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结果却没有。
即使仍是不甘愿,他却没有扭捏,干脆地躺到了我身下,眼眸望着我,微微红着脸:
“愿赌服输,我是第一次,请对我温柔点。”
“你是chù_nǚ吗,是chù_nǚ我才怜惜。”我说。
他脸更红了,略微恼怒地将头侧向一边:
“不想上我你可以停下来,换我上你也一样。”
如果我很冷静,我会选择继续和他这样说话,因为逗他很有意思。可是我已经克制不住,□涨到快要爆炸一般,总算还有理智地带上了保险套,然后急躁地挤进了他后面。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不太一样,没有那么湿润,不过却很紧致,很热,烫得我很舒服。
他好像不如我一般享受,咬牙皱着眉,肩胛骨蹙在一起,清秀的侧脸上全是汗,比我之前喝了药的情况还糟糕,整个人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皮肤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头发成了湿漉漉的一撮撮。
我知道男人后面不见得就比女人强韧,一样是脆弱的地方,被强势的进入势必不好受,偏偏内心就是无法升腾出疼惜的念头,粗鲁对待时还会有股奇妙的快感,这是将普通雌性压在身下无法产生的,大概是一种征服同类的快感吧。
“慢…慢点……”身下的人孱弱求饶。
不是我不想放慢节奏,只是我真的停不下来,该死的药效有点激烈了。
我无视了他的话,将他身体翻转过来,就着正面再次深入到他体内,然后激烈地冲撞起来。
在他体内释放了一次,我还是觉得不满足,只稍稍动了下,□再次弹跳起来。
将他一条腿压了上去,挺着□再次没入到已经潮湿红润的地方,吸着气地深入到深处,听着他吃痛地抽气声,再次大力地冲撞起来。
抽,插间我习惯性地摸向了他身前,没有摸到预想中的柔软,我稍微清醒了些,但还是抚上了那平坦胸部上的殷红两点,算不上温柔地揉搓起来。
我只揉搓了一下,身下人就是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声,他涨红了脸,然后把头压向了床面。
原来男人胸部也可以是敏感部位,我轻笑了声,手掌便毫不客气地更加用力摩擦那稚嫩的两点。
“小chù_nǚ,你也会害羞吗。”
我发现我其实也挺坏的,至少嘴巴毒起来是这样,完全不亚于平日一贯狠辣的人。
给我欺负的人想是没有气力了,连回头反驳我一句都没,只抬着腰开始渐渐配合我的冲撞,偶尔还会迎送上来。
呻吟声渐渐传了出来,不再是痛苦的压抑声,里面有了销魂的意味。
痛并快乐着,我猜他此时一定是这种感觉,因为他的表情这么写着。
说到底,这个人今天帮了我,我其实没必要这么欺负他。
只是他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偏偏在我被下药的时候,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只是一味寻求发泄。
而且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我只是从他身上寻找慰藉罢了。
我一脚踹到男人膝盖上,和他之前踹我的是同一个地方,他痛呼出声,两腿齐齐跪到地上,惊恐地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沈爷的人,沈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沈爷?”
我嗤笑。
“沈爷?你不知道他刚才正好有联络我吗,他怎么没提这件事呢。”
跪在地上的人闻言脸色陡变,惊慌地朝后退着,膝盖还跪在地上,裤子磨出一层灰。
在bar里我听过这个人的同伴喊他,从记忆力调出那个不经意听到的称呼,俯视着他喊了出来,尤如盯上老鼠的蛇:
“公鸡,你是沈爷的人,背着他做这种事好吗。”
他头顶中间的一束头发染了刺眼的火红色,是和公鸡挺相像,这绰号绝了。
这声亲昵的称呼犹如提醒他我已经了解他的底细一般,跪在地上的人被我盯得脸色逐渐灰白,最终露出落败的颓丧神情。
“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不追究这件事。”
地上的人犹豫了,他朝四处看了看,发现是个死胡同,无处可逃,颓败地垂下肩膀:
“是二公子,真的不关我的事,他只是让我找你麻烦,其他什么都没吩咐。”
“二公子?”
“就是沈爷的弟弟。”
沈风有弟弟我倒是从未听说,沈风那种人物,教养出的弟弟想必也是狠辣。我不知道我何时得罪了他,但这种事一定是发生在不经意间的。
也许和有关系。
他真会替我找麻烦,我后悔和他搭话了。
我和沈风当年是同学,这点大概无人知晓,我很清楚的记得,他那时还没有一个弟弟。
沈风是独苗,家境殷实,可惜是个叛逆子,和我一般,所以才臭味相投,结交到一起,甚至还雄心壮志地一同闯过事业。只不过他是个有毅力的人,努力得到了他想要的,而我却是个半途而废的家伙。
这些年的独身自处韬光养晦,不仅没有让我磨出锋芒,反而收敛太多。
这个叫公鸡的家伙也算沈风的手下,我没有和他为难,侧身站到阴影里:
“你走吧。”
地上的人如释重负,又是确认地看了我眼,我点了下头,他才磕磕绊绊跑远。刚才我一脚踢得过重,他已经无法正常走路。
处理完这些我再次回到之前的酒店,床上的人还在睡觉,纤长的睫毛密密磕着,睡脸很好看。
我脱完衣服和鞋子才走了进去,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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