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露出这种失望的表情,我简直是受宠若惊。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我有哪里可以吸引到这个靓丽的大男孩儿。难道是我太成熟?太儒雅?想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有的方面比我还要成熟,又沉稳,又会体贴人,性格简直好得不像话。
论身份,他已经是个大明星,比我这个替人打工的不知强上多少。我真想不出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热情体贴。
在得知是他打了楚轩时,我偶然冒出过他会不会喜欢上我的念头,不过也只是隐约冒了下,我没有的那种盲目自信,也不认为他迷恋上我。
其实和他相处这么久,我也大致摸清他的性格,他把事情分得挺清,把工作看得最重,所以就算楚轩在片场找他麻烦,他也刻意忍着,毕竟楚轩本身有着一定人气,那部电影有他加盟,宣传上肯定有所拉动。他能够大度地容忍楚轩对他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忍耐地替我出了气。
对于这件事,我其实是很感动的,因为在我出事之后,还肯替我出头的人,就只有他。
也许他真的有某种恋爱强迫证也说不定,我不得已给自己找了个勉强说得通的借口。
好像还在期盼我说些什么,漂亮的瞳孔里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不甘,见我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纤长的眼睫毛抖动了下。看去竟然有些委屈。
其实如果我有沈风那样的权势,我也是极其愿意捧这种孩子的,他条件这么好,又肯努力,对他的事业也是十分热忱。如果我也有通天的财势,他说不定会更依赖我些。
如果他也有一个强硬的后盾,他也许就不需要勉强自己去刻意讨好艾美那种女孩子了。
他和艾美在交往的事,我其实早就知道。我虽然很少联系他,但还是会有意无意地关注他的动态,我有派人调查那个叫艾美的女孩儿的背景,没有让我太过惊讶,那女孩儿的父亲就是那家电视台的台长,也难怪会和她隐晦地交往。
他应该喜欢男人更多一些,却还是会和女孩子来往,和她在约会,在电话里却告诉我他是在拍戏。
我们只是床伴的关系,我犯不着为这种逢场作戏的敷衍动怒,如果我动怒,倒显得我待他很特别一样。我只是对他的不坦诚感到郁结而已罢了。
也仅仅是这样。
所以在他提出想在上面时,我突然就有些不爽,不太想顺了他的意,等到将他按到身下,看到他不甘愿的被进入,这种郁结感才算减轻一些。
这么想着,突然也就更希望得到沈风的权势,权力这东西的确美好,我莫名地想要追逐它。
“你平时那么忙,抽得出时间?”我说。
他把头转了回来,眼睛一亮。
“其实也就是发泄减压而已,是还是你,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差别。”
发亮的眼眸很快暗了下去。
喜欢我吗,怎么可能。
我终归没有的盲目自信,不会莫名其妙地认为这小子会无端端迷恋上我。
我好像更加想要篡沈风的位了,我知道这种事不能心急,心急不仅吃不了热豆腐,还会坏事。沈风不是块软豆腐,不可能任我揉捏,我却还是得忍着。
我不能露出马脚,沈风的狠辣不是徒有虚名,我只能小心翼翼在背地里削他的逆鳞。
沈风对公鸡确实上心,他以前宠男孩子就不会手软,到了公鸡这里,更是加倍,变着花样的送他礼物,从国外的进口珠宝到名画古董,大多价值不菲。
公鸡在沈风跟前都是毕恭毕敬的,话少得很,沈风却偏偏喜欢他这种寡言的安静性格。
事情原本朝着对我有利的方向发展,可是一件突发事件却让我着实捏了把冷汗。
公鸡的母亲死了,原因在沈风。
公鸡的母亲原本就病重,但还是可以撑上一段时间的,可沈风自作聪明地把她接去庆生派对上哄公鸡开心,原本就只吊着一口气的人在路上一来二去的折腾后,病情突然加重,接着便一病不起,连公鸡最后一眼也没能看上便闭眼去了。
沈风手上早沾了太多血腥,也未觉得什么,看公鸡难过,便说替他母亲大葬,墓碑地块任他选。
公鸡只冷冷看了他眼,什么话都没说,抱着他母亲的骨灰盒阴沉地走了。
公鸡消失了好几天,连我都联系不到他,在我快焦头烂额时,他安静地自己回来我跟前,没有哭,也没有发怒,而是冷静地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的脸色都是苍白的,看得出这几天过得并不好,唇瓣也是紧抿着,消瘦的脸颊上都是冷漠。
我叹气:
“沈风这几天一直在找你,你赶紧回去,在他发怒前说些好话哄他,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公鸡面无表情地点头:
“他都已经把我妈害死,还想拿我怎么样。”咬了咬牙,“这个人渣,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他已经比我更加想要对付沈风。
公鸡比以前积极不少,似乎极力想扳倒沈风一样,可见他对沈风厌恶到什么程度,也亏得他能镇定地继续和沈风在床上厮磨。
沈风气色又变得很好,大概是公鸡回来的原因,在公鸡消失的这段时间,他变得极其暴躁易怒,全然没有了他一贯的沉稳冷静。
“都不见你身边有什么人,你还在执着那个女人吗,她都已经嫁给司铭,你何必再等下去,不如这样,我送几个不错的女人给你,你从里面挑些喜欢的。”沈风心情似乎不错,面色比往常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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