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魅力?威廉一想到要操一个和自己一样长着jī_bā的男人就觉得恶心透顶,然后再想到亚当现在就在做这种恶心的事都快要吐了。
兄弟们之间大抵知道他们有点矛盾,有些不安起来,还有传闻说他在账目上做手脚贪污。威廉只好沉下气,亚当是个牛脾气,他们俩总得有一人先低头,那他先低头也可以。
索性他们还没有完全撕破脸,威廉进门也没人拦他,一路畅通无阻,佣人说亚当进了书房,威廉进去书房,里面却没有人。
他站在书架前,知道亚当应该是又去地下密室了。
以往他是转身就走的,可他真的好奇了很久很久了,那个伊利亚到底有什么魅力?亚当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他被亚当操的时候也会露出欢愉高潮的表情来吗?
鬼使神差的,他打开了密室的门,蹑手蹑脚地顺着幽深黑暗的楼梯沿路而下,像是步入深渊,只有密室的门透出一点点的光。
隐隐约约飘出来几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和喘息。
听上去隐忍又妖媚。
威廉立即认出这是伊利亚·卢西奥的声音。
那个清高孤傲、不可一世的唐·伊利亚。
他不敢想象那位尊贵的高高在上的教父大人能发出这样yín_dàng的声音,而这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忽的叫他心脏狂跳、口干舌燥起来。
他悄悄地前行,比一只猫还要轻,弓着腰来到门前。
他面前的这个房间于他而言就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只肖一眼,也许就是万劫不复。
威廉从门上的小洞往里看,这个洞在门的中间偏上的位置,他要看就必须半弯着腰,显得有点猥琐。
乍一眼看进去就是一副雪白摇晃的ròu_tǐ。
那似乎是女人的身躯,可他的胸膛上没有娇嫩的rǔ_fáng,而腰上则有马甲线和腹肌,可若说是男人,轮廓线条又未免显得太柔美了。
那位教父大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骑在亚当的身上,面朝着门的方向,以至于威廉可以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漂亮到雌雄莫辩的脸蛋上像是照着一层蔷薇色的轻纱,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浸着晶莹的泪水,带着哭腔低低啜泣着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呻吟,好像是愿意的,又好像是不愿意的。这是威廉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色,仿似云端上最高贵洁净的一滴清露坠落,掉进了凡尘的肮脏和龌龊中,被蹂躏,被践踏,被折磨。
威廉觉得脑子里一片轰鸣,那一声声袅袅升起的婉转销魂的呻吟如此近又如此远,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头轻轻拂过,越挠越痒——那个孤高、冷漠、不可一世的唐·伊利亚居然会在男人的身下这样肆意承欢?原来他那张一向只会说出冷若冰霜的话语的嘴巴里也能发出这么……这么不知廉耻的吟哦。
这很恶心——这应该很恶心。
威廉早就猜测到亚当在对伊利亚做什么,他以为这会很恶心。
伊利亚带着哭腔说:“你轻点。”
亚当得意地说:“被我的大jī_bā操得很爽吧?”
亚当掐着他的腰就往下按:“给我生个孩子吧,宝贝儿。”
这句话不啻于另一个平地惊雷炸在威廉的耳边——这是什么意思?男人能生孩子?亚当再蠢这种常识总也知道吧?
伊利亚倒在床上,腰被枕头垫高,亚当分开他的双腿。
威廉睁大眼睛,瞳孔急缩,静默了须臾,有那么几秒连呼吸都忘了。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逃也似的逃走。小心翼翼地把通往地下室的门给关上。
他不得不慌忙地进入洗手间,关上门,低头,看到自己裤子中间撑起的小帐篷。
他居然硬了。
他看着亚当操伊利亚看硬了。
威廉把手伸进裤子里,套弄起来,只要他一闭上眼睛,伊利亚似男非女的雪白胴体就会颠簸在他脑海里,白的像是一道一掠而过的闪电。那幽徐妩媚、忽高忽低的呻吟和啜泣也仿佛在他耳边回荡着,他觉得自己像一艘船,在一个危险漆黑的夜晚失航,被施了魔咒般驶向一个漩涡。
那些冲击性的画面在他脑袋里是如此的清晰,伊利亚骑在亚当的腰上,仰起头,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划过鬓边和下颌,落到颈侧,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玫瑰花瓣似的殷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悠长餮意的喘息,然后伊利亚转过头,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像是浸在蜜里一般甜蜜,那样径直地望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你在偷看什么?你这个恶心的变态。”
威廉猛地惊醒过来,他胸膛颤栗着,心脏怦怦直跳,嘴唇颤抖,低下头,看到自己满手的白浊,那样肮脏和龌龊。
*
贝蒂诺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露出一条缝隙,月光泄露进来,照在落地摆钟上,时针指向ii。
这里遥遥可以看到房子的后门,一个青年裹着一身黑色西装像是融入夜色中,悄悄地离开了。
西萨尔的脸色苍白发青,眼窝深陷,眼下是淡淡的绀紫色,自从伊利亚失踪以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已是深夜,马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孤独矗立的街灯,一道一道的光和影子像是士兵和长剑井然有序地列在两旁,他穿梭过这沉默的光和影,在一辆平平无奇的黑色轿车旁边停下脚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约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合作。”
西萨尔微微皱眉,眼神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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