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是寸土寸金的呢,不是说地皮贵,是好东西太多了。”徐稷啧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路鹤宁:“哎,李军不是内个吗,可以让他亲戚帮帮忙啊。”
路鹤宁愣了下:“内个?哪个?”
“他不是不大行吗,”徐稷道:“那边有鹿鞭,还有别的东西,都是壮阳的。让他问问那边的人就知道了,到时候托人买点可以泡药酒。这个效果不错的,回头要是没有好酒的话,你从咱家给他拿两瓶过来。”
路鹤宁眨眨眼,顿时愣住。他上次说这个的时候本来想挑明徐稷吃药的事情,但是被徐稷一句话给吓了回去。他这几天还琢磨着再找机会怎么聊聊,谁知道徐稷竟然当真,时时刻刻地记得,还提李军操心上了。
徐稷道:“这事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说,那我跟他说,真的,管用,我有个朋友就是这样。”
路鹤宁一听“我有个朋友”,心里扑腾一下。
徐稷的朋友多是有家有口,另外一帮能玩能闹的他也不认识,但是之前没听说过有人不行,这会儿怎么就巧了?莫非又是“朋友”隐私,实际上徐稷在说自己?
路鹤宁抬眼瞧着徐稷的神情,试探道:“那你朋友好了吗?”
“好了啊,”徐稷说:“不过他本来也不严重,后来就吃药,也喝药酒,还看心理医生,找人给按摩……什么招儿都使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管用了,慢慢就好了。”
路鹤宁有些震惊,他没记得在家里看见过药酒……但是也不一定,也可能在徐稷城北的房子里。之前徐稷忙碌的那阵子,看来是去看心理医生了?怎么还找人按摩?他心里顿时有了无数疑问,每一个都有合理的脑洞发散,顿时觉得徐稷背着他似乎吃了不少苦。
好在看徐稷的意思,现在大概痊愈了。
路鹤宁忍住惊吓,想了想紧接着跟徐稷确认:“那你……你朋友现在生活怎么样?还吃吗?”
徐稷嘿嘿一笑:“现在老好了。早就不吃药了。”
他说完又乐,还补充道:“不过他自己这么觉得,谁知道是不是吹牛。”
“应该不是,”路鹤宁心里又惊又喜,抬腿默默坐回了车上:“是挺……好的。”
徐稷忙着八卦没细听,见路鹤宁又坐回车上,手里还拿着另一瓶蜂蜜,纳闷道:“你不给你妹妹送蜂蜜了吗?”
“送,”路鹤宁一愣,又忙跳下车:“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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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鹤宁心里存着事,找到宁珊的时候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琢磨着最近几次徐稷到底有没有吃药的迹象。其实这个不好说,吃药也就是一仰脖子一口水的事情,他哪能看的住,不过上次在北野……那次肯定没吃,好像是还行……
他想到上次俩人胆大的野战,就有些脸红心跳。
宁珊在对面看着诧异,喊他:“哥,你怎么了、”
l路鹤宁忙摇头,抬头笑笑:“没怎么啊,你说。”
“我说什么啊——你有没有在听,”宁珊有些无奈,看他一眼又重新说道:“你跟徐大哥说了没?吃饭的事情。”
路鹤宁点点头:“说了,等回头你看哪天休班吧,咱也没外人,时间地方都好说。”他说到这也想起了周谦生的事情,周谦生暗示他请吃饭,他还一直欠着呢,于是又道:“但是这个周末可能不大行,这个周末他有应酬。”
宁珊对这个也不在意,点点头嗯了一声,过了会儿有些迟疑,问他:“徐大哥应酬还很多吗?”
路鹤宁说:“还行吧,他们那个买卖一小半儿都是酒桌上谈,他算是少的了。”
“这个越少越好,”宁珊却道:“酒色不分家,他们出去喝酒的有几个是纯吃饭,余兴节目才是重点吧。”她说道这突然一顿,隐晦地看了路鹤宁一眼。
路鹤宁不禁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徐洲跟我说的,徐洲说他的这两个叔叔,都是走极端。一个极讲究,烟也戒了,酒也不怎么喝,平时看见男的女的都跟老绅士似的,另一个是抽烟喝酒爱逛夜总会,放浪形骸,像个……”
路鹤宁微微讶异地的抬眉。
宁珊轻咳了一声,“像个……老流氓。”
徐稷帮过家里不止一次,路鹤宁知道宁珊这话没有恶意,但是依旧好奇她这么说的用意。不过反过来又想,徐稷也不冤枉,他哪里是像个老流氓,他是个资深老流氓才对。
尤其现在老流氓似乎机能正常了……
路鹤宁心里有了数,笑着跟宁珊说:“他这人是自由了点,但是跟自由的人做朋友自己也轻松,喜好都挂在脸上。倒是对于那个不抽烟不喝酒的,话语少心思深,反倒不适合我这样的深交。”又道:“你现在算是自己生活,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人追求你的话,也一定不要被外表迷惑,现在的人都能装,交往半年都未必能看出真心来。”
这话徐稷跟路鹤宁说过不止一次,最近的一次,也是知道路鹤宁把材料都带回来的时候。
当时路鹤宁给他打电话,最后提到了跟周谦生的对话,他略去了周谦生让他请客的部分暂时没提,只说了对方问他为什么不查谁泄露资料的事情。
路鹤宁对人并没有交浅言深的习惯,因此对周谦生的疑问只一句话盖过,等和徐稷聊电话的时候,才完整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他说:“其实我分析了,能举报我的人无非三种,第一种是我之前部门的人,看我升职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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