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一声痛苦的呻吟,脱臼的手腕费力的开始挣扎,试图将身上的男人掀下去。
任极与他相对极近,呼吸相闻,只用一只手就将他的挣扎全数压下,另一只手粗暴的在他体内开始进出,话语残忍带着血味:“看,这不是要你叫就叫了。”
睁开的眼睛里如他所料般的不屈,也带着他最想看到的水光,混合成一种让人想极力折磨欲罢不能的诱惑,不过被这样的眼神看上一眼,他的下、身就已经瞬间肿胀得发疼。
这本就是一场惩罚,自然没有怜惜,任极当下就将自己的衣物一并除去,强行将抗拒的双腿打开,挺腰进去。
被钝器劈成两半的钝痛永远让人无法忍受也无法习惯,身体痉挛不已,下意识的收缩排拒着侵略,短促的痛呼冲出喉咙:“啊!”
似是被这一声刺激到,任极低喝一声再一个用力将自己完全没进去,这次,他不再想着什么狗屁的征服,再没有意志上的较量,直接拉出少许又狠狠撞进去,他现在要的,只是完全的占有。
一场单方面获得快感的□就此展开。
肉、体的碰撞声在动作渐趋流畅后渐渐增大,不时伴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痛苦的低吟,血腥味四散开来,恍惚中有一种被啃噬得皮骨不剩的错觉。
任极不知饕足,莫纪寒隐忍痛苦满是冷汗的脸庞越发激起他的兽性,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与自己融为一体,这样就再不用看见他的反抗和倔强,自己也不用次次失控了。
只是这一次,他也已失控。
即使得不到回应,能得到这具身体仍让他兴奋,深埋在莫纪寒体内的器官最能证明这一点,几下动作下来已是越发的壮大热烫,这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带给他的刺激,只为这,他就要将这个男人困在身边一辈子!
莫纪寒的神智已经不甚清醒,冷汗早将全身浸透,被压在身下的手臂早已失去知觉,分不清疼痛和麻木之间的区别,只是被动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偶尔发出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微呻吟。重复的侵略在他的意识里,成了永无止尽的折磨,甚至连任极最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他都感觉不到。
任极终于尽兴,却舍不得退出来,伏在莫纪寒身上良久体味着余韵,前所未有的慵懒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过这一切,都在他瞥到莫纪寒后瞬间消散。
一直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已经一动不动,双目紧闭唇色苍白沾着干涸的血色,双臂还被反绑在身后,被强行打开下、体处更是血迹斑斑,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浊蜿蜒而下,显得狼狈凄惨。
任极额角猛跳,几乎是用咆哮的:“该死!”撑起身子退出来,将莫纪寒被反绑的双手松开,几乎都不敢看那红肿的手腕。再伸手一探,脉搏几乎虚弱得让人感觉不到。
捡起散落一地的零乱布料胡乱盖在莫纪寒身上,大叫一声:“来人!”
守在门外值夜的小宫监慌忙应声就要进去,不料大门被从里打开,打眼就看到皇上阴沉凶煞的脸露出来,对他恶狠狠道:“给我打盆热水,就放在门口,不准任何人靠近!还有,给我把郑海叫过来。”
小宫监不敢有异议,尤其任极脸色更是让他几乎吓破胆,连滚带爬的跑去办事,抓了个人吩咐热水后,飞奔去找郑海。
郑海睡眼忪惺的被从床上拉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妥当就被小宫监拉得直奔任极寝宫,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这皇上又发了什么脾气,竟将人吓成这样。
刚刚到寝宫前通报,门就被猛的打开,任极用吼的对他道:“朕要去‘五老峰’!”
第50章
天还未亮,宫内一片人仰马翻,值夜的、已经睡下的,全因为任极的一句话被叫醒,开始为皇上的再次远行做准备。
好在郑海颇有经验,虽然时间紧促,发起指示来却仍是井井有条,将路上的所需所用都安排妥当。
但这也是大耗精神,郑海只觉得自己这一年内简直老了十岁不止,只怕再要不了几天就得躺到棺材里。边想边叹气,然后认命的往偏殿去了。
与前殿相比,偏殿安静的不像话,所有人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郑海让值夜的小宫女把莫言和柳莺叫醒,对她们道:“赶紧收拾收拾,皇上要去滇地,天一亮就要动身。”
柳莺还没睡醒,迷迷糊糊问道“咦?我们也去?那莫将军谁照顾?”
莫言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赶紧道:“啊,我去看看莫将军。”话音未落拔腿就跑,连对郑海的礼数都忘了。
郑海也没心情计较,莫言跑得快,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出来,只好跟着莫言跑到内室去,莫言正呆立床边,床上被褥掀开,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柳莺本来还在揉眼睛,这一下惊醒过来,一口气哽在喉间下不去出不来,差点昏厥过去。
郑海走过去看了一眼,才道:“刚刚跑那么快,我正要说,莫将军在皇上那里,也要一同出宫去的。行了,快收拾吧,这天眼看着就快亮了。”
郑海走后,柳莺还如在梦中,呐呐道:“天啊,莫将军明明是我们伺候睡下的,什么时候到皇上那去了?”
莫言猜都猜到八九分,低头收拾着床褥:“谁知道呢?柳姐姐,快听郑公公的吩咐收拾东西吧,天亮前得收拾好呢。”
柳莺方才回神:“哎呀,我这就去。”
在天刚刚泛起鱼肚白时,一队轻装的车队驶出皇城,不过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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