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幸得到家长的认可,那就是真正夫妻一样的关系,再也没有退路了。
他的这次恋爱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弄不好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跟那个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小崽子过一辈子?
沈闲抬手摸烟盒,突然发现已经空了,将空烟盒重重捏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枯坐了半夜,手凉脚凉,搓搓手,坐到电脑前,打开文档开始码字,长久以来作为文人的习惯,忐忑踟蹰的时候,总要写点什么。
码字的时间总是过得最快,不经意间一抬头,晨光已经铺洒到了键盘上。
书房门轻轻推开,石磊穿着大号棉质睡衣,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又失眠?”
“嗯,”沈闲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三个小时写了一万字,让他大脑有种被抽干的感觉,手指却神经质地微微抽动着。
石磊一眼扫到窗台上的烟灰,皱起眉头,走进来从背后伸手揉着他的太阳穴,“好久没失眠了,怎么又开始?还在气昨天冰冰的事情?”
“不是,”沈闲摇头,疲倦地向后倚进他怀里,“突然有灵感了,想把这个月的专栏文章写了。”
“你不一向捱到最后交稿日的么?”石磊手指力度适中地划着圆圈,笑道,“难道是有了孩子,突然有责任感了?”
沈闲舒服地让他按摩着,“虽然不用挣奶粉钱,但两个儿子呢,以后的学费住宿费泡妞费都不是小数。”
“放心,有我呢,”石磊轻笑,“你马上就要从ròu_tǐ到思维都属于我了,我养着你,你只需要写写稿子拍拍照片,等把灵感都榨干了,那就最好了,终于可以退休了。”
沈闲忍不住笑起来,“好吧,我的boss。”
石磊弯下腰将人从椅子中抱起来,平稳地走回卧室,放进还带着余温的被窝中,看他疲倦的打个哈欠,亲亲他的额头,“别钻牛角尖,你可是天上天下唯一独尊的公子闲,是无数宅男的精神支柱,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公子闲是永远不会脆弱的。”
沈闲从被窝中艰难地抽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到床上,命令道,“抱着我。”
石磊瞄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显示目前已经是上午七点四十,再不洗漱吃早饭,他必然迟到。
楼下传来阿姨督促冰冰背三字经的声音和童童玩闹捣乱的笑声,石磊看向床上的男人,他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眼下却有着浓重的黑眼圈。
石磊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权衡一下,然后用了二分之一秒的时间迅速钻回被窝,并用二分之一的二分之一秒将沈闲抱进了怀里。
虽然不知道这个思想复杂的男人为了什么在纠结,但他知道怎样去安慰:爱他,爱他,比任何人都爱他。
没有人规定年龄大了就不能脆弱,这个还有一个月就满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有着比普通人更复杂敏感的神经,平时隐藏的太深感觉不到,偶尔爆发出来,让人更加承受不住。
公司承载着他的毕生奋斗,自开张以来还基本没有迟到早退过,但为这个男人破一次例又何妨?
什么都是虚的,只有实实在在抱在怀里的人才是实的。
老婆需要他!这就是天下第一等大事!天知道那家伙已经有多长时间没从精神上满足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了!!!
他曾冷落过他一次,那一次至今令他追悔莫及,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进取型总攻,他总不能两次翻进同一个阴沟。
于是两人在窗帘紧闭的大白天,开始睡第二场觉,沈闲似笑非笑地看他,“你不去上班?”
石磊笃定地说,“在家陪你。”
“从此君王不早朝?”沈闲挑眉,“你个渣。”
“没办法,床上有个蓝颜祸水。”
“滚。”
“喂,祸水,你今天必然害我旷工,还不得把这个罪名坐实了?”石磊亲吻他的眼皮,笑道,“快点撒个娇,我好为你当一个昏君。”
沈闲笑起来,在他肩窝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摸摸对方手上的戒指,满意地闭上眼睛,喃喃道,“昏君,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睡吧,我的大作家。”
沈闲短时间内突然码太多字让他大脑处于疯狂旋转的状态,身体已经困到极点,大脑却无法放松下来。
但是窝进石磊的怀抱,却很有安全感,渐渐地,就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石磊用手臂搂着他,另一只手在又快又轻地发短信,沈闲甩甩脑袋,“跟谁发短信?”
“喜鹊。”
沈闲怔了片刻,沙哑着嗓子,“他要干什么?”
石磊拿过手机给他看,屏幕上是一张清晰的照片,角度非常刁钻,喜鹊压着沈闲在接吻,却只拍了沈闲一个人的脸。
“……这个角度把我拍受了,”沈闲呆呆地看着照片,“我本人没这么柔媚。”
“……”石磊无语地看着他,心想你真的照过镜子么?
“你干嘛一副好像我出轨的样子?”沈闲不愿意了,对他翻个白眼,“昨天你在场啊,我是被强吻,你又不是没看到。”
“我当然看到了,”石磊想起那事就脸色铁青,当着自己的面被人把老婆啃了,这事儿太挑衅,虽说揍了肇事者一拳,但那一拳跟他心底的愤怒相比实在太渺小了。
沈闲不爽道,“看到了就对我态度好一点,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脸色,黑得一拉灯就找不到了。”
“呃……”石磊揉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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