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考试即可,三年考核合格,则颁发研究生学位。
因为在国际比赛上争了光,傅老爷子高兴得在慕尼黑郊区购买了一座别墅送给岑仑作为迟到的生日礼物,价值几千万欧元,占地一千多平方米,作为他回校时的居住地方。而傅知伸的礼物则是一辆限量跑车,虽然岑仑觉得并没什么卵用。
岑仑下飞机后特意和来接机的粉丝们碰了面,冬天很冷,他穿了大衣戴着口罩围了围巾,给粉丝们签了名后,到机场外面的咖啡馆等人来接。
原本是让司机过来的,可岑仑非要等傅知伸来,傅知伸今天有个会议,还得一会才能过来,他就在咖啡店里随便吃了点东西。
为了隔开咖啡豆的味道,他还特意开了个包厢,给傅知伸发了个定位,就开始倒时差。包厢里很安静,暖气很足,他躺在沙发上就睡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车上了,傅知伸陪他坐在后座,搂着他闭目养神。
岑仑好一段时间没见过他,虽然说傅知伸时不时飞去美国给他探班,但他们了工作一忙起来并没有什么时候相处。
他伸手去摸傅知伸的下巴,上面长出了一些胡渣,摸着麻麻的,岑仑觉得好玩,爱不释手地摸着,直到他的手被傅知伸握住。
岑仑心虚地想抽回手,却被傅知伸紧紧握住,后者将他的手挪到嘴边,重重地吻了一下。
傅知伸的唇相对于岑仑微凉的手背来说温度偏高,烧得岑仑脸有点红,可惜车厢里太暗,傅知伸没看到。
岑仑想要坐起来,傅知伸直接把人抱在腿上,接着皱起眉头:“怎么感觉你变瘦了?”
“没有啊,我今天还穿了很多衣服呢!”岑仑反驳道。
傅知伸明显不信,将手摸进他衣服里,摸到少年人柔韧纤细的腰身,量度一样捏了捏,直到摸出软软的一点肉感,才没说什么。
岑仑被他摸得痒,在他身上蹭了几下要躲开,少年人禁欲了这么久,容易冲动,不一会儿裤子里的东西就抵在了傅知伸腹上。
傅知伸沉着眸子看他,有些灰蓝的眼睛在黑暗里泛着一些光彩,看得岑仑口干舌燥的,跪起来去亲他的眼皮。
傅知伸拧着他的下巴,将他摁在怀里接吻,这次分别的时间有点久了,两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在回宅子的路上做了一次。
岑仑这一年在外面磨练变了很多,性格也外向活泼了不少,有时候牙尖嘴利的,让傅知伸想打他,但又舍不得,只能放到床上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东西。
回到大宅的房间,岑仑连气都没缓过来,又被男人压在身下进入,他连连喊痛,傅知伸都没理会他,握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岑仑好不容易从傅知伸嘴里逃开,口水都没咽下去,连忙求饶:“爸爸我错了,爸爸!”
傅知伸听到他说的话,愈加疯狂,岑仑害怕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傅知伸俯下去在他耳边低声说:“晚了宝宝。”
等他们做完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夜,岑仑被毛毯裹着,傅知伸抱他出客厅吃夜宵。
厨娘给他熬了胡萝卜肉糜粥,香喷喷地勾人食欲,岑仑体力消耗太大,闻到这味道肚子就饿得咕咕叫。傅知伸在浴室里给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洗了一次,肠胃里空空如也。
岑仑一屁股坐在茶几前,伸手要去拿汤匙,可惜手抖得厉害,傅知伸在他身后坐下,把他搂在怀里,绕过他的胳膊拿起汤匙自己先试了温度,才喂给他。
岑仑眼巴巴地看着傅知伸手里的勺子,厨娘舍得放料,肉和胡萝卜以及粳米的比例几乎是11,他太久没吃过地道的国内食物,又饿又馋,傅知伸喂食的速度完全不能满足他。
他盯着傅知伸的勺子,心无旁骛的样子让傅知伸不满,下一勺傅知伸避开他,自己吃进了嘴里。
岑仑急了,转个身拉住他的手,伸长了脖子去够他的嘴,要跟他抢食。
眼看他身上的毯子要滑下去,傅知伸搂了他一把,把人禁锢在怀里,一手拍他的腰让他坐好,一手给他喂吃的。
岑仑吃得急了,咬到被傅知伸吸疼的舌尖处,猛地倒抽一口气,顿时痛得眼泪汪汪。
傅知伸放下勺子去看他嘴巴,岑仑的舌头红了一小片地方,估计是在床上的时候太过激,把人给弄伤了。
他对着岑仑的舌头吹了两口气,细细哄道:“乖不痛了,爸爸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岑仑得寸进尺,囔囔着这里痛那里痛,他的皮肤容易留印子,傅知伸照着他说的地方掀起毯子一看,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
看样子这小祖宗也不想好好吃东西了,傅知伸一把将人抱回卧室,拿出软膏给他上药。
岑仑怕痒,趴在被子上让傅知伸上药,被揉得痒了就扭扭身体要躲开,傅知伸下手重了他就喘着叫唤,偏偏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多么招人虐待。
傅知伸强忍着把他办了的欲/望,上完药后把灯一关,抱着他睡觉。岑仑下飞机后睡了一会,刚刚又吃了东西,折腾一番后反而精神了,他在傅知伸怀里动来动去,又说要听故事。傅知伸有点困了,一把将他脸摁在胸前,一只手摸到他屁股后面,被清洗过的地方还软软的,手指很容易进去,他三分警告七分诱哄:“再不听话,爸爸把你的嘴堵一晚上。”
想到傅知伸那根又粗又硬又长的东西,岑仑立马闭嘴不说话了。
白烁的个人首次全国巡回演唱会于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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