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向覃雅茹施暴、对她进行蹂躏的,竟然是梁卫合的爹,那个卑劣无耻的生产队长。他不仅纵容队员们在精神和ròu_tǐ上折磨、羞辱覃雅茹,还对她起了奸.淫的歹心。
其实,覃雅茹一分到上马生产队,梁队长就瞄上了她,对姿色姣美、身段丰.满的覃雅茹起了邪念,心里就思忖着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施以小恩小惠、俘获覃雅茹?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赶在了他的前头,追起了覃雅茹,还非要娶她为老婆。他只好把对覃雅茹的非分之想深深埋进心底,拗不过儿子的乞求,他又对覃雅茹百般照顾,把她看成是“准儿媳”。
无奈,世上的事,人算不如天算。覃雅茹成了大“破鞋”,一块好好的地,竟然被别的男人给糟蹋了。梁队长怎么想,怎么想不通。所以,他把所有的仇恨和嫉妒都发泄在覃雅茹的身上,阴险地怂恿队员们疯狂地折磨她,摧残她。每当他看到覃雅茹站在台上,受到队员们批斗、羞辱的可怜样子,他心里既同情,又愤慨,会有种“恨其不争、怒其不幸”的沉痛心情。晚上回到家后,他脑子里总会浮现起覃雅茹那虽然污秽、麻木,却依然漂亮的脸蛋;衣服虽然褴褛,却挡不住她丰.满、妖.娆的身段,他忍不住要连连吞咽几口口水,以试图浇灭心里不断升腾的欲.火。
覃雅茹就像个魔咒,萦绕在梁队长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终于,梁队长按奈不住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邪念。
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心里燃烧着熊熊欲.火的梁队长,蹑手蹑脚,悄然潜到了覃雅茹栖身的破烂不堪的牛棚,像条饿狼一样扑向了因恐惧、害怕而缩成一团的覃雅茹……
“你这个畜牲、恶魔,你不得好死!”被梁卫合死死压在身下的覃雅茹,无力挣扎的她,便张开喉咙,撕心裂肺般大声怒吼起来。在寂静的黑夜里,这声怒吼是那样的凄厉、无助,仿佛要将山村的夜幕撕成碎片。
“你再叫,再叫我就弄死你。你要知道,我弄死你,就像弄死只小鸡一样,没人给你申冤的,”覃雅茹一叫,梁队长慌忙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他一膝跪在这个可怜女人的小腹,恶狠狠地警告道,“你若是依了我,从明天起,我就让队员们停止对你的批斗,我还安排你住到原来的房子里去。”
覃雅茹的嘴被捂得个严严实实,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呜呜”声,她不再反抗,她也无力反抗。泪早已流干的覃雅茹,此刻她的眼眶竟然湿了,眼泪像豆子样,从她千疮百孔的心灵深处滚滚而来……既然在劫难逃,她干脆闭上眼,听天由命。
梁队长见覃雅茹不再挣扎,也不叫了,便腾出手,三下两下就撕掉她身上本来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当他的手触及覃雅茹柔软、饱满的胸乳,他的喉咙里蓦地发出一声狼一样的低嗷,随即将脸埋了下去,在那片娇嫩、丰润的肉.团上贪婪地舔吻、吮吸起来……要命的是,在最后要攻城掠地之时,梁队长突然发现自己下面竟然没硬起来,他急得放肆地揉搓覃雅茹的身子,但任凭他怎么弄,他那家伙就是不争气,耷拉在两腿间,像根软不啦叽的面条,一条死掉的爬虫,怎么也挺不起来。
“哈哈,哈哈,你搞啊,你搞啊,我让你搞,你怎么不搞了!”覃雅茹发现梁队长不行后,突然神经质地大叫起来,“你一个满口没牙、黄土埋到脖子的老王八了,还想吃嫩豆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喊罢,覃雅茹不知何来的勇气,抬起双脚,擦擦几下,就把梁队长踹到了牛棚外。
刚才还叫嚣着要弄死覃雅茹的梁队长,此刻却像条被打断脊梁骨的野狗,垂头丧气,跌跌撞撞,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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