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这种伺候,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头牌柔顺的脑袋上。
等整根都舔湿硬`挺了,头牌趴到就近的沙发上,邀请金主进来。
骇人的器具被他柔软的窄穴一寸一寸吞入,高档的缎料沙发套让他挠出了十道指痕。他眨着濡湿的双眼扭腰往后看,金主眉头紧皱,整张脸都沉溺在性`事里。
头牌仰着脖子长出一口气,金主缓过来,胸膛贴上他的后背,摸着后`穴被撑平的褶皱:“离上次用它有多久了?”
“一个月,零……二十八天……”头牌的声音变了调。
他握紧了头牌的腰,慢慢磨出来,又猛的捅进去:“真乖。”
“唔,哈啊……”头牌的敏感点被照顾到,快感漾满全身。金主发梢上的水滴在他身上,激起一阵战栗。
金主从不nèi_shè,操的差不多后抽出,在勃发湿滑的性`器上快速撸动几下,浓稠的白浊射在头牌光洁骨感的脊背上。
头牌全身无力,在沙发上像死鱼一样趴了会儿,昏昏沉沉,就着前后粘腻的精`液和后面的不适睡着了。
不知多久之后又被拍醒,金主站在沙发旁:“回房间。”
他擦干了头发,身下套了一条睡裤。
“嗯……”头牌含糊的答应一声,并不动。
金主拎着头牌一只手把他提起来。头牌借势,两条腿环住金主的腰,手臂也紧搂着金主的脖子。
金主的裤腰是松紧的,头牌的腿在他的腰间蹭几下,裤子险些滑下,金主掐了一把头牌屁股上的软肉:“老实点。”
头牌吃痛,眼眶迅速红了。松开金主一些,委屈的去看金主的眼睛,金主没有与他对视。
金主不喜欢太激烈的性`事,也不在意做的时候床伴有没有回应,有时候头牌觉得金主需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充气娃娃。
他随时都能被取代。
小威,他美人爹,甚至有可能是秦公子……
或者是金主馄饨店里收钱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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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先做后爱,所以现在的肉不好吃
在床上又做了一次,第二天醒来,金主不在,头牌穿戴整齐,无视半凉的早饭下楼。在门口等了会儿,金主为他准备的司机把车开过来。
头牌住在夜总会附近,他的便宜爹租的,方便上班。
常常有小孩会问家里的大人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很多人会回答:“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头牌真的是他爹在垃圾桶边上捡的。
他爹心好,但是人傻,把他当宠物养,养着养着就养到了二十岁。
二十岁了,说起来,头牌和金主也快有一年了。
司机开车经过馄饨店,头牌留意了一下,看见金主穿着馄饨店老板的衣服站在店门口。
“停车。”头牌说。
金主的车太壕,引的人人侧目,金主自然也注意到了。
头牌下车,径直走到馄饨店里面坐定:“老板,来碗小馄饨。”
现在不是饭点,吃馄饨的人不多。
金主切换到老板模式,笑着问:“好嘞,还是少盐少油不要葱吗?”
头牌被他熟矜的“好嘞”吓得心头一抽:“对。”
这次上的很快,老板没事做,坐到头牌对面,手托腮,用痴迷到移不开眼的神情看着他。
头牌被他看的不自在,动作迟缓,一只馄饨吃完,连咸淡都没有尝出来。
“你就住在这附近吗?”老板问他,拉家常的架势。
头牌猛的把下一只馄饨咽下,吞的急了,险些呛到,连连咳嗽。
老板马上给他一杯水:“慢慢吃慢慢吃。”
“是啊,我住附近。”头牌接过水喝了一口,不忘回答他。
“以后你想吃馄饨了,随时可以来,我给你留位置。如果不想出来,叫外卖也行,这是电话。”老板给他一张外卖单子。
“……谢谢。”
“还有……”老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昨天把你的裤子弄脏了,真的很不好意思,要不然,你拿来我帮你洗?”
老板不提,头牌早忘了这茬,他想了想,裤子就脱在老板——金主家的浴室里:“不用,有人洗。”
“哦……”老板略显失望。
头牌不懂金主扮成馄饨店老板后与他套近乎的用意,却默契十足,朝他抿起嘴微微一笑:“是让保姆洗的。”
老板望着他的眼神愈发痴迷。
晚上头牌回夜总会,换衣服时小威推门进来。
小威是故意的,目的是看他身上有没有欢爱的痕迹,变着法的找茬。
头牌身上早套了衣服,背对着门穿裤子,他穿的是他爹批发来的丁字裤,屁股上有金主掐出的淤青。
小威扭过来,露出胸前一片红红紫紫的吻痕和牙印给他看。
“你下个客人看见这些,怎么下得去嘴?”头牌是真的疑惑。
小威得意的将眉一扬:“老子被包了,包月。”
金主虽然经常买他一整夜,他也没有过别的客人,可金主从来不包月的。
说实话,按照以前金主找他的频率,包月其实更划算。可是后来金主把他的价格抬高,找他的人一少,金主安排的大汉子就几乎派不上用场,而金主一忙,也难得能想起他。
所以就发生了近两个月两个人都没有实质接触的事来。
头牌七
馄饨店的生意一开始是靠老板的颜值撑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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