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情感很脆弱,他们会因为各种各样琐碎的理由而动摇,就像一片汪洋上的孤舟,漂泊不定,找不到码头的方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而有些人的情感则很执着,认定了的东西便深深刻画在心里,即使如孤舟般在茫茫大海之上独行,也坚定地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当然,遇到暴风雨在所难免,会靠到孤岛上搁浅也说不定。考验这种东西是无处不在的,又有谁能预料。
借着生ㄖ派对的机会,张烁又跟丁丁说上了话,也许两人之间还是有种古怪的气氛,但至少不会完全隔绝而让人那么难受。丁丁的局长父亲可能是由于出身军旅的关系,豪爽好客得出人意料,居然允许他们这群孩子饮酒,当然只是小酌,喝得也是张烁叫不上名的红酒。
张文静用频繁劝酒来考验他和解的诚意,若不是宋晓冉及时阻止,张烁很有被灌趴下的可能。红酒不烈,但对酒量同相貌一样平凡的张烁来说,也是不容小视。
他是带着七分沸意离开的丁府,丁丁想好心帮他叫车,但被他婉拒了,因为他想吹吹风以便醒酒。于是他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就像海中孤舟般开始漫无目的地独行,终于触礁了。
也许每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一朵红玫瑰,一朵白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墙上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一颗小饭粒,红的却是心口上一粒朱砂痣。
毫无疑问,对于现在的张烁而言,苏樱是那朵未娶到的白玫瑰,那么红的呢?
“呃”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张烁发出一声轻呼,他刚想责怪从巷口莽撞冲出的这人走路太不小心,那小家伙已经躲到他背后,用颤抖的声音说着:“救我。”
他稍一迟疑,便见巷口追出来三个很有混混气质的男人,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不用多想,他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刚在公安局长家吃完饭,张烁也沾染了不少正气,当即踏前一步,与那三人对峙。
头前那个黄毛讥屑地一笑:“想找死?别多管闲”他的话音被一记右勾拳打断,差点踉跄倒地,但他没有马上反击,而是拦住了两个冲动的兄弟,揉着腮帮子谨慎地问了句:“你小子混哪片的?”张烁回答他的还是拳头,只是这次换了左勾拳,小年轻就是如此,打架还那么多废话。
这一拳勾到了那人的鼻子,顿时血流如注,那人见张烁彪悍,摸不清他路数,怕得罪道上的猛人,竟是不敢让两个跟班还手,只是丢下几句场面话跑了。
如此情景真让张烁哭笑不得,这架干得是莫名其妙,本以为一对三起码要受点轻伤,结果打了回沙包。他转过身来想安慰那受害者几句,却被那张惊惶的脸吓呆了。
“谢谢你,阿哥他们刚才把我拉进巷子里,吓死我了阿哥?你怎么了?”“没,没事”张烁这时的酒被吓醒了一半,强自镇定地答道,“这条街很荒的,你以后要当心点。”
“我平时不走的,今天去上补习班。下了课可是老等不到公车,才想抄近道走回家去,谁知道这里那么乱。”那女孩抚着胸口念叨,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是啊,是挺乱的。”张烁心道这附近受拆迁影响,大部分街区在施工中,实际住户极少,如今又放大假,工地也是空闲的,可说是荒无人烟啊。要不是他恰好路过,她她还不知怎么脱身呢。“阿哥你能送我一段路吗?我一个人走有点怕。”可能觉得提出这种要求很不好意思,女孩的脸有些红。
“好,我送你回去。”他不是答应送一段,而是直接说送她回去,可能是出于某种惯性。
走了一程,女孩忽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一样,问道:“阿哥,你怎么称呼啊?我的名字叫秋络,秋天的秋,脉络的络。”
秋天的秋,脉络的络啊张烁笑得有点苦涩,属于他的红玫瑰,居然提前这么多年与他相遇了,难道,真的是命运弄人吗?
“我的名字叫张烁,弓长张,闪烁的烁。”
见到悽子的那一刻,张烁的心情首先是震惊,接着他便意识到这只是巧合。秋络还是那个秋络,仅仅变得年轻稚嫩了许多,但不是他的秋络。他们之间不存在关系,也没必要发展关系。可是这依然难以掩盖他心中的罪恶感,因为红玫瑰来不及变成蚊子血,他就随着时光倒流来到了十年前。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留了个记号,不深不浅,足以让他负罪。
秋络偷偷地打量着身边这个阿哥,个子中等,身材普通,长相平凡,可就是给人一种贴心的感觉,还有安全感,似乎值得信赖。
她热情地问这问那,与她后世文静贤淑的性格截然不同,现在的秋络,还是一个开朗好动的少女呢。张烁平淡地应付着,并没有去看她的脸。他怕多看一眼,心中的负罪感就会更深一点。明知道她根本不晓得未来的一切,但对自己心的背叛还是有所愧疚,他自认没有给过她对等的爱,自然不敢奢求再次得到那份爱。
就当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阿哥好了,以后也没必要见面,过个一段时间她就会把我忘掉。
“阿哥你在一中上学啊?好厉害哦,我也想考一中,只是怕考不上。”“你努力一点,也许能考上的,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自然也不是很简单,张烁之所以那么费劲地说,是因为记忆中秋络的高中母校是差之一线的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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