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夜拿皮带抽儿子,虞少艾不甘示弱,犟着脖子顶撞老子,扯着嗓子骂,yr!
那只捏着皮带的手停滞了大约三四秒,结果更狠的一下落了下来,直接抽得他屁股开花当天晚上虞仲夜亲自给儿子上药,听儿子哼哼唧唧骂骂咧咧,也不再动气。
该罚的要罚,该夸的也要夸,他的话音里竟有赞许之意,低笑着说,小东西脑子还挺活的。!
虞少艾虽对父亲记忆淡薄,却对这段过往印象深刻。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虞仲夜三字对他而言,只是大洋彼岸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从来与父亲二字无关。
“不谈了,谈这些没意思。”虞少艾的情绪忽伏忽起,他转脸直勾勾地盯着刑鸣,突然笑了笑。这么英俊的男孩子,又这般斜着嘴角刻意放电,就很难令人拒绝。他说,“我们联手气一气那只老狐狸吧。”
“什么意思?”刑鸣皱着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虞少艾,却见对方已经不请自近,捏着他的下巴,附上了嘴唇。-
四片唇不过相距毫厘,不远处,一个他俩都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虞少艾。”
只是三个字,听来低沉好听,却又静得出奇,冷得过头。恍然回过神来的刑鸣推开险些压倒自己的虞少艾,循着声音方向望去。
太阳几乎已经落到地平线下,虞仲夜逆着夕阳残光走过来,高大的身躯停留在他们面前。
第104章番外(四))
虞仲夜捏着刑鸣的肩膀,把他带进自己怀里,俯身在他耳边低声威吓:“回家收拾你。”
这点亲密一点不避忌旁人,虞少艾当然看见了,却装作没有看见,冲自己老子挥了挥手,说:“二位慢聊,我回去了。”,虞仲夜也晓得儿子方才是故意,不点破,只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
“好。”虞少艾答应得爽快,想了想又说,“地方得由我来选。”
难得三个人同时在场,虞少艾一个人走前面,任斜阳在身后拖下三米长的影子。虞仲夜与刑鸣不急不慢走在后面,三人相距一段距离。虞少艾听见身后的刑鸣对他身边人说了声,我刚才灌篮了。
虞仲夜回了什么他没听清,大抵是赞许。
两个人就着篮球这个话题聊了一些技术问题,然后又就此引申出去,从谈到美国大选乃至白左圣母,这些话题愈发跳跃,深沉又严肃,时不时还惹人争论两句,但俩人态度亲昵自然,一个不着痕迹地娇着,一个肆无忌惮地宠着,既像情人耳语呢喃,也像父子彼慈此孝。
虞少艾越听越觉起一身鸡皮疙瘩,越听越觉纳了闷,到底谁才是那老狐狸的亲儿子?
琢磨着晚上可能喝点酒,刑鸣把车留在停车场,虞少艾虽考出了国内的驾照,但喜欢骑车多过开车,说是环保。
新来的司机老宋载着他们去吃饭的地方。听老宋在车上说,虞叔一期不落《东方视界》,即使忙时看不了直播,也会抽空看一眼重播。.
地方是虞少艾选的,也说不出个确切地址,老宋由着他“直走”“左拐”地指挥,刑鸣从头到尾没发表过一句意见。结果三十分钟还算顺畅的路程之后,三人停在了彼此都特别眼熟的红色大棚前头。
“爸,别看地方简陋,味道没得挑。”虞少艾没跟着老子来过麻子老板的大棚,倒是跟着刑鸣去过不少回,觉得味道好还是其次,老板人热情,场面又热绕,很值得再三光顾。
虞仲夜淡淡看了刑鸣一眼,又对儿子说:“以前来过。”
见贵客临门,麻子老板亲自擦桌子,摆位置,笑呵呵地跟虞仲夜打招呼:“虞叔久没来了。”
虞仲夜自己不落座,先替刑鸣拉开椅子:“太忙。”
“刑主播倒是常来照顾我的生意,还有这位帅小哥,不知是……”一个良久顿挫,麻子老板不识虞少艾的身份,也没听寡言的刑主播介绍过,一直疑心两人这似亲近又非亲近的关系,总算借着了打听的机会。
虞仲夜笑道:“我儿子。
麻子老板先上酒,再上下酒菜,酒是衡水白干,菜是花生毛豆卤水醉虾。
刑鸣劝虞仲夜:“你胃不行,别喝了。”
虞仲夜却拍了拍刑鸣拦着自己的手,望着儿子说:“难得少艾肯跟我坐这一桌,怎么也得喝两杯。”
晚风习习,菜香飘飘,大棚底下人声鼎沸。等主菜的时候,虞仲夜问儿子,自己在外面一个人住,习不习惯。
尾音压得很低,一点听不出是疑问句,本来么,虞少艾幼年出国,先是寄人篱下,再是孤身漂泊,成年之后再照料自己显然不是难事。只是说话者神态语气太过轻描淡写,这关心也就显得毫无诚意。
“还行吧,我现在住刑鸣原来住的地方,有时他下课晚了,也过来睡。”刑鸣和房东签的是长租,租金早已交齐,概不退还,刑鸣搬进虞宅之后觉得自己的房子空着也很可惜。正巧虞少艾眼下也不住洪家,正寻寻觅觅一件新房,就暂时让他来住。
虞仲夜又看了刑鸣一眼,笑笑道:“你们关系倒好。”
“岂止好啊,简直太好了。”虞少艾朝虞仲夜耸肩膀,又冲刑鸣挤眼睛,故意说,“我们才是同龄人,你跟刑鸣都有代沟了。”见眼前两个男人都不出声,虞少艾将一张笑眯眯的脸凑到刑鸣跟前,喊他一声:“是不是,小刑老师?”
这小子简直不安好心,每个字都透出挑事儿的嫌疑,刑鸣冷脸推了一把虞少艾,忙于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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