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般拍拍他的头,转身离开房间。
谢牧笛以为他的怒吼见效,心情略为放松一点同时却又觉得莫名失落,正常他决心把失落赶到冥王星上窝着,专心一志爬下床上厕所时郑安行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妈啊!他手里拿着卧床病人专用的尿壶。
「滚开!」
不用说,谢牧笛光用看的也知道郑安行拿尿壶来做什么,他绝对,绝对不要尿在那种东西里面。
架不住情势比人强,谢牧笛酸软无力的双腿中间仍旧被放入了尿壶,他可怜兮兮的阳物也被安放其中,就等着他一声令下马上能解决膀胱危机。
「我不要,我绝对不要!」谢牧笛还在撑。
「不要?那你要穿成人纸尿裤还是直接尿床?或者是,你想感受一下插导尿管的滋味,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郑安行笑盈盈的说道。
听到关键的三个字,谢牧笛像中了石化咒一样全身僵硬,悲惨的发现他再不就范就要被逼就范了。
「去你妈的!」
骂出一句脏话,谢牧笛哭着就范了。
◇◆◇
直到隔天,谢牧笛才能扶着东西下床自理,整个人跟被车辗过一样凄惨。
他原本打算等郑安行一出门立即逃出这里,以免再度沦为被玩弄的对象,可是才刚走出房门他就快散架了,找到能收留他的人之前他应该会先死在路上吧,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着想,谢牧笛决定多躺几天恢复好一点再走。
没想到他这个决定算是因祸得福,其实郑安行每天出门都把大门反锁,谢牧笛想逃出去必定得经历一番波折。
就这么躺了三、四天,郑安行见谢牧笛除了偶尔会瞪着他骂几句外,其余时间都安安份份的待在房间里,推测谢牧笛因为无处可去压根儿就不打算离开,也就渐渐放松戒备,不再一道一道锁上大门,防范谢牧笛逃出去。
这天中午,郑安行到超市购买食材时,谢牧笛趁机拎着行李逃之夭夭,能这么快收拾好行李,主要是因为搬进来第一天谢牧笛就被侵犯得不醒人事,所以这箱行李始终堆在角落里,只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出来,其他什么都没有动过,这次逃亡只要把箱子一合就能走人了。
谢牧笛的目的地已经决定好了。
这两天,他偷偷摸摸用手机联络了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同学,可惜只有一个同学有接电话,谢牧笛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杀到他的租屋处,强迫同学收留他几天。
就这样,名叫陈友直的同学买好中午便当回来,正打算用电视下饭,却见到有个人杀气腾腾的站在他房间门口,瞪着他大声宣布。
「我要住你家。」
谢牧笛会认识陈友直是因为,学校规定一年级新生都要住校,陈友直一年级时是谢牧笛的室友,两人又同班自然比较亲近,陈友直找到这个租屋处搬出宿舍时,谢牧笛还帮忙搬了几样东西,所以他才能准确找到陈友直的房间。
「哈?你说啥?」陈友直以为他幻听了。
「我说,我要住你这里。」谢牧笛重说了一次,内容跟前一次没有差别。
「你跟郑安行学长吵架了啊?」陈友直迅速猜到真相,不过他并不知道事实比他想像的更精采。
「我要告他!」
谢牧笛以石破惊天的气势大声说道。
陈友直一听有八卦可听,决定挺身而出收留谢枚笛,立即开门带谢牧笛进他房间。
陈友直的房间当然比不上郑安行的公寓豪华,是一间三、四坪大附有简单卫浴的套房,家具除了衣柜、单人床和书桌外,就只有一套桌上型电脑比较值钱。
因为没有多余的椅子,走进家门后谢牧笛把行李往墙边一堆,直接坐上陈友直的床铺,因为地心引力与全身酸痛影响,他直接躺倒在床铺上。
陈友直对谢牧笛睡他的床没有任何意见,对谢牧笛何时要开始说八卦比较有意见,好在他还没有用尽耐心谢牧笛就开始说了。
谢牧笛从他父亲的丧礼开始说,说到郑安行让他过去住时的感动,最后当然说起了悲惨至极的那天遭遇。
说着说着,谢牧笛不由得红了眼眶,为自己悲惨遭遇掬一把眼泪,不知不觉间连自己一夜射了七次结果最后shī_jìn的惨况都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去学长家住当晚学长就上了你,你因为觉得爽得要命所以困扰想来我家借住几天?」
陈友直迅速以自己的方式理解谢牧笛的话。
谢牧笛一听脸都绿了,他才不是这样讲的呢。
「我明明说我被学长奸了想来你这里躲几天。」谢牧笛抗议道。
陈友直才不理他呢。
「原来你们之前都没做过啊,我还以为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
「啊?」谢牧笛惊诧的瞪大眼,完全想不出来陈友直的误解从何而来。
「你们之前不是同进同出的学长还帮你处理你爸的后事,没有一点程度的『交流』学长那会这么好心?况且,大家都看得出来学长对你占有欲强烈。」
「我跟学长是清白的。」谢牧笛大声抗议。
「现在不清白了啊。」陈友直光速吐槽。
谢牧笛血条瞬间黑掉仅剩个位数字,倒在床铺上眼前一片灰黑等待回血中。
他都已经倒地不动死掉了,同学还不肯放过他,不断用手指戳着他的尸体,超级兴奋的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学长的功夫很厉害吧,八块肌、人鱼线,那里又粗又长你真是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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