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却只见他是如此认真地做着这样的事,走过那些花儿附近时,他还会将拖地的衣摆拉起,小心翼翼地从花儿边走过,生怕是弄疼了花儿般,如风此刻真想变成那些花儿,让那仙子小心翼翼的呵护。
一种别样的感觉涌上心房,如风不知道此时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强烈地想拥有某样东西的感觉,他本就是一个性情爽朗,敢爱敢言的人。于是如风朝着那仙子般男人所在的花地奔去,却不料刚要踏入那花地,自己的腿却不知怎的突来的阵阵剧痛,整个人瞬息间摔倒在地,朝自己疼痛的部位摸去,却见一枚极细的银针刺入他的腿肉中,定是已刺入骨中,否则光扎在肉中该不会有这般疼痛,若不是绝顶的高手怕也无法仅用这样一枚极细的针灸银针让人倾刻倒地,若这针不是扎在腿上而是喉中或其它的要害,想必他早死无疑。
紫如风坐在那花地之外,忍着刺骨的疼痛,滋牙咧嘴扯开嗓子对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大喊:“不管你——是男——是女,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喊完后还咧着嘴对着那花丛中的男子傻笑。
冷墨莲被这突来的告白亦是惊得一愣,抬头看着那跌倒在地的人,只见他狼狈地坐在地上,一张原本俊逸的脸由于疼痛皱成了一团,那被他打红的脸颊此时已变得有些於紫,双手撑着那条受伤的腿,一边是滋着牙在强忍着疼痛,另一方又盯着墨莲在傻笑。
看着那双颊通红的男子痴傻的滑稽样,墨莲竟忍不住笑开来,心中暗笑眼前真是个奇怪的人。擅闯缥缈圣地者必死无疑,且不说上得峰来的山势之险峻令人胆战心惊,更有那奇异寒冷的气候令人防不胜防,因而想上缥缈峰的人不是在上峰途中失足跌死,便也是全数冻死在这里。眼前的人还真会挑时间,今日正是宫中三年一度的七日斋戒的头一天,先祖有遗训,斋戒之日不可杀生。
本来在这缥缈峰的芳草地能遇上他冷墨莲算他好运气,看他有如此毅力上得了芳草地,又能如此好运的恰巧碰上了三年一度的斋戒之日,于是墨莲还大发慈悲地赐了他宫中的秘药——回春丹,让他不至于冻死在此,但这人却犯了他最大的忌讳:叫他姑娘不说,竟然还伸手碰他,虽然只是碰到衣角,且不知好歹地扯开他的衣裳,只因是斋戒日,墨莲再次忍下,本不想再理会,那人却又不知好歹地想闯入他亲自栽种视如珍宝的万药园,不得不逼他出手,一枚银针将那不知好歹的人阻止在万药园外,却不料那人又扯着嗓子对着他大喊,说是不管他是男是女,他已经爱上他了,想想也好笑。
虽然墨莲脸上的那抹忍俊不禁的微笑稍纵即逝,但足以惑倒众生,当然那紫如风也不会例外。
一眨眼间,墨莲已飘至紫如风跟前,再次递给他一颗药丸,摆上一副冷漠的面容:“吃了它,赶快离开!”再次好心地提醒着眼前那痴傻的人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不走!”紫如风说得异常的坚决,双手又不自觉地抓上墨莲的衣摆,枉想借助这衣摆为媒介而站起来。
他怎会知道墨莲只是穿了这薄薄一件绸衣,松垮垮的衣裳怎经得起他这样的扯拉,瞬间那白衣被扯至腰际,露出了墨莲整个雪白的上身。
两人同时呆愣在原地数久,紫如风是被自己的举动而造成的这一结果而晃不过神来,毕竟他也没想到会成这样,再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光着上身站在你面前,自然会入迷,正确的来说,是如风一颗心在嘣嘣狂跳不停,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只能呆在原地。
冷墨莲再次发怒,平日的他就如超脱尘世一般鲜少大喜大悲大怒,但眼前的人仅在这一日之内,而且是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内惹怒他两次,在这缥缈峰之上,没人敢对他这样。从袖中的暗袋中悄然滑下几枚他平日用来治病救人的银针捏在指间,对于眼前的人他已经忍无可忍,指间的银针瞄准那仍呆愣在地还傻傻盯着他的身子看的人,只要他轻轻动一手指,眼前的人必死无疑。
“你真美!”红一块紫一块的色彩深深烙在那英俊的脸上,如风扯开一丝微笑,对着墨莲发出自已由衷的赞美。
这样的赞美墨莲早就听得习起为常了,他只知道这小子此时仍拉着他的衣摆不放,一双贼眼仍死死盯着他的脸及他光裸的上身。
纤纤玉指一动,多枚银针至墨莲手中飞出,只见紫如风已应声倒地失去了知觉。
紫如风番外(二)
缥渺峰芳草地那几株高耸入云的不知名的苍天大树,其实就是进入传说中神秘的江湖组织——寒翠宫的必经之路。缥渺峰山势险要,气候反常,若没有绝顶轻功底子之人实是很难到达缥渺峰的芳草之地,更别说找到寒翠宫的入口。但就算是有人凭借了绝顶的轻功底子和超强的体力上得这来,这里反季节的寒气也无人能承受,通常那些枉想上缥渺峰者不是在险要的山势中离奇死亡,就是这在这寒气逼人的芳草地中被活活冻死。
缥缈峰顶,偌大的宫殿气势恢宏,四周云雾缭绕,身处此处,仿若置身于天宫一般,寒翠宫确如其名,严寒难耐,若除却那反差的严寒不说,寒翠宫也确实是桃红柳翠,恰似一处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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