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告诉他一切顺其自然显然也是没对他抱太大希望,可是雪衣却觉得他们太过高估了一国之君的感情。就算翔临后宫里的那个也是美人,但男人也都是好色且喜欢新鲜刺激的。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就算家里养着娇妻美妾还是要到青楼去偷了。
可是今晚翔临逸的举动却着实闪了雪衣一下,看着远去的君主,雪衣笑的妖娆,以后机会还多得是,如果那人对自己无意又怎会让自己住进来,说白了,男人还不都是一样。
翔临逸在帝王主殿乾坤殿坐了一夜,也没等到朝阳殿那边传来个什么消息,正郁闷间却看到小石匆匆而来。
“陛下,公子病了。”
病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还没等小石说完话,翔临逸就大步向朝阳殿走了过去。
虽天还没怎么亮,但朝阳殿也是灯火通明一片,可见朝阳殿那几位也是对殿中主人上心的很。
“怎么回事,怎么病了?”翔临逸进去时正看见那人被诀抱在怀里,一脸淡漠地看着璇煌喂过去的药勺,摆明的是不想合作。
翔临逸把那人从诀的怀里抱出,圈在怀里,那人脸颊微红,双眼有些迷离,烧的红红的嘴唇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此时软软地缩在自己怀里,像极了某种寻求抚摸的小动物。
“有些发热,”诀对翔临逸道,“只要休息一下,明天应该就会好了。”然后有些心虚地低了头。
璇煌瞥了诀一眼,有些微怒道:“下去熬药吧。”
如果要是平常,诀定是要反驳几句的,可是这次却低眉顺目灰溜溜地走了。这次魅教主胃疼发热说白了还是因为诀早上多喂了的那几个元宵。
早上的时候人们的脾胃比较虚弱,不应多吃元宵等不易消化的食物,再说魅教主的胃本身就比常人弱,所以会胃疼也就不足为奇了。
“疼。”翔临逸怀中的人开口了,两只眼睛湿润润地看着翔临逸,然后还在翔临逸身上蹭了蹭。
璇煌惊!就算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是受伤昏迷在睡梦中,魅教主也从未喊过一声疼……
魅教主生性隐忍、毅力惊人,就算当初尊皇箭当胸而过也可保持意识清醒,璇煌当然知道现在魅教主的意识也依然清醒,那么他能喊出疼,无疑是顾及到翔临逸。因为知道翔临逸希望他能有更多的人类的情感,所以他才故意这样做吗?
“哪里疼?”一听怀里那人喊疼,翔临逸顿时急了。
璇煌刚要开口却接到魅教主清明冰冷的视线,传达的意思明显就是要赶自己走。于是璇煌也就没说什么,心里只能期待翔临逸自求多福然后就退了出去。
翔临逸一直轻揉着那人发疼的胃,那美人则是柔若无骨地缩在他怀里,揉到舒服时还不时哼唧几声,揉了一个多时辰,翔临逸手的都酸了,可是稍一停顿那美人就睁开眼睛幽幽地委屈似地看他,翔临逸只好一直揉着,那天翔临逸自然是没有去上朝。
那人在翔临逸怀里睡的安稳,可怜的翔临逸却是一夜没睡,外加手腕酸疼。
早上那人就已经完全退烧了,可是胃口却不是很好,翔临逸把人困在怀里又睡了会儿,下午的时候扶着那人想要去御花园转转。
那人退了烧后,神情就恢复了往常的冰冷,翔临逸现在哪里还注意到这些,全心都想着这人的身体,想着虽然这人有自己的全身功力,但是还是不能让人放心,这不自己才离开他一天他就发起烧来。
看着旁边人越来越慢的脚步,也没询问翔临逸就把人拦腰打横抱起,魅教主倒是没说什么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花园有什么好看的?”魅教主的话果然得很煞风景。
“到了就知道了。”习惯了魅教主的不解风情,翔临逸笑道。
虽然已是初冬,但是翔临皇宫的后花园里依然是繁花似锦,一树树开成一片,
大片的粉红更衬得怀里的人美得不似真人,一路的守卫宫人就算是已看过这人无数次仍是不由得痴了,那人却依旧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乖巧冷漠地任由君主抱着。
翔临逸径直把人抱到暖庭,那里早已准备好瓜果甜食,刚坐下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就响起,
“参见陛下!”那声音清脆悦耳。
惹得翔临逸怀里的人也不由得看向声音来源处,他只是好奇地看了那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就又倒回翔临君主怀里。
翔临逸眉头微皱,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着跪地之人是谁,
雪衣本是出来散步,远远地看到君主抱着个人往暖庭走了,就不由得追了过来,想着定要看看翔临君主的宠臣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待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后,就连雪衣也都不由得怔住了,半响回不过神来。只隐约听到有人叫他起来,神情恍惚地坐在一旁。
君主怀里那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就缩回君主怀里,软软地靠在君主怀里,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甚至连神情都是万分淡漠的,可是依然让人觉得风情万种。
君主拨了个橘子送到那人嘴边,那人伸了舌头舔了舔然后就一口咬住,刚咀嚼了一下就眉头微皱,诺诺道:“酸。”
君主忙俯身堵上那人的嘴,温柔道:“很甜啊。”
那人却不乐意了,瞪了君主一眼,冷冷的声音道了一声:“酸。”神情虽仍是冰冷,却足可以让人销魂蚀骨。
君主无奈,赔笑道:“好,好,是酸。”
……
雪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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