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坐的车刚驶回炎骁佣兵团总部的大门,远远的便看见穆东来的第一手下穆问站得笔直的等在大门口。
下了车听说穆东来要见自己,吴思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便柔柔弱弱的跟穆问道:“真是麻烦穆问大哥了,还让您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
那语调动听得,让一旁守大门的都暗暗咽了咽口水。穆问只是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好似在看一块石头一样,语气平淡道:“吴小姐不用客气,老大要见你,请吧!”
对于这个女人,穆问一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当然了,并不是因为穆问对她有什么心思,恰恰相反,他对这个叫吴思的女人,感觉非常的糟糕。
以前的偌烟虽然喜欢耍小聪明,但她好歹是一心一意向着自己老大的。吴思则不一样,这个女人表面看来识大体、知进退,从来都不会做任何不符合自己身份,或是惹穆爷生气的事情,但就是这样,才让穆问觉得担忧。
一个女人,若是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那只能说明一点——她另有所图,并且还所图非小。
吴思像是没瞧见穆问那面无表情的脸一样,依旧笑盈盈的跟他道了谢,这才转身走向了穆东来的办公室。一路走来,脸上没有丝毫不满的情绪外露,就好像方才穆问对她的不假辞色,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样。
看着其他的兄弟熟络的和吴思打着招呼,穆问眯了眯眼睛,将眼里的迷惑压了下去,与此同时,是心里升起浓浓的警惕:这个女人,居然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该说是此人太善于钻营,还是他们的警惕心太差?
吴思并不知道身前的穆问已经疑心自己了,她现在关注的,是穆东来穆爷!事实上打从她有了去找陆雯欣的念头时,她便已经预料到穆东来的反应了。
那个男人,可以容许你无理取闹,却绝不允许你有自己的想法。
所有跟着他的人,只需要乖巧听话就行了。她们这些人,在穆东来的心中,跟那些豢养在后院的宠物没什么两样。
所以她才要争,才要挖空心思的去算计。甚至于明明她曾经的恋人就在眼前,碍于穆东来的权势,两人连个对视都不曾有过,见了面却只能当做陌路相逢,这是何等的悲哀!
“穆爷!”吴思在穆东来面前站定,垂首乖巧的叫道。
穆东来瞥了她一眼,挥挥手让穆问先出去。穆问愣了一下,随即握紧了拳冷下脸出了办公室。
眼看着门关上了,穆东来才转过身来,冷冷的目光直射吴思:“看样子,是我太宠你了,才让你连本分两字都抛到了脑后。”
听了穆东来的话,吴思一脸苍白的跪下了地,但眉目间却仍然带着些许倔强:“穆爷说得对,是思儿僭越了”
穆东来看着吴思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心里忽然一动,压低了声音,带着分暗哑沉声道:“上来!”
吴思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却咬着唇,一脸耻辱的褪去了衣衫,跪着靠近了穆东来,轻坐上男人的大腿。
做到情动处,穆东来突然探手压下了吴思的腰,厉声问道:“为什么要去找她?”
吴思好像被□冲昏了头脑,脱口而出道:“因为我嫉妒她!”
这个答案让穆东来异常得意,松开了钳制着吴思的手,抚着她的长发,笑道:“不用在意她,不过是个花瓶罢了!”
吴思抿着红唇,紧闭着双眼,并没有回答穆东来的话。但脸上的释然却让穆东来明白,方才自己的话,女人已经听进去了。
喘息声弥漫在整个房间,翻起了无边春色。
完事之后,吴思整理好衣衫出了门,临带上门时,一抹诡异的微笑在她嘴边扬起。
从佣兵总部出来,陶夏径直回了家,跟在他身后的冷瑾看着他掏钥匙、开门,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内,却只能默默的注视着,什么也不能说。
“怎么?小夏还不让你进门?”身后传来的问话让冷瑾迅速回过头,见来人是陶父陶母,冷瑾老实的点点头,叫了声伯父伯母好。
陶妈妈虽说是个雷厉风行之人,但到底免不了女人的软心肠。拉着冷瑾安慰道:“他就是这个性子,钻起牛角尖来谁劝都不听。”
冷瑾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伸手接过了陶妈妈手中提着的袋子,转身往陶家门口走去了。陶妈妈看着冷瑾沉默离去的背影,摇着头叹了叹气,这孩子啊!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解释,或者说,是不知道在小夏面前应该怎样去解释。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些日子以来,她这个旁观者也算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晚间陶爸爸做好晚饭,陶家三个人外加一个冷瑾都等在桌前,陶哲在之前参加了第一佣兵团的选拔,现在已经是第一佣兵团的成员之一了。
今天陶哲所属的小队有任务出城去了,但只是很平常的清剿任务,早间陶哲出门的时候,曾说过晚上会回来吃饭。可现在都快到城门关闭的时候了,人却还不见踪影,陶妈妈有些担忧,但又因为在家人面前,不敢露出丝毫来,还强笑着安慰家人:“许是因为什么事耽误了也说不定!”
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瞧出陶妈妈的担忧了,当下陶夏便拉开了凳子,起身道:“我去总部问问吧!”
与他话语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拽凳子的声音,陶夏转过头,发现冷瑾沉默的站起了身。原本英俊的面庞如今在眉间平添了一些落寞,陶夏有些心虚的别过了头。
事实上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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