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依罕是个w族姑娘,跟我好的时候,她在wu市上xj师范大学一年级,学的就是人力资源管理专业。我们的爱情并不是很狗血,应该算是水到渠成。
当时,我已经经历了诸多的苦难后,在w市北郊一个小糖厂里上班,已经算是我在那边最好的一个职业了。本来我是想做本行业的,呵呵,去火锅店嘛!但无奈那边的火锅行业不太景气,而我那时候连一代身份证也没有,更别说二代了,所以我只能选择一些不需要身份证的职业。
在糖厂里做了近八个月的杂工后,我就专门搅糖稀,算是师傅级别了。那时候一个月就能拿到三千块了,感觉还有点盼头了。我都打算再干个几个月,有些钱了,就请个假回chd一趟。
说起那边的小糖厂,其实是很多家庭式的作坊,具体的工作程序我不细述,我只是说如果你真到那里去看过,然后便一辈子不想吃杂货铺子上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诱人的糖果了。
怎么说呢?反正,我初到糖厂的时候,整个人都惊懵了。那里是苍蝇的天堂,它们是幸福的种群。所以,千万别以为苍蝇只喜欢臭的,其实它们更喜欢甜的,甚至也享受巧克力的味道。当苍蝇们享用过后的东西,我们在厂里照样做得让你闻着香,吃着甜,笑眯眯。
我爱踢球,生活也稳定了下来,所以差不多隔几天就脚痒,会去不是很远的xj师范大学球场里踢野球。虽然日子艰苦过,但作为雄性的牲口,我的确向往着美好。追求美好,这并不是错。糖厂里的工人都是中年人,中年的男工和女工,厂里生活也封闭、枯燥,我也没有寻找美好的机会,所以师范大学是个不错的选择。
遇到不加班的时候,晚上六点我们就下班了,我会穿上球衣球鞋,提着个大开水壶——能装两升水的那种褐色塑料瓶子,去师范大学的球场上踢野球。不是我那时候喝不起纯净水,而是我那时候依然很节约,但我这造型还是很引人注目。
很幸运,或者说是一种缘份,我引起了热依罕的注目,同样她也吸引了我。几乎每一次我去踢时,路过运动场外面一家叫做“西域风”的水吧时,都会看到透明的落地窗内,雪白的小沙发上,坐着迷人万千的热依罕。前年我回wu市旅游的时候,还特地去了师范大学,特地想看看“西域风”还在不在,结果它不在了,换成了一家校园书店。想想西域风,它的装修很不错,在校园里都显得很有档次似的。
第一次看见热依罕的时候,她的美貌把我惊呆了,简直就是w族女娃中的极品——修长平展的黛色双眉,明亮澄澈的大眼睛,挺挺的鼻子,天然红润而性感的唇,白胜雪的皮肤,完美的身材,堪比圣女。她一袭白裙,捧着一本书坐在那里看着,面前一杯鲜红诱人的西瓜冷饮。我看到她的时候,忍不住提着大水壶,站在离她五米外的地方看着她。
待及热依罕抬头发现我时,她笑了,因为我的造型实在有些特别,主要是水壶给我加分了。没办法,我们搅糖工人的水壶都那样,忙起来时可没有功夫去倒开水,只有抽空喝一口水,然后接着干。
那一天,热依罕她那一笑,与玉萍姐的笑有异曲同工之妙,让我魂都飞荡了起来。我也笑了笑,但她不再看我,而是低头百~万\小!说去了。
我有些索然无趣,或者说是被w族美女忽视了。我便去踢球,然后汗水淋淋地回来,路过“西域风”的时候,热依罕还在那里坐着百~万\小!说,西瓜冷饮喝了有一半。我刻意地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但她只是看见我,然后不理我,理了她的书。
于是,我便离开。心里头燃烧起了邪恶的火焰来,我是个没拿到毕业证的中专生,但我很想泡一个大学生的w族女娃。
接下来差不多就两个月的样子,我每每去师范大学踢球,几乎都会看到热依罕,她也会看到我。我们的彼此出现,像是一种默契;她是我踢球来去路上不变的风景,而我是她渐渐熟悉的汉族男子——健康、活力,大水壶很特别,还爱朝她笑。
天气越来越热了,我也准备向老板请了个假,准备回返内地一次。那时天气越来越热,糖厂一般生意都淡,而且太热了,工人容易中暑出问题,因为老板们都舍不得装空调的,连冷却糖块也用风扇吹的。反正,一年到头,热天了,糖厂的工人差不多就是半工半休状态。
回内地之前,我想搞定热依罕,尽管我还没有和她正式说过一句话,但我觉得应该可以了。那一天下午,我再次去踢球,去的路上路过西域风,同样看到了热依罕,只是朝她习惯性地笑了笑,便朝着运动场入口那边走去。那个时候,热依罕都习惯了我的笑了,但也习惯对我保持着圣女般的冷静,但她已然开始不时会关注我的背影了。
等我大汗淋淋回来的时候,我鼓起了勇气踏入了“西域风”里面,其实我是厚着脸皮进去了,怀揣着一颗图谋不轨的心。西域风里的汉族服务生很热情地接待了我,我也要了一杯西瓜冷饮,传说西瓜这东西助性。
我拿着冷饮,来到热依罕对面,在雪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有些惊讶,但还是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只是没有微笑。对面的她,身上没有w族人似乎天生的那种膻味儿,而是有着淡淡的清香,就像是黄桷兰的花香,悠悠然,逸散入鼻,渗心田,诱发神经细胞元的疯狂活力。这种香,闻之则让人迷醉,我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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