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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侧头看着姚宁道:“听到御医说的了吧,你现在可是还想救他,用你手里的东西?”
姚宁点头道:“你要他活着,我愿意就这么一辈子守着他,哪怕他一直昏睡不醒!”说完紧紧的握住江碧落的手,将随身带着的兵符连带着自己与江碧落的令符,全部握在手里,而后上前跪在了皇上的跟前,高高擎起手里的兵符,而后道:“求皇上救救他!”
皇上似是受了某种震动,身体僵直,久久不回声,还是身边的太监,轻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示意太监将东西接过来,而后放在书案上,问一旁的御医道:“没听到丞相大人的话吗?还不去给王爷治病!”
御医忙得跪倒,道:“皇上,保王爷的命,需要一味贵重的药材。”
皇上看着御医,问道:“宫里若是没有,派人速去找来,这有什么好为难的,说说要的是什么药材?”
御医道:“这味药材,宫里本身就有,是先皇留下的那颗千年紫参。”
皇上眉头稍稍的皱了起来,沉默了许久再没有开口。
姚宁跪在地上,乞求道:“求皇上救救他!”
皇上似是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挥挥手吩咐太监道:“去把真寝宫中的那棵紫参拿过来,为王爷续命!”
姚宁闻言,方是松了口气,瞧着御医们离开,姚宁方才开口道:“皇上请放心,臣带着他离开这里之后,世上便再没有江碧落与冯逸宵了,只当我们战死沙场了吧!”
皇上点头,却没有做声,这正是皇上所期望的,可是心头却是莫名的空落起来,起身走动姚宁的身前,扶起姚宁来,张着手臂,将姚宁拥进怀中,手臂收紧,似是要将姚宁纳入怀中永不放开一般。
姚宁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
皇上叹息了一声,幽幽的道:“我不忍取你性命,时至今日我还是不忍杀你,你带着他离开吧,就想你所说的那样,你已经战死沙场了,今生都别让我再看到你了,不然我再也不放你离开了。”
姚宁忙得点头,而后被皇上放开了,眼睁睁的看着皇上离开,挺拔的身形有些落寞。
太医煎了药,送来的时候,书房内就剩下姚宁与江碧落了,姚宁将药喂到了江碧落的口中,而后拿着药方与余下的药方,抱着江碧落离开了。
姚宁以为皇上会留难,可是就这么轻松的就离开了,就这么轻松的获得了自由,还有怀中的人,姚宁笑笑,皇上怕是到死都不会料到,自己会在兵符上涂上慢性毒药吧?
姚宁抱着江碧落,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个四角囚笼,外面是雪后初晴天方好!
姚宁番外
烟淮河畔,细风轻送,河岸行人驻足叹观,烟雨中烟淮河内游船丝竹声起,笑声阵阵,河堤之上总有那么一道不和谐的身影,姚爷总是命人抬着另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在河堤上缓缓的走着,只不过今日是一个走着,另一个被抱在怀中永远都是紧紧的闭着眼,似是熟睡,似是专注着聆听爱人在耳畔的呢喃。
姚宁一直都知道秦淮,算准了位置,虽是换了名字,可这儿就是秦淮,就在这个地方落了脚。这是与秦淮一模一样的繁华。自古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秦淮河畔,这里叫做烟淮的地方,夜色也是极美的,轻纱透笼,细肢轻摆,堤岸旁总有长明的灯火,而在河中来来往往的游船也总是有那么的文人骚客,驻足其中,诗词歌句,才子佳人,总是有那么多的美谈传出,究竟是真是假没人知道,只是传出来都是极完美的了。
姚宁天天抱着江碧落来看夜景,虽然两年了,江碧落一直紧紧的闭着眼,可是姚宁就是坚持着,总是觉得下一时他就会醒过来,睁开眼的那一刻,姚宁希望他就在自己的怀中,这样他就可以知道,即便是天下没有,可他还有自己。
今日的烟淮河畔,细雨蒙蒙,姚宁抱着江碧落,管家就在一旁撑伞,而后重复着一再的话题,道:“爷,若不是你,我们这帮下人也早就死了,你也是不知道,当天晚上你遣散了大伙儿,第二日便没有离开的人,全部被杀了,真是作孽。”
姚宁冷眼瞧着管家,道:“时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了吧,再有,我是说过多少次了,之前的事,不准再提了,现在我就是姚宁,你家的老爷,而他就是姚安,我的爱人,其他的你都不需要记得,人若是年纪大了,就早些回去看孙子吧,还有告诉你的就是,小心祸从口出!”
管家忙的点头,这样的错误,犯了不是一次两次了,看来人老了,是不中用了,管家哀声叹气了一阵,道:“老爷,您教训的是,人老了,脑袋也笨了,今后不会了,一定不会了,还是别赶我走了。”
姚宁点头,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先回去,看看少爷是不是偷懒了,告诉他,我回去的时候,抄不完三字经,看我怎么收拾他!”
管家忙得应下,为难的看了看手中的雨伞,狠狠心收了伞,自己也是顶着小雨回了府。
烟淮总是有奇事发生,最近大家谈论最多的就是,新崭露头角的财主姚爷,大家传的不是他的财大气粗,而是他对爱人的坚贞,一年十二月,日日不懈怠的抱着爱人出来看夜景,姚爷的爱人不是腰肢轻摆的女子,而是绝色的男人,一个整日闭着眼却又极美的男人,烟淮河畔的女子,整日里站在船舱外,看着一个俊美的男人,怀中抱着着另一个男人,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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