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秤。
虽说养胎的日子实在枯燥,胎教整日环绕着她,那些国内寄来的补药也难喝得要命,但是为了肚子里这个小家伙,这点小事她江凛还是能忍过去的。
待到了怀孕后期,江凛仿佛完全没有身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的自觉,照样在ic忙上忙下,在教授指导下顺利发表了一篇论文不说,还因为成绩优异而获得了参与国际学术交流会议的机会,该干的正事一样都不见落下。
其实江凛的优异表现已经远超过最初的期待,本来已经打算让江凛加入院中的科研项目,但是因为江凛怀孕的关系,身体多有不便,所以便决定延迟一段时间再谈。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凛终于临近预产期,贺从泽大老远从京都赶了过来,硬是将自家这位不安分的孕妇给按到了医院中,好好为生娃做准备。
江凛本还不大乐意,但觉得自己挺着个大肚子再去做事,也委实不怎么方便,遂在医院中安心等待肚子里小包子的出世。
由于这位待产的孕妇实在身份特殊,所以医院多加了数名护士实时观察其情况,每天都要去病房中瞅一眼,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直到某天,怀着孩子浑身上下无比矜贵的江医生,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我肚子不舒服……”
此话一出,当即便吓得旁边的护士就要去紧急通知,就差要过去检查江凛的身体情况,准备产房了。
听闻消息的小贺总大半夜从床上翻身起来,揪着助理蹭蹭蹭赶到医院,对着病房门就是一阵狂敲,然而开门后,却迎上自家夫人朦胧的睡眼“干嘛啊大半夜的?”
就这从容不迫的模样,哪里像个即将临产的孕妇?
最后医生一看,孩子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江凛饿了。
饿了:)
……
时间转瞬即逝,这日在祥和的午后,江凛本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却突然觉得小腹处一阵隐隐的痛,针扎似的难忍。
江凛当即就正过身子,她扶着肚子倒抽了口气,还以为是正常的胎动现象,然而过了会儿,症状却仍旧不见缓和。
阵阵的绞痛自小腹发出,随后迅速扩散到上半身,肚子痛得仿佛要缩成一团,这份痛楚是缓慢而逼人的,她忍得大汗淋漓,连咬牙的劲儿都快没了。
察觉到身体的不适感,江凛想起自己之前查过的分娩前的征兆和感受,她便惊觉自己现在这不是胎动,而是羊水破了!
这小崽子怎么挑这会往外钻啊!还让不让她睡觉!
江凛只觉得头疼,忙不迭按了铃叫医生过来,肚子难受得要命,不出几秒她的额头便起了层汗,手无意识地攥紧床单,咬唇隐忍着。
直到医生们急慌慌地推开病房门,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肚子传来的阵痛让她几乎出不了声,虽然已经做过了心理准备,但是她真没想到会这么疼。
整个人如同被火车碾过,江凛甚至觉得要是这么疼上几个小时,她简直是要生无可恋。
一群人将她给安放到床上,江凛只觉得浑身难受得厉害,压根就没心思去管别人怎么动她,只想着赶紧结束这痛苦。
这娃前几个月让她这么省心,分娩的时候应该也不闹腾吧?
江凛讪讪地想着,心里却不免有些底气不足,开始止不住的去怀疑这孩子安分的可能性。
闻讯赶来的贺从泽成功见到了即将被推进产房的江凛,他两步并做一步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凛凛,没事,有我在外面。”
他的声线几分颤抖,江凛能听出他的不安与无措,遂在百般不适中腾出了那么点儿清醒,抬起手虚虚摆了两下,豪气扬言:“慌什么,今天太阳落山前,这孩子肯定得出来!”
话刚说完,江凛便被推进产房,她的手从贺从泽手边滑过,他似是不舍地探了下,然而却未能挽留。
因为之前听说什么分娩也算是个生死关,所以贺从泽对此还是颇有些心悸的,他在产房外来回踱着步,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助理都被他晃得眼晕,便道:“小贺总,江小姐这是无痛生产,受不了太多苦的,你不用着急。”
贺从泽恍若未闻,只拧紧一双眉,“我怎么总觉得安不下心……奇怪……”
然而事实证明,贺从泽的这份不安,果然没有错。
江凛肚子中的孩子大抵是百分百继承了她的逆反与执拗,丝毫不理会母亲让自己太阳落山前出来的要求,愣是到了夜晚时分月亮高挂天上,也没点儿动静。
产房中,助产士以及助手们都累得不轻,而起初精力充沛,怀孕期间养胎学习操刀手术各不耽误的江凛,也已经把贺从泽这个名字咬在嘴边骂了个无数回。
产房外的贺从泽听着,却觉得心安还有力气骂自己,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估计也快,继续骂!
江凛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是怎么,这会儿即将出世了竟然格外的难缠,江凛甚至怀疑这小东西前几个月来的安分,就是为了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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