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抽泣。
场面十足像纨绔子弟刚刚强暴完良家妇女。苏小砚一脸邪恶坏笑,有点像他哥哥,有点像宫紫裳,还有点像秦琴。
苏小砚看见他回来了,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他怀里。白悠把自己蜷缩起来,一件件的穿衣服。朱昭明问苏小砚:“怎么回事?”
苏小砚:“老子要看看他身上长得白不白。”
朱昭明被这句老子惊的五官都抽搐变形了一瞬,吃力的尽可能平稳的问:“那白不白呢?”
苏小砚拉他:“很白啊,你也摸摸。”
白悠不抽噎了,微微颤抖,像是真等朱昭明来摸。苏小砚松开拉朱昭明的手,自己去把衣服都穿好:“你们慢慢摸吧,我先回去了。”
朱昭明心里好笑,还是吃醋啊。苏小砚才一离开,白悠就抱住朱昭明的腿,露出一片光滑雪白的背,哭泣道:“皇上。”
朱昭明皱眉:“起来吧,怎么穿了这么半天还没穿好。以前看你手脚很利落。”
白悠连忙把衣服都穿上,颤声道:“手……抖”
朱昭明哦了一声,心里忽然觉得一阵厌烦,管他是谁派来的,身边放这么个人,实在不舒服。
误上龙床2五十六
白悠给朱昭明端茶,朱昭明想起刚才苏小砚那句老子,几乎喝不下去。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捉了苏小砚教训一通,都在哪里学的什麽混账话。
老子,这两个字让朱昭明的眉毛现在还忍不住抽搐。朱昭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毛,心道从小把你养到大容易麽,怎麽一眼没看到这麽粗俗的话你都会说了。
他喝过了茶坐著歇了一会。天气的确太热了,难怪苏小砚不愿意动。朱昭明想著刚才苏小砚兔子一样的窜走了,大约有七八成是吃醋,暗笑了几声。
前几年因为准备边疆的战事,严令各种奢侈耗费。朱昭明率先取消了宫内的许多享用。常年备的冰窖也停了三年。如今一切都已结束,国库的损耗并不算大。
去年他以为苏小砚已经不在人世了,否则总会给他准备冰放在空心的青铜柱子中,摆在房间里消暑。
苏小砚从小就怕热又怕冷,後来知道是因为他身体不好的原因。现在虽然毒好了,看起来还是不能耐热。
小时候母亲到了夏天就每天让人给他扇扇子。像现在这种天气,其他人呆在阴凉些的屋子也没关系,苏小砚受不了,会翻滚挣扎。
他想著这些琐事,白悠走近了给他扇扇子。朱昭明觉得今天白悠有点怪,他看了白悠几眼,真的很怪。白悠一次次的把手伸到自己脸上,在鼻子下面蹭蹭,又收了回去。
最後一次朱昭明看著他,白悠的手自脸的右下方缓缓的摸到脸上,一点点一点点的往某个位置去了。
以朱昭明磐石般的心、百炼成钢的意志也忍不住抖了一抖。怎麽看白悠都不像是有这种习惯的人。当著自己挖鼻孔,这是献媚还是恶心自己来了。
这时天气太阳更高了,朱昭明决定去和苏小砚泡泡寒泉,下午好精神一点处理政事。站起身来带著另一个贴身的内侍离开了。
他不用问都知道苏小砚在哪里,径直去了太子府苏小砚督造的水池,没想到竟然不在。宫紫裳正在亲自给苏小砚刷洗软榻上的凉席,秦琴拿刷子在刷洗晾晒竹筏。两个人看见朱昭明来了急忙一起跪下。
宫紫裳道:“公子去太後那里了,今天他用双层瓷给太後装了寒泉水拿棉被包著捧走,说夏天可以泡酸梅汤。”
朱昭明笑道:“去多久了?”
宫紫裳道:“刚回来就走,有大半个时辰了。”
他们这边话还没说完,门就响动了,苏小砚抱著一团被子进来,先扔给了宫紫裳。他跑过来坐在池边把鞋子脱了,裤子挽上去,脚踩在寒泉水里,仔细的喘了口气,转头问朱昭明:“你摸了麽,很好摸。”
朱昭明挥手让宫紫裳秦琴和自己的内侍都离开,才笑著答苏小砚:“很好摸。”
苏小砚脸上变色,先把手臂上套著的一个镯子摘了,衣服也没脱就跳到水里去了。
朱昭明把他摘下来的镯子捡起来看,那是沈慧蕴心爱的一件自娘家带来的宝物,没想到竟然送给了苏小砚。
朱昭明把镯子珍重的放好,对著水下面的苏小砚大声道:“小砚,出来,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气鬼。”
误上龙床2五十七
苏小砚钻出水面:“我才不小气,不小气,不小气。”
朱昭明坐在水池边:“你大方,过来吧。”
苏小砚游过去抱着他的小腿,把脸埋在朱昭明的大腿上。
这动作平时倒也没什么,如今朱昭明已经有很多天没真正占有他了,让他一碰就觉得有些难耐。苏小砚还在他腿上轻轻蹭,yù_wàng被撩拨的蠢蠢欲动。
朱昭明伸手摸他的头发:“不想我抱你,现在别乱动。”
苏小砚抬起头,又向下看,然后伸手在那个可疑的位置摸了摸。惊讶的张开口啊了一声,拍着水游开了。
朱昭明叹了口气,脱了衣服,把竹筏放在水里,躺在竹筏上。苏小砚去岸边拿了那疑似凉亭帘子的浅粉红色薄纱给他盖在身上。
朱昭明心中大呕,不过反正就两个人在,也无所谓。他今天的事情不少,有些疲倦了,拍了拍竹筏的另一边,示意苏小砚也上来。
苏小砚提心吊胆,先把湿衣服从身上脱下来扔到水池边,然后爬上竹筏,躺在朱昭明的怀里。
朱昭明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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