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它的眼睛,极为有神,印章篆刻部分长宽均约5厘米,篆刻着四个字:费国梁印。
费国梁眼冒金光,拿着印章爱不释手,对冷静道:“曹老的行篆书,果然刀法劲猛,凝重遒劲,质朴浑厚,真是好,好,好啊!”
费国梁连说了三个好字,一声比一声铿锵,可见他对这份礼物的喜爱。
冷静进门到现在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费腾看向冷静,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没想到啊,媳妇儿还有这一招,同时也好奇得要死,起身凑到费国梁身边,道:“爷爷,借我看看,这篆刻印章到底如何了得?”
费国梁把印章捂在怀中,藏得死死的,白了他一眼:“得了得了,你又不懂!经常毛手毛脚的,万一给摔坏了,你可赔不起!”
费腾“切”了一声,坐回到冷静身边,抱住她的一只胳膊轻轻晃了晃:“静静,改天也让曹老帮我刻一个吧!”
冷静看着费腾当着爷爷的面对自己撒娇,早就目瞪口呆,哭笑不得,不知该作何回应。
费国梁却看向冷静,道:“这曹老年纪也大了,听说他近几年早就不刻了,多少人求到他面前,都被拒绝,就比如我的老战友,他就亲自上门求过两次,都是无功而返啊!阿静啊,曹老居然应你所求,莫非你和他有什么渊源?”
冷静掰开费腾的手,稍稍挪得离开他一点,端坐着身子,回答道:“说渊源也谈不上,只不过是机缘巧合,认识了曹老……”
她大学时期,在回浮海的飞机上,她与曹老同一航班。在飞机上,一位取衣服的女士无意碰落了行李架上的电脑包,电脑的棱角砸中了曹老的头部,当场血流不止。
当时正是夜里十一点多,空乘人员拿急救包帮曹老止血,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找不到出血点,鲜血一路流下,染红了曹老大半张脸。
冷静听到广播里的求助信息,她作为医学生,便义不容辞地离开座位,快步上前,她镇定地让周围的群众用手机灯光聚焦曹老头部寻找出血点,很快,她便在头顶正中处发现了约1厘米长的伤口。
冷静从急救包中拿出手套戴上,给曹老消毒、清创,随后用纱布按压并给他包扎,成功止住了血。下飞机后,她又送曹老去了医院,医生说,消毒止血及时,无需缝合。
曹老为了表示感谢,想要赠送一副书法作品或者篆刻作品给她,当时冷静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和喜好,就说以后若想要随时来找曹老,不过是婉言谢绝的托词,没想到最终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这一顿晚饭,大家吃得其乐融融,费国梁心情极好,多喝了两杯酒。
费腾见机会正好,起身去费国梁书房拿了他的二胡出来,道:“爷爷今天如此高兴,静静的二胡恰好拉得不错,不如让她给爷爷拉一曲,助助兴?”
费国梁很是惊喜,连声说好,他自己很喜欢二胡,也特意去学过,只是没什么天赋,水平很有限。
冷静也不推辞,落落大方地拉了两曲,一曲听松,另一曲光明行,都是二胡十大名曲。第一曲气势磅礴,犹如呼啸的松涛震荡在耳边;第二曲生气勃勃,充满了勇往直前的进取精神和对光明前途的自信乐观。
冷静选择这两首曲子自然是因着费国梁的喜好来的,他是军人,必定喜欢气势恢弘、节奏明快的曲子,果然冷静拉完致谢后,费国梁激动得站起身来,用力鼓掌,几乎要将手拍烂了。
原本冷静还打算去酒店住,费国梁一听,哪里肯同意,脸一沉,道:“既然回到了家里,怎么还有出去住的道理!”
费国梁就这样一锤定音,表示认可了冷静这个孙媳妇了,至此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费腾低声在冷静耳边道:“要不你就直接住我房间得了。”
冷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然后跟着苏岚上了楼,去客房休息。
冷静才洗完澡,门口响起清脆的敲门声,冷静打开门,看到费腾倚靠在门框边上。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快回去睡觉了!”冷静挡在门中央,没让他进来。
费腾却哪里是这么好挡得住的,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迈腿超前一步,冷静就迫不得已退后了两步。
冷静推他,说道:“快回你房间……”
话还没说完,就被费腾堵住了嘴,他边吻着她,边反手把门关上。
冷静起先还挣扎了一下,可她越挣扎,费腾便吻得越重,她只好停止挣扎,任由他亲吻自己,到后面也忍不住开始迎合着回吻他。
费腾喷吐出来的鼻息越来越炙热,手掌也更加热烫起来,撩起了她的裙摆,从下探入。
冷静急忙抓住他的手,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用力一推,将他推了开来。
她摇头道:“不行,这里不行,快回你的房间去!”
费腾还欲靠近她,她的丽颜冰凛起来,后退一步,坚决地摇摇头,语气冰寒:“费腾,你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这里不行,绝对不行!”
费腾可怜巴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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