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也听我的话,但不是像现在这样。”
“怎么说……现在总感觉没有活力。”
医生问:“他知不知道您察觉到了他的不对?”
“应该不知道,我没表现出来,一直顺着他。”
“嗯,对的。照您的描述,他其实并没有走出来,反倒越陷越深,您的确不应该刺激他,让他发觉自己被看穿。言先生,我建议您尽快带他来,我想和他当面聊聊。但请记得,一定要以他的自愿为原则,不要逼他。”
言晟多次旁敲侧击提出去看心理医生,他一听这四个字就会变得异常低落,根本不给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言晟心烦至极,又不舍得再对他发火,只能由着他。
他低落一会儿又会装乖,将额头抵在言晟肩上轻轻蹭,自欺欺人道:“二哥,我心理没问题,我不去看医生。”
不敢让言晟知道他硬不起来、抗拒做爱——这件事令他越来越焦虑,几乎看不到未来。
言晟说,你是我的爱人。
可未来那么长,一个不能做爱的爱人有什么用?
以后怎么办?言晟能不能接受他只用手和嘴?
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做,一天早上,他看见言晟在卫生间自渎。
心里突然难受起来,他走过去,蹲在地上说:“二哥,我帮你打出来。”
那天言晟射在他手上了,想帮他解决,他却摇了摇头,推脱说三个月时间还没到。
可事实却是他无法勃起,也不想让言晟碰那里。
第二次做检查,结果仍显示没有感染。
这回是彻底安全了。
他很高兴,也很忐忑。
但高兴终是胜过了忐忑,三个月来他头一次“放肆”,啄了啄言晟的唇。
言晟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回家后,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言晟,眸底是一览无遗的渴望。
“二哥,我给你咬好不好?”
言晟眼色一深,拉住他的手臂,“你先起来。”
他固执地摇头,脸颊贴在言晟腿上,近乎撒娇,“二哥,我想给你咬。”
言晟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想做?”
他眉梢悄然一抖,声音更软,“我就是想给你咬。”
言晟被撩得心尖发麻,以为他终于打开了心结,而咬也不过是做做前戏。
等待着他们的是亲密的长夜。
他又扬起脸,眼角漾出春水,“二哥,好不好?”
言晟摸着他的下唇,心痛又心痒,终是遂了他的愿。
他埋下头去,却没有立即含住,而是伏在言晟胯间,贪婪地呼吸那令他迷恋又安心的气息。
言晟揉他的头发,叫他“宝贝”。
他心脏抓紧,咬住内裤的边沿,缓慢往下退。半硬的性器弹了出来,前端从他脸颊擦过,他闭上眼,从铃口一点一点向下吻去。
前端溢出些许前列腺液,他舔进嘴里,旋即含住饱满坚硬的前端,越吞越深。
性器彻底苏醒,言晟拉他起来,他跪着不动,紧皱着眉,眼中有了湿意。
言晟双眉微蹙,从他嘴里退出来,扶起他道:“怎么了?”
他向下滑去,谎话连篇,“二哥,我们过几天再做好么?太久没做,我想缓缓。”
言晟抬手抚弄他的额发,眸底一暗。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以为过去能骗言晟,现在也能。
言晟最近很忙,晚上不能回来的日子越来越多。
只要言晟不在家,他就会拿出言晟穿过的衣服,尝试让自己硬起来。
衣服不管用,便找内裤。
那天,言晟故意告诉他不回家,甚至在微信上给他说了“宝贝晚安”,却忽然回来,为的就是撕破他的伪装。
第36章(上)
卧室的门半开着,灯光与夹杂着哭腔的痛苦呻吟一同泄出。言晟眉间一紧,轻合上大门,快步朝卧室走去。
季周行跪坐在床上,背对着他,肩膀颤抖,裸露的背脊上全是汗水,双手正快速套弄,但那喑哑的喘息怎么也算不上欢愉。
许是太过投入,又太过紧张,季周行没发现他回来了,继续握着他的内裤猛力折腾自己,直到痛得弓起身子,压抑地哭起来,“二哥,我怎么办啊……二哥……”
言晟心脏抽痛,知道回来一定会看到一个和平常不一样的他,却没想到他会哭得如此难受。
恨不得立即走近抱住他,又怕吓着他,只得站在原地,尽量将语气压得平缓,“宝贝,怎么了?”
季周行忽然直起身,背脊紧绷,肌肉抽搐,惊得说不出话。言晟这才走过去,搂住他的肩,目光往下一扫,所有的言语都被心痛堵在喉咙里。
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生生抠破了皮,又红又肿,软哒哒地搁在两腿间,丝毫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二哥?”他眼角挂着泪,眼底通红,惊慌失措,想捂住那里,手却已经被言晟捉住。
心下一片惨然与羞愧,最不堪的模样终于被言晟看到了。
他颤栗着并拢双腿,低声乞求道:“二哥,你不要看,不要看……”
言晟抓着他两边手腕,眸光如灼热的火,从那条皱巴巴的内裤一直烧向他的胯间。
他呜咽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二哥,你不要看啊!”
“怎么回事?”言晟手指收紧,情绪有些失控,“你是在……”
那不是自渎,那是自残!
他一边往后缩一边挣扎,“你放开我,二哥,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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