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声音很小,但宫桑还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病秧子,不开门我可就闯进来了啊。”
是宫锦筠,宫桑思忖半晌,便决定开门,如若他不开门,门外的人定然会闯进来,宫桑也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导致死亡,那将永远完不成任务。
原身宫棋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特别是对待家人,简直是忍者神龟,所以宫桑这个时候是必须开门的。
打开门,看见的果然是宫锦筠,此刻的宫锦筠刻意打扮了一下,身上还撒着不知名的香味,身上穿着淡青色的褶皱长裙,裙摆随着风向微微荡漾。
宫锦筠瞥了一眼宫桑之后,便再也没用正眼瞧他,向他屋中探去,捏起鼻子娇声道:“你屋子里藏了什么?好臭!沾染到我身上了怎么办!?”
说话时,她皱紧了眉头,眼中全是嫌弃,退后了两步,显然是真的害怕身上沾上奇怪的味道。
宫桑并未生气,问她道:“锦筠找我有什么事?”
宫锦筠虽然已经离了宫桑有足足三尺多这么远,但架子十足,盛气凌人道:“我前几天看到你拿着钱去买药了,还剩多少?全部给我!”
那是宫棋自己平常在竹林里编制竹篓赚的小钱,因为这场病没剩一分钱,就连命都没留下来。
宫桑虽然对于宫锦筠的态度不喜,但还是坦然道:“我全部拿去买药了,一分钱都没有了。”
“你骗我!”宫锦筠蛾眉倒蹙,左手叉在腰上,右手指向宫桑,一鼓作气地推开宫桑闯进房间里翻箱倒柜。
宫桑漫不经心地看着宫锦筠把原本就没什么东西的房间弄得乌烟瘴气,最后什么都没找到的宫锦筠嗔目怒瞪宫桑一眼便空手离去。
宫锦筠离开后,宫桑才慢慢地开始收拾房间,而那边宫锦筠因为没得到好处对宫桑切齿痛恨,直跺脚咒骂。
宫母揣着东西推开门,问道:“筠儿,你在说什么呢?”
宫锦筠心中一紧,嗔目嘟嘴埋怨道:“娘,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宫母点了点宫锦筠的额头,笑道:“还不是因为你,让我急急忙忙赶过来给你带了东西。”
宫锦筠殷切上前搂住宫母的胳膊摇晃,问道:“娘给我准备了什么?”
宫母满面红光,从衣袖里取出一个五六寸这么长的盒子,宫锦筠探头看去,见盒子被打开惊喜道:“这是给我的!?”
盒子里放着是一支银白的簪子,簪身雕刻着昂着脖子的孔雀,托着艳丽的长翎子,簪间还刻着风姿绚丽的花朵。宫锦筠越看心头越跳得急促,呼吸几乎停滞。
宫母有些得意,把簪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宫锦筠的手里道:“不给你,母亲这么大的年龄还能往头上戴啊?”
宫锦筠嬉笑几声,双手把玩手中的簪子,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即就往头上插。
把玩之后,宫锦筠才疑惑问道:“娘,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啊?”
宫母边回忆边道:“那是你外婆给我的嫁妆,我也就结婚那天戴了一次,就一直藏了起来,如今你也快出嫁了,我便决定提前交给了你。”
宫锦筠收起簪子,搂着宫母的胳膊,贴在她的身上撒娇道:“就知道娘对我最好了,以后我嫁给了沈大少爷一定会好好扶持家里,好让娘晚年能够过上老夫人一样的生活。”
在婚前,宫锦筠偷偷去看了一眼沈家大少爷沈慕霜,他看起来十分的年轻,身穿藏青色的长袍,黑幽的长发,目光深邃内敛,鼻梁很高,削薄一样的嘴唇。
而且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刚健有力,肩膀很宽,胸肌微微凸起,一点都不夸张,不似其他男人要么瘦弱得像只鸡仔,或者暴突的肌肉。
这让宫锦筠不禁幻想高大的沈慕霜把纤细的她搂在怀里的场景。
原本婚前不适应见面的俗语,被宫锦筠抛在脑后,现在她恨不得就此不顾矜持地投入沈慕霜的怀抱。
早已经听到动静的沈慕霜看向移步过来的宫锦筠,不过思索一会儿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宫锦筠为了见沈慕霜,已经够刻意打扮了自己,就连母亲给她的簪子她也提前插在了头上,可当看见沈慕霜望向她的时候,心中还是蓦地一下狠狠跳动。
一缕羞意透到宫锦筠的脸上来,染得她脸颊晕红,由于不敢直视沈慕霜,宫锦筠眼目急忙低下去道:“公子,我是宫锦筠,我是你的...”
“我知道。”沈慕霜虽是兴味甚浓地看着宫锦筠,只是眼底一片冷意,直截了宫锦筠接下去说的话。
因为害羞,宫锦筠呼吸显得有些急促,两只小手不停地捏着褶皱裙,说起话也吞吞吐吐起来:“那,那你,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称呼,称呼你什么吗?”
沈慕霜似是没了兴趣撇开了神色,声音也不急不慢,不经意道:“随意。”
宫锦筠感觉出不对劲,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沈慕霜,她以为沈慕霜不喜欢腼腆的女孩子,咬着牙上前道:“我可以陪着你一会儿吗?我已经在这里看了你很久,感觉你一个人似乎很寂寞。”
沈慕霜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愉,他实在是很难对这个羞涩又胆大的矛盾女子产生好感。
又说了声随意,沈慕霜向亭子那边走去,想去坐着息一会儿。
宫锦筠顾不上提起微长的裙摆跑动跟上去,因此踩到了裙摆上,向身旁倒去,被石头绊了一下,直接往池塘里落了下去。
听到扑通一声响的沈慕霜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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