立即伸手为云倾把脉,他浅如烟的眉微微趸起道:
“是蛊虫发作了,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我听说,这种蛊虫是七天发作一次的。”
秦无封冷峻的脸上满是焦躁:
“那要怎么办???”
莲蕖叹息:
“给他输内力,帮他挺过去,我再给他配一点药。”
秦无封听完,立即拿起云倾的手向里面输内力,对着莲蕖道:
“药。。。表弟,快去找药。”
莲蕖点了点头,立马去配药,叫醒了他的小童抓药煎药,这期间云倾一直在疼痛。
云倾的脸上满是汗水,苍白的让人怜惜不已。
秦无封的脸同样的惨白,他是被云倾吓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代替云倾痛,把所有的痛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真是该死的蛊虫,该死的黑袍祭司!!!
管那黑袍祭司是不是他的师叔,他一定要去流缘幻境一趟,为云儿讨回公道,把云儿所受的痛苦,一点一滴地讨回来!!!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云儿的痛苦还没有减弱???”
时间太长了,将近半个时辰了,云倾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秦无封心疼的不行,他终于爆发了,近乎嘶吼地问着莲蕖。
莲蕖面色凝重:
“这种蛊虫发作的时候,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时间最长,痛一天也是有可能的。今晚是我疏忽了,我早就应该配药。
表哥你放心,我明天会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把以后蛊虫发作的痛苦减到最低。”
他的话刚落,他的小童就带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
秦无封接过药为云倾喂进去,又折腾了一阵,那种痛苦才慢慢褪去。
痛苦的折磨结束后,云倾便疲惫地睡去了。
看到再次睡去的云倾,秦无封和莲蕖都重重地吐了口气。
莲蕖将药碗递给小童,示意他拿下去,对着秦无封道:
“表哥,还有一件事,本来我是准备明天给你说的,既然云倾的蛊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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