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在脑海中开始回现。
——桓越的话,就给朕使出你的浑身解数,张开双腿,好好伺候,伺候得朕高兴了,朕会考虑替你向你主子邀功。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朕的身后,还需要一个重华来守护!!朕会给他与他所作所为相符的属于暗卫的所有荣耀!!
他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做出了选择,可为什么,眼前这人依旧叫他重华?!这代表着什么……他无法阻止自己继续思考下去。
慕容猊紧了紧搂在桓越腰间的手,温柔地在桓越耳边道:“朕知道你们暗卫对主人极其忠诚。朕不勉强你,可是既然小六将你给了朕,你就是朕的人了。”
说罢,像是表示自己的所有权,慕容猊一口咬上近在咫尺的耳朵,然后伸出舌头,温柔的顺着耳廓舔舐。
“……陛下……”桓越不自觉的开口,然后下一秒,认命的闭上了双眼,甚至,微微分开了双腿。
那灼热的□,即使隔着布料,也依旧滚烫,仿佛烧红的烙铁。
他闭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刑罚,然而好久,他等到的只有淡淡的叹息声以及眼睑上温柔的吻。
“等你伤好了,就做朕的暗卫吧……重华。”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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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史书记载,元立五年三月,御史大夫于南宫谭弹劾尚书左仆射林谦众罪,以十罪之二恶逆内乱居首,加以受财枉法,受所监临,结党私营等罪。帝大怒,交以大理寺查之。
这就是明宣帝一朝,所有史书都要大肆渲染然后记载大案的起始。林谦一案,影响深远,被牵连者多达数百人,短短数月之间,五品以上被诛被革职被流放者,不在少数。至此案末时,朝堂势力,已变三分,也就是这个时候,明宣帝的集权措施,慢慢显露端倪。
慕容猊放下奏折,站起身来,朝着由门外走进的人笑道:“小六,你来了。”
慕容慬今日一身花色素雅的深蓝便服,头发松松挽起,眉眼含笑,平日里的精明竟被自内而出的慵懒之气所替代,更衬得他一派悠闲自得之风,仿佛此刻他进的不是皇宫内的南书房,而是郊外踏春赏花之地。
“皇兄。”他拱拱手,在沉香做就的窗边坐下,手指抚过白玉棋坪,碧玉棋子,道,“好久没和皇兄你来一局了,现在如何?”
慕容猊在对面坐下,点头,欣然接受。
一场棋局很快开始,黑白棋子,纵横交错,宛如两军对垒,缺少了狼烟鲜血然而同样惊心动魄的战场。
慕容猊沉吟,手覆在棋盒上,突然之间他抬起头,看向对面同样严肃着一张脸,沉思的人,轻笑道:“不过一盘棋,小六你有必要如此认真吗?”
“皇兄你不也一样?”慕容慬放下一子,刚刚好好截住了那角慕容猊已渐渐扩大的势力的关键之处,相必是对自己这步极为满意,志在必得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再说,皇兄你棋艺高于我,我若想赢你,必须全力以赴,可容不得一点点疏忽啊。”
“好好好,这步飞真是妙招!!”慕容猊目光凝聚在那一子之上,赞道。
慕容慬微微笑着,只要是赢眼前之人的,哪怕只是一盘棋中暂时的上风,也足以令他心情愉悦。
看着眼前人的笑容,慕容猊赞过之后稍稍摇头,叹道:“不过,小六你又小看我了哦。”说罢,一子白子跳出,竟是出乎意料的柳暗花明之势。
慕容慬脸色大变,大惊之下,看向棋盘,一时间竟毫无头绪。
而慕容猊坐在那里,抿了口茶,眉毛弯弯,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扬,满眼的笑意。
一盘结束,白子最终胜出,虽然仅仅二子。
慕容慬的额前的头发,已被汗水沾湿,他用手拨了拨,低头道:“皇兄一如既往的厉害啊,我只有认输了。”
“呵呵。”慕容猊笑道,不置可否。
两人一起收拾棋子的间隙,慕容猊叹道:“小六你棋艺愈发精进了,本来是赢的棋啊,只可惜……”
“可惜什么?”慕容慬思绪依然没有从棋中脱离,他接口,同时在脑中回想刚才的棋局。
“可惜……”
慕容猊把最后一颗棋子收入棋盒中,继续道:“可惜小六你执念太重,太在乎一子的输赢,不肯退后半步,也不肯暂时落了下风……当然,这点在成为你下棋弱点的同时,在别的方面来说,对你来说,倒不是坏事。”
慕容慬沉默着,片刻过后,才扬起笑容:“我知道了,下次下棋,我会注意的。”
而听到这样回答的慕容猊,在心底叹气。
他的提醒,果然再次被忽视了。这个弟弟,他是越来越不懂了,或者,他一开始,就没有懂过。
两人收了棋局,慕容猊坐到书桌后面,刚才的轻松之意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表情严肃下来:“小六,林谦这件事,有点超出我们的想象。”
慕容慬静等着慕容猊的话,如果他所猜不错,他将被告知的,就是他来到这里的缘由。
“小六你还记得林谦的正妻,王氏么?”
“嗯。”
“四年前,他们的婚礼,当时是请了你做主婚人的吧?”
“不错。”
林谦表面上是明宣帝的入幕之宾,但在朝堂,稍有心眼的人,都知道,如果将皇帝换成瑞亲王,会更恰当。
当初慕容猊能在朝堂一片混乱之时,除太子,杀奸臣,先帝的诏书虽然起了一定作用,但更重要的是那时六皇子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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