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罗不乏生活糜烂的贵族,以包养美少年取乐,但是那个男人比他大了五、六岁,相貌出身亦是极为普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伪装成无害的皮囊之下,深藏着令元凛神魂颠倒的独特气质:大概是那火热鲁莽、毫不做作的率直个性,亦或是那人引人注目的耀眼光芒、诱惑迷人的ròu_yù味道……勾引得自己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一开始他觉得方培只是意气用事的猛兽,稍稍用点手段便可以驯服;后来他才发觉对方原来更像只yín_dàng欠操的骚狐狸精,懂得女子那些欲拒还迎的把戏,在不经意的时候缠着人求欢,却在春宵未冷时风一般离去,乐此不疲。
因此当他养伤期间,并没有大动干戈地寻找方培,一方面身体条件不允许,另一方面,他心里总觉得方培还会突然出现,一如男人往日的作风。
时间一天天过去,年轻的身体逐渐康复,战争也进入尾声,元凛的脸色却一日日森冷起来。
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原来真正离不开对方的人,正是自己,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燃烧着难填的欲念之火。
每当深夜或是清晨,半梦半醒之际,下面勃发的器官硬得发烫,他梦到正将赤身luǒ_tǐ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将性器深深插入想念已久的秘地,肏熟的ròu_dòng紧紧包裹着yù_wàng之源,随着侵犯的节奏,贪婪地吞入,恋恋不舍地纠缠。而男人的身体也是活的,结实健壮的长腿夹着元凛的腰,一双臂膀牢牢地环绕住他,尤其是那双黑亮的眼睛,流溢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媚色。
清晨狼狈地醒来,元凛总是羞耻而怨毒,他不禁一次次构想,过几天找到了方培后,要如何给他个血淋淋的教训,把那个骚洞插肿插烂,让他至少半个月下不了床,不,或者说一辈子下不了床,只能乖乖躺在那儿,张开大腿任人干。
不过想归想,男人不知道在哪儿快活,而自己只能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活在空虚的等待里。搜寻的心腹频频传来消息,但希望一次次升起又破灭,他这样过了整整一年三个月。期间重病多年的西罗王终于咽了气,他返回王都迎娶公主,继承了王位。
王权在握,元凛在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消灭冰封之北残留的枭族人。
此次,他亲率大军出征,行到中途,军队暂时修整,他带着数十名亲卫和侍从住在几百年历史的古老山庄内。
冬日天黑得比较早,元凛感到有些疲乏,便暂时放下公务,独自来到庄内只供主人享受的温泉处,脱下厚重盔甲和衣物,躺在温热的泉水之中闭上眼睛。
正在昏昏欲睡之时,他听到了极轻的脚步声,有人掀帘而入,将什么东西放在一边,随后居然放肆地靠近,热水浸过的毛巾抚上了肩膀。
刚才他已经遣走了伺候的侍女,这究竟是山庄内不知好歹的下人,意欲攀附自己的放荡女子,还是仇敌派来的刺客?
元凛蓦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突然身体一震,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竟没有回头。
顺着那人的手腕往上摸,他反手勾住了后面男人的脖子,将它狠狠地往下一拉——乌黑的头发,硬朗的侧颜,暧昧的气息也近距离地传过来。
“放开,你弄疼我了。”
这句话不说则以,一出口反而激起了元凛的兽性。他抓住男人的后领,单臂用力,将他整个抡进了水池,瞬间水花溅起一人多高。方培被砸了个晕头转向,喝了几大口水脑袋才浮出水面,抬头便看到一双烧着炽热怨念的冰蓝眼眸,而后感觉到上半身被一双钢铁般的臂膀牢牢桎梏,肺部几乎难以呼吸。
一年多不见,元凛长相愈发俊美,而体格也趋向完全成熟,手脚极为修长,线条优美的精壮肌肉蓄藏着爆发性的力量。
“元……”方培被对方逼视地无所遁形,他也觉得亏欠了元凛,可也没到这种要吃人的地步,他小心翼翼的想稍微解释一下之前的不告而别,发出了半个音就被炽热的嘴唇堵住了。
元凛咬着方培的嘴唇和舌头,吻得一嘴鲜血,同时他将男人压制在温泉的角落里,下半身叫嚣着要重温昔日紧致温热的xiǎo_xué。没有丝毫犹豫地撕开遮挡饱满多汁蜜桃的裤裆,泉水氤氲中,硕大yáng_jù轻车熟路地抵在两股之间,借着温水润滑一插入洞。
“啊——!”方培痛的惨叫了一声,肚子都像被穿透了,脆弱的中心被元凛深深地侵入,手脚挣扎根本无法挣脱对方的钳制。清澈的泉水里,丝丝鲜血扩散开来。
他就像被蛛网捕捉住的昆虫,越是挣扎,束缚越紧。
方培放松身体,下面开始顺从地吸吮侵入巨物,双腿主动插在元凛腰上,他随着对方凶猛肏干的节奏摆动着腰臀,喉咙渐渐发出yín_dàng的喘息làng_jiào。
“嗯,嗯……啊,啊——轻点,元凛,嗯——”
元凛难以抑制浑身的亢奋,他分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愤怒怨恨还是惊喜怜爱,或者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冲向同一个发泄的出口——干死这个男婊子!
只见方培脸色酡红,眼睛被肏得水光潋滟、雾气蒙蒙,不仅下面的肉穴能吃他的性器,上方的双眼也能吞掉人的神志。
明明那么粗暴的插入,却能毫无廉耻地打开身体,游刃有余的配合,yín_dàng得好像发情的雌兽,诱惑着别人将ròu_bàng插进秘洞,用jīng_yè喂饱那张不知餍足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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