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个暖床的还不容易?
想是这么想,可确实不容易。眼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找到过夜的对像,纷纷离开,我就更沮丧了。
今时不比往日,公司垮台,我没钱又没势,也过了能让人搭讪的年纪了,就是老男人一个罢了。那些年轻漂亮、粉粉嫩嫩的男孩儿,谁会看上我呀?
往日看在我钱包鼓鼓的份上,还愿意巴结我,可现在....一切都如过眼云烟,那个高谈阔论、fēng_liú不羁的周微,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前世的事了。
三
往日看在我钱包鼓鼓的份上,还愿意巴结我,可现在....一切都如过眼云烟,那个高谈阔论、fēng_liú不羁的周微,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前世的事了。
现在的我,不过是个衰老落魄、一无是处的中年大叔,这一个月来更憔悴苍老了几分,昨天洗头时还发现了几根白发,真的是欲哭无泪。
肚子里满满的高度酒开始作怪了,我觉得一阵阵恶心,急忙站起来去厕所。
一整天没吃饭,我胃里空空,装的全是酒。
伏在马桶上吐得翻江倒海、一塌糊涂,肚子里一阵阵痉挛,我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满嘴的苦味儿。
吐完了,打开水一抽,终于觉得轻松了一点,我直起身子,扶着门把手出去,胃里还有点痛。在洗手台洗了脸,冷水一冲,人也清醒了不少,取条毛巾擦干净,我喘着气往门外走,不巧,在门口的走廊上正撞上arel。
他怔了一下,我也愣住了,冷笑,“果然厉害呢,arel,这么快就吊到新的金主啦?那个男人床上工夫是不是比我更强?他做得你很爽?”
这种下流污秽的词语,平时我是绝不说的,总是保持一副斯文有礼、含蓄内敛的成熟男人形像,可是现在我顾不得什么形像了,我是气急了,又不能打人,只想在口头上捞点便宜。
arel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也冷笑起来,“没错!他比你强多了!周微,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现在已经一文不名了,没钱了,还摆什么臭架子?你还想找个年轻漂亮的伴儿?依我看,这里最丑的男人也轮不到你周微头上!”
我气结,被他呛白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也一阵阵发热,脑子里一乍一乍地疼,却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得意地笑着,走进洗手间去了。
我一口气憋在那里,气得想要撞墙!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周微?你也在这里?”
我回头,看到一张漂亮的脸。
年轻、漂亮,可以说是英气逼人!我看过的男孩中,arel算是很漂亮的了,可眼前的男子比arel还要好看!他身材匀称修长,穿着剪裁合体的高极西装,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英俊的面孔,让人过目难忘。
“你是....?”
我想了半天,搜肠刮肚,也没想出来他是谁。照说,这么漂亮的人,我没道理见过又不记得的。
“哦,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周微周总裁,在四年前的慈善酒会上,我听人说到你,远远地望着你,那么fēng_liú倜傥、气度不凡,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很仰慕您,想要再见你一面,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他说着,还微微一笑,我突然觉得满树梨花盛开也不过如此!我看得呆了。
这么漂亮的人,还说仰慕我?一时间,我简直受宠若惊!
“对了,我叫杨夜,现在星宇集团任职。在这巧遇,真是缘份,我们出去喝一杯?”
他说着,很自然地拉住我的手,往外面走。平时,这句话可是我的台词啊。
不知怎么地,被他拉住的手,好像着火似地热,手心在出汗,全身都不对劲儿。
我几乎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任他拉着我走,直到在bili身边坐下,他瞪着个大眼望着我,又望望他,惊讶地凑近我耳边低语:“wei,你刚才还愁眉苦脸的,怎么这么快就吊到个极品呀!”
我回瞪他一眼,没作声,倒是杨夜开始跟bili攀谈起来,这时,我几乎要把arel的事忘了,偏偏他又从我们身边的走道上经过,狠狠地瞪我一眼,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了。
“....周总?”
杨夜叫了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讪讪地笑了笑,“别叫什么周总,我早不是了。叫我周微就好。”
“嗯,周微,你跟刚才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快?”
四
“嗯,周微,你跟刚才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快?”
“没事,以前的....别提了。”
我郁闷地端起杯子来,刚要喝,被杨夜伸手按住了,“你脸色不太好,别喝了,这酒,我代你喝了。”
仰起头,不由分说地倒进喉咙,那光滑流畅的颈部线条,喉结上下滑动,我看得喉咙有些发干,身体燥热。
“周微,我帮你教训教训那小子。”
杨夜伸手一抹嘴,站起身来,我有些着慌,急忙道:“不必了,在这里打架太难看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打架,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只见他走到那个男人的桌边,对他说了些什么,男人笑了,又说了几句,然后arel气冲冲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杨夜,咬牙切齿地,又瞪那男人一眼,终于一甩手走了。
经过我身边时,他的表情很难看,我看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怎么,你的金主不要你了?”
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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