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一点神采也没有,显然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伸手往身边摸了摸,咦,没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混蛋陆小凤!不是说好了就睡一会儿然后把他叫醒!结果呢!天亮了!竟然天亮了!司空摘星立马有种想重新躺回去睡死的冲动,至少梦里不用看见他们头儿那张可怕的笑脸。
当务之急是把那个还他睡过去的罪魁祸首找出来。
大步走出卧房,憋足了气,正准备大喊一声陆小凤,就瞧见他男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脸色有点白,显然昨晚没有睡好。
立马就心疼了,刚才雄赳赳气昂昂趾高气扬的样子立马化成比分子还小的存在。
使出吃奶得劲儿准备把人抬上沙发,一二,一二,司空摘星在心打着节拍,一边抱怨着这男人怎么长得这么重,一边赞叹着自己的手艺,都是自己平时喂的好。
正得意着,一低头,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司空摘星往后退了一步,本来就是无比纠结的姿势,现在前脚踩后脚,绝对是要摔倒的前奏。
司空摘星任命闭上眼,这绝对是害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咦?不疼,左眼睁开一条小缝死命地瞅。
陆小凤叹气,把人搂进怀中,吓着了吗?
疑问句?司空摘星的脸上顿时焕发出光彩,我男人竟然会说疑问句了!不行,这个伟大的消息,历史性的时刻他一定要昭告天下。
陆小凤见他一副神游其外的样子,就知道又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饿了。
恩,你等着。司空摘星条件反射要去做饭。
走到半路,觉得不对劲,好像忘记了什么?
陆小凤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小身影,觉得心里异常满足,低喃了句真乖。
绝代把资料递给龙柏,自己在一旁打着呵欠,显然昨晚没怎么睡。
龙柏瞄了一眼他,把资料放在一旁,连夜验尸,就不怕耽误你的美容觉?
那是女人才需要的东西,我一大老爷们,要什么美容觉,何况,绝代掏出镜子美滋滋地照起来,本大爷天生丽质。
龙柏嘴角一抽,这话怎么听着怎么觉得怪异。
咳,低头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了,昨天的直布罗陀公开赛你看了吗?
绝代照镜子的手一顿,然后重新扫扫额间的碎发,我对国际象棋没兴趣。
可是,听说今天的各大媒体都在争相报道,昨天的冠军选手再过几天就要回国了。
瞬间,手里的镜子化为粉末状,眼中射出熊熊烈火。
龙柏不着痕迹的把椅子往后退了一点。
城门的火爱怎么烧怎么烧,千万别殃及池鱼就好。
他还敢回来?绝代把手里的粉末一吹,正好,老子正愁没机会阉了他!说完,扭着胯啪嗒啪嗒大步往前走,龙柏只觉得他连背影似乎都要着火了。
等他走远了,龙柏才把被资料掩盖住电话的电话拿出来,你都听到了吧。
那边的人苦笑,当时还以为他顶多生气一会儿,至少他还看了比赛不是吗?
龙柏冷笑,一会儿?他刚可是把镜子都捏成了粉末。
那边的人手一滑,一盘妙棋变成了劣着。
od!我的小绝代怎么样,手有没有伤着,对了,最近他有没有瘦,我听说你们局里的伙食好像不是很好,要不要
龙柏冷笑,要不要我告诉你家小绝代你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派人跟踪他,顺便拍照记录的事。
那边的人讪笑两下。
龙柏也跟着笑,只不过内心却在算计哪天用这个情报可以好好勒索一笔,作笔好买卖。
巫马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只狐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把话题岔开,是不是最近又有大案子,刚才听到我家小绝代竟然又熬夜了,天啊,我的心肝啊
龙柏打断他的话,这种肉麻的话你还是留着和听见你消息就能把镜子捏碎的人讲,不过,说起案子,倒真发生了一起有趣的案子。
哦?
龙柏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巫马盯着偷拍来的照片猛瞧,越看越觉得他家小绝代真实可爱极了,绝对是他见过最可爱的人,没有之一。
在国际象棋里,最讲究的就是规则,摸子走子,离手无悔。但也有几种特殊着法,比如说是吃过路兵,兵的升变,还有
王车易位。龙柏接过他的话,然后挂了电话。
梁九递过来一杯茶,林索抿了一口,温度刚刚好,还没散开的睡意瞬间被驱赶了,满足的叹息一声,果然,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小九,把最好的茶叶拿出来,估计再过不久我们就有尊贵的客人要上门了。
梁九抱着比熊犬有些不乐意,我们好久都没生意了,上一次发名片的时候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林索打开收音机,最近都在报道凶徒闯入高级别墅,残杀一对中年夫妇的消息。
梁九一听,笑了,这单生意就快结束了,老板,我们该找下一个客户了。
司空摘星蹑手蹑脚地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望。
龙柏看着门口的小脑袋,伸出来,又收回去,如此反复了三十了来回,终于受不了了。
进来吧。
司空摘星乖乖进来。
昨晚又睡过去了?
头垂下来。
上次也是这样。
头垂的更低了。
算了,龙柏揉揉太阳穴,把陆小凤叫进来。
司空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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