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约翰转身说。
“什么事?”正在勘察现场其他地方的巴顿走过去。
“上次我们被招待去卢西奥赌场,你不是拿了一盒那里发的火柴吗?用完了吗?”约翰问。
“用完了。才一小盒,我两天就用完了。”巴顿说,约翰正露出失望的神情,他又接了下去,“但是那个盒子很漂亮,我没舍得扔。”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做的非常精致,上面印着展翅的蜂鸟簇拥着半绽的鸢尾花。
和死者身上找到的一模一样。
这个人肯定来自拉斯维加斯。
他就算不是伊利亚杀的,也绝对和卢西奥有关系。
约翰站起来,环顾四周,那么——
为什么会是这里呢?
伊利亚·卢西奥和案发处的这个黑市医生又有什么关系?
【r10】
伊利亚抬起头,他亲爱的弟弟贝蒂诺·卢西奥揩净了嘴角的血渍,眼冒绿光的盯着自己,像一只亟待进食的野兽。
而在贝蒂诺的背后,房间的另一角,西萨尔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他们。
“要抓你可真不容易。伊尔。”贝蒂诺说,他把外套脱了,又解下了沉重的防弹衣。
伊利亚被绑在床上。
“要杀了我就杀吧。”伊利亚脸色雪白、满头是汗,眼神却没有半点退缩。
“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了你的……我怎么舍得杀了你?”贝蒂诺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吓得汗都冒出来了,皮肤好冰。伊尔,别逞强了。”
伊利亚只觉得恶心,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贝蒂诺肖似父亲的脸,闭上眼睛,父亲的脸更清晰地映在他眼前。
贝蒂诺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因为他双手都被绑着,不好脱,只得拿了一把剪刀来,冰凉的金属贴着伊利亚的皮肤从小腹处往上滑,发出一声裂帛的轻响。
“混蛋!!”西萨尔骂他,挣扎着,可无能为力,椅子脚撞在地板上,砰砰作响。
尽管伊利亚多少也猜测到了,可最后一层遮羞的薄纸被戳破,还是觉得很耻辱,他发着抖,瞪着贝蒂诺的眼神恨不得生啖其肉,仿佛压抑着什么低声说:“住手,贝迪,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这样,我们是兄弟,你是我的弟弟,你是我的弟弟。”
贝蒂诺骑在他身上,胯下已经硬了,他一把撕开伊利亚身上最后一件背心,抚摸上去,感受着手下雪白细腻的肌肤,轻蔑地嗤笑道:“爸爸可以操你,凭什么我不可以?”
“贝蒂诺!!!”伊利亚被刺激到,他恨的红了眼睛,像是砧板上垂死的鱼,弹身而起,又硬生生被贝蒂诺压了回去:“婊子养的小畜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贝蒂诺俯下身,捏着伊利亚漂亮的脸蛋,伊利亚越是瞪着他,他就越兴奋:“伊尔,事实上,你才是婊子养的。你妈才是个婊子。”
“你就不觉得你和爸爸一点都不像吗?”贝蒂诺笑着说,“你,还有你姐姐,都不是爸爸的种,都是你妈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
伊利亚错愕到脑子空白了一瞬间,他的嘴唇都在发颤:“你胡说……”
“我没有。伊尔。”贝蒂诺确信地回答。
“我母亲对他不贞,我不是他亲生儿子的话,他早就杀了我了。”
“因为他爱你母亲维尔娜,甚至连你也舍不得杀。”贝蒂诺说,“后来又爱上了你,所以他把我带回了家。你知不知道他当年甚至做好了准备,打算金盆洗手,和你一起去欧洲隐居,甚至连庄园都买好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们不是亲生父子,你就先杀了他。”
伊利亚快要崩溃了,他的父亲塞拉菲诺是他人生中带给他最多痛苦的人,即便在那人死后,曾经的阴影也像荆棘般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得拿出证据。”
贝蒂诺终于如愿以偿地欣赏到了哥哥软弱的模样:“根本不难查,伊尔。是你太害怕了,就算他死了,你还是怕他。”
“你根本不敢去碰关于他的事,所以你不知道。”
“你总是装成冷酷无情、坚强刚毅的外表,其实你还是那个在床上被爸爸操哭却不敢反抗,只闭着眼睛装成无事发生的小伊尔。”
“你害怕他,你怕得要死,就是杀了他,你也还是怕他。”
那些被伊利亚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画面一一被翻出,他神情恍惚,整个精神都被噩梦般的回忆包裹进去,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那是那天晚上划过天际的闪电。
那个人牢牢地掌控着他,像是只失控的野兽,要把他撕裂,浓重的酒味叫他几欲作呕,他怎么呼唤爸爸的名字也毫无作用。
“娜娜,娜娜。”那个人起初是这样喊的。
后来则喊他“伊尔”。
他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每次都疼得直流眼泪。
当时日复一日的疼痛、羞辱和恐惧早就刻进了他的骨髓里,即便后来杀了那个人也没有半点作用。
“住口!住口!!”
西萨尔喊着,他大吼了一声,涨红的脸上,额角青筋崩起,往前跌倒在地上,像是跪倒在地,还给贝蒂诺磕了个头。
把贝蒂诺都逗笑了。
在西萨尔的呼唤下,伊利亚才回过神。
贝蒂诺看了看西萨尔再回头,复杂地说:“两次了,伊尔。”
伊利亚哑声虚弱地问:“什么?”
“你只有这两次被钳制住,两次都是因为那家伙,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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