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了结这事,就这么装狗熊,是不行的。”大卫恶狠狠地说。
老头结结巴巴嚎叫着:“哎哟……哎哟,痛死我了。我求求你别打了……”他捂着已肿胀起的腮帮子说:“你……你们原谅我吧,
我……我愿意赔偿小丛的精神损失费,2万元,在……在我的皮包里”他指了指藏兵洞说。
丛妩飞快地在藏兵洞找回了这只鼓鼓囊囊黑色牛皮包,打开皮包,看到里面崭新的百元大钞一扎一扎的,不错,是两万元现金,
她笑嘻嘻地收起了这两万元钱,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只微型收录机,
递到了大卫面前。原来这老头有一个奇怪的癖好,凡和女人玩**都要悄悄录下全过程,无事时偷偷放着听一听,回味一下那些令人心醉的时光。他今天原本也想偷偷录下与丛妩野外**时的情景,没想到这玩意会落在大卫的手里。
只见大卫把微型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竟眯起眼睛欣赏起录音机里的秘密。顿时yin声浪语充斥耳膜,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大热天出了一身冷汗。
“老****,你这个老****,你要老老实实交待,你和这些女人的关系,否则,我们把这破玩意儿,送到派出所里去。”大卫漂亮的脸膛变得有点狰狞恐怖。
微型录音机缓缓转动起来,随着老经理吞吞吐吐的话音,在大卫和丛妩的逼迫下,老****面对前朝的耻辱井,讲述着一个一个极端**的故事。录音机记下他的耻辱。
太阳西下,老经理仿佛身临一个亘古无人的绝境,心头一阵悲哀,他长叹一声结束了自己充满yin亵的讲述。这些故事悠然萦迥在青山古堡之间,老天可以作证,这耻辱井可以作证。这故事和历史上那些荒yin无耻的故事汇聚在一处演绎着古今同调的腐败故事。
他黯然神伤,像是从坟墓里发出的乞求:“我求求你们,放我一马?”
大卫咬牙切齿地用手做了一个手枪的姿势,瞄准着老头儿变了形的柿饼脸说:“我恨不得一枪崩了你这个老混蛋,然后把你扔到这个耻辱井中,让你这个古都新华书店的土皇帝,去见见那些在唱“玉树菊花花”的亡国之君。今天留你一条狗命,但为了让你记住这一天,不再犯你的老毛病,要给你留点纪念。”
说完,大卫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剃头推子,不容分说地把老头推倒在地,丛妩和大卫俩又强按着他的脑袋,三下五除二剃掉了老头的半边头发,他成了一个阴阳头。
这小夫妻俩,丢给他一顶遮阳帽笑着说:“给你遮遮丑吧,省得你回不了家。”说完两人相挽着扬长而去。
这时,月亮爬上了古城堡。溶溶月色照耀着一庭荒草,一轮凉月徘徊于云影之间,荒城无人,夜色溟潆,四周蛙声低回,仿佛吟唱着前朝的遗事,老经理有着一种千古同悲的感觉。他失魂落魄地捡起地上的遮阳帽,遮住了自己耻辱的阴阳脑袋,低一脚高一脚地跨过黑呼呼的小路,捂着青肿的脸颊回到了家。
老伴惊慌失措地看着鼻青脸肿的老头子归来,哭丧着脸说:
“哟,哟,老头子你这脸怎么了。”老头子捂着肿胀的脸说:“路上碰上了****。”
“要不要报警?”老太婆胆颤心惊地问。“算了,报警有什么用?”老头子不耐烦地说。
老太婆看着老头子难看的脸色不再吱声,慌慌忙忙地为老头子准备热水去了。
第二天老经理病了。第三天他的丑闻不胫而走,传遍a省出版发行系统。
第四天,他被免去古都市新华书店总经理的职务。
崔牛牛中途结束了他在市委党校的学习,回来接掌古都市新华书店的帅印,开始了对古都市新华书店大刀阔斧的改革。他改革人事制度改任命制为聘用制,改革了劳动分配制度变薪金制为承包制,改业务科室制为公司制,划小核算单位,将经济效益和工资挂钩。他果断地处理了大量库存,装修了营业大楼,店容店貌焕然一新。这时18层图书发行大厦拔地而起,其中得省厅、省店支持不小,成为新华书店系统改革中的一颗明星。与淮海市的仲月清总经理呈**并峙之势,一南一北,声誉鹊起。当然,作为省会城市的中心店比贫困地区的市级店在改革的影响和声势上要更胜过一筹。
这一段历史是引起崔牛牛骄傲的资本。在这一改革热潮中,
丛妩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她写报道,发文章,最后竟在才华横溢的大卫协助下完成了中篇小说《阳光灿烂》,以小说的形式,
礼赞了崔牛牛的改革业绩。丛妩也从打字员被提为办公室主任,
也算是对于丛妩从侧面为自己的步入领导岗位扫清障碍的报答。
一周后,崔牛牛做为新任总经理去看望老经理,他带了一个大花篮,这老东西虽然犯了严重错误,但他对崔牛牛是有知遇之恩的。“受人滴水之恩,誓当涌泉相报”是崔牛牛做人的原则。以后,
当谭冠落寂下岗,门户冷落之时,他崔牛牛每年春节都要手持大花篮和不菲的礼品去看望提携过自己的老领导。当然,这些礼品都是用公款办的。
躺在病床上,戴着小帽子,脸上贴着创口贴和纱布,涂着红药水,像是舞台上化了装的小丑一样的老经理给他的忠告就是:“女人是老虎,看见了千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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