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雪雪在南湖公园租了一小时的双人小游船,慢慢踩着,在南湖里游玩。船绕过湖里的小岛,穿过石拱桥下,经过壮观的音乐夜喷泉,夜风悠凉,让人感觉很惬意。
当我们的游船回到岸边,我去结帐的时候,正好差一分钟一个小时,不会在二百块的押金里多扣出半个小时的钱来。也许是我以前穷怕了,所以对经济还是很会精打细算的。但请别叫我好老公,我可能有点抠门。不过,有钱的时候不能太任性,这是我的原则之一。
结了帐后,我和雪雪依然手牵手,经过大爷大妈们广场舞跳得正欢的公园正门口。最炫民族风早已经被大爷大妈们跳得不再炫了,连小苹果也跳烂了,他们的锻炼时光就这么苍白和无力,却乐此不疲。
出了公园,沿着人民北路往回走。从那里走回五环名都,不过一公里的样子。不是我们打不起出租车,而是走在夜光绚丽的大街边,虽然空气质量很垃圾,但这种感觉很重要。我的感觉是牵着性感成熟美女的手,走在不少路人男子的羡慕眼光中,爽;雪雪的感觉则是能被我拉着手走,很幸福,仅此而已。
当我和雪雪回到家里的时候,开门正好看见小马在客厅里泡好她习惯喝的菊花茶。小马穿着紫色的宽松睡裙,趿着粉色小拖鞋,染成金色的头发蓬松而散,白晰的小腿在灯光下发亮,整个人有一种职场女性业余时光的慵懒美。她这样的女人,其实是我的喜欢的菜,但我要房租,也就暂不考虑下筷子。
小马见我和雪雪回来,微笑着打了招呼,然后便回她的房间去了,自然是将门关上。可是,她的门,阻止不了我和雪雪战斗的声音。只不过,也许她习惯了我的刺激吧?也许,在她的印象里,她的房东也就是个猛牲口而已,除了干那事,不会干别的。
我和雪雪换鞋进门,各自洗漱,然后就应该各干各的事情了。雪雪换上了雪白的睡裙,当然里面什么也没有,为的是方便我的行动。她坐在床边的红色大沙发上,泡上一杯清香的柠檬茶,然后抱着大平板,看起了喜欢的电视剧。
雪雪确实是属于我的女人,因为她从来不看拖拖拉拉、眼泪嗒嗒、装逼浪漫掉渣渣、恶心倒人乱如麻的韩剧,也不看神得神乎其神、猪脚化身民族脊梁、拯救万民水火中的抗日神剧。
去年的时候,我在外面邂逅过一个不错的女子,专业是韩语的大四女生,当然我不说她是处ap;女了,因为说出来没人信,而且她确实也不是处,有个地方黑得跟药店的干灵芝一样。她那时在我们的省会chd市里实习,和闺蜜租房住。
若不是看在这个女生长得不错,闺蜜也还可以,那方面的技巧也很成熟的份儿上,我真不会和她处了长达两周之久。因为她就实在太喜欢韩剧了,有一部剧我记得名字叫做《来自星星的狗》,她总是拿着我给她买的平板翻来复去地看,总是喜欢“都教授”那欧巴。其实按照老子们潘康纳竺览此担都教授确实太他妈英俊得让人无法直视。换在老子混江湖的年代里,他那种发型和眼睛的长相就是讨打的货。你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有些人长得就讨打,扮相和神情更招人恨,不抽丫的不舒服斯基!
我得承认,我送这女生平板的那天晚上,我在chd市一家三星级的宾馆里和她发生了你们都懂的事情。我只能说,有一种激情叫做通宵达旦。可是说实话,当我第一次看到木什么耳的花边泛着黑宝石的光芒时,我已经很难过了,很想收回我的平板。能在三星级宾馆里与她首战,我觉得我也太对得起她了,实际上她就一在小旅馆里被玩的角色。
然而她的身材、皮肤、容貌,还有我燃烧的狗血,让我就那么堕落了,也根本不去追问或者幻想她以前的那些“我的滑逼鞋摩擦摩擦”的故事,因为从那时起,我的玩美哲学之一发挥了作用——有些生活里的相遇,只是作戏而已,戏演完了,荷尔蒙平静了,赶紧退场。但无耻的是,重ap;口的是,我他妈竟然能作戏长达两周,我果然不愧我“牲口”的荣耀!
好在这个女生的功夫炉火纯青,动感小宇宙强烈,声音够疯狂响亮,让我得到了些许的安慰。关了灯,我只当春风吹着山花浪漫红,一切完美得无法形容。唉,说多了都是泪啊,请鄙视我吧!
第二周的周日晚上,一次男人和女人的世界大战后,我已决定不再那么自我侮辱了。我和她洗了澡,我想睡了,可她还说要看都教授,居然还不戴耳机,就在床上坐着,捧着平板看,还看的是“轰达一鸡阔迷拉吐得满准斯迷达”的韩语原版。老子那叫一个火大啊,暗骂着“都教授个鸡波,潘可峡蝗都是叫兽!”,然后翻身上马,一顿奔放攻击。
你也实在想不到,这女生真是一奇葩的主。老子恨气行动,暴力冲击,她倒好,居然偏着头,拿着平板,还在看都教授。这种女子,老子也真是遇得到,操就一个字啊!
那夜,我喷了一平板,附带着在她脸上浇了烟碱味儿的水,然后啥也不说,睡去。她娇骂着我变ap;态啊,然后擦了平板,继续看。她这一腔尿性,我已无法参悟,但虎躯已疲,唯有熟睡,然,心生强烈去意,方能化解无尽叹惋。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醒来,这女子抱着没电的平板,一脸的微笑似乎是因为梦境里被来自星星的狗给感动,睡得跟死尸一样。我起了床,洗漱,背包,撤军,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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