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每个人不也都喜欢挂在嘴边吗?但是对很多人来说,自由这个家伙尴尬的挤在了晚高峰的地铁里。所以,自由和安稳有矛盾吗?唐薇不太清楚。
她多少也会羡慕那些洒脱的女孩子,敢想敢做,追求自己的目标和梦想,勇于突破现状,打破规则。而自己呢?她照了照镜子,尽管成长一直再进行,她仍觉得自己像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也许安了心脏和大脑,但那细细的提木偶的线还是忽隐忽现。
自由(第二部分的编外话题)
“无规矩不成方圆,自由如果没有形状(规矩)那就不是自由,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并不能称之为自由”唐薇对自由的定义明显理智又谨慎。这是唐薇的自由论。
唐薇之前总是对那些夸张的盲目的追求自由的人很不屑。她在稳定中寻找自由的状态是很让人佩服的。“不了解自己,对自己没有充分的合理的认知,是没有道理去谈“自由”的。这是一个大前提。”唐薇如是说。
可是她就真的好好地追寻到她理解的“自由”了吗?我们总是自以为给一切下好的定义,做好的安排,都会如期发生。但是并没有。那稳定就像温水,唐薇眼看自己就是那只青蛙,但是杯壁高高,火早已架起,好像有些东西确实无法改变,无能为力。唐薇拼命想要跳出来,却担心只是拼命的出尽洋相罢了。
☆、声音的海市蜃楼
唐薇\403
甘泽\303
声音的海市蜃楼
1
北方城市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节气变化。节气带来的气温和气候的跳动和韵律。四季有节奏,有明显的区别,才是好四季。春分时节,意兴阑珊,只可惜甘泽今天阑珊的有点过了头,变成了懒散。都快中午11点了,甘泽才起床一会儿,她饿了,现做的话怕等不到饭熟就昏了。于是她脸没洗,隔夜油脂大概保护脸吧!头没梳,只拿根粗皮筋草草的在脑后绾了一个发髻,那么长的头发,也是一大坨。她又随手披上大衣,拎上垃圾,拿点钱就下楼了。
一楼的大门敞开着,被人故意用一块砖卡住了。外面有点闹哄,有人在说话。虽然已经春天了,但是甘泽在快要出大门时还是感受到了冷空气,她左手拽紧一下下她的大衣。到了门外看到停了一个带厢的货车,是搬家公司的那种车,一个师傅在车厢里,一个师傅在车厢外,配合着往下抬东西。旁边站了一个穿米色风衣的女生。甘泽心想:“嗬,不冷啊!”紧接着便把垃圾扔在了不远的垃圾桶,赶紧去“觅食”了。
等她拿着食物回来,楼下的师傅已经在开始往上搬了,就是甘泽住的这个单元楼。搬家的师傅都是力大如牛,前面两个师傅都各抬一个箱子,上面还有其他小件。感觉很实诚,他们正慢慢的但是不费劲的移动进大门,那个穿风衣的女生也拖着一只白色的小旅行箱跟在后面,叮嘱师傅们注意安全。甘泽饿的不行了,但是门就那么宽不好超越前面的“障碍”,只能跟在最后了。
这时第二个师傅进门时用力过大,不小心碰到了掩门的那块砖,门一下要合上,甘泽超越她平时几倍的反应速度,伸出右胳膊,穿过前面的女生,快速的把门拦住了。那女生轻回头一下,淡淡又温柔的说了声“谢谢”。甘泽说不客气,在进来后用把那块砖踢到了可卡住门的位置。
前面的女生拎起箱子开始上楼,嘎噔~嘎噔~那一瞬间甘泽觉得好耳熟。那个声音好熟悉啊!她看到前面的女生,黑色的半长发。大概在甘泽眼里,别人都算半长发。穿着米色的风衣,是比较普通大方的经典款式;围了一条淡紫灰色的围巾,简单的在脖子上绕了一圈;黑色的微阔腿的垂感长裤里面藏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向上迈楼梯时,可看见鞋跟大约6、7cm,细细的很好看。
经过楼梯的转折处,甘泽可以看到她的侧脸。饱满的额头曲线自然滑向不高不矮的鼻梁又滑向花瓣一样叠起的两片薄薄的嘴唇,像一笔勾勒的流畅线条。自然。真美。甘泽到了家门口,但她还在看向继续上楼的那个女生。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她突然开口:“呃,请问,你是搬到几楼呀?需要我帮忙吗?”那女生回头,站在三层半,后面是楼道的微小窗子,很亮,让她微微逆光。此时甘泽有点看不清她的表情。那女生说:“我搬到403,不用帮忙,谢谢了。”但是甘泽觉得她回答的并未犹疑,并没有因为陌生人的问话而防备或者不搭理。
甘泽进了屋后,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觉有点开心又有点奇怪。这时,她仰起脖子,抬起头,听到楼上有细细的高跟鞋声,就是她平时听到的那个熟悉的声音,不会错的。一个感觉,一个配方!就是她呀!除了她还有谁呢——高跟鞋小姐。
她突然心跳有点快,甘泽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啊!好糟糕。脸没洗头没梳的,她觉得自己平时标榜的“随意amp;随性”此时就是乱七八糟,不修边幅,毫无生气。她有点责备自己为何不收拾收拾再出门呢!
一直在“云上”的声音来了?这是“声音”的时空重合吗?甘泽眼睛发亮。想歌唱。
2
唐薇一口气把箱子拎上四楼,微微喘息。已经折腾一上午了。师傅们大概还要搬个两趟。她感慨了一句:“搬家真伤‘元气’啊!”师傅们让她不要下去了,他们尽量两趟就给搬完,让她在上面等着。唐薇便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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