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流年少的时候就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嫁给子远,只是一没靠山,二没能够搭的上手的人,徒有一身医术和一腔爱意完全没有用的,那个人还不是“被迫”娶了别人。
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妹是这个天下最好的人,能配得上的不是英雄也是儒仕,可是为何偏偏就是嫁给了卢姬,这样一个人。
最高标准当然是自己,这最低标准嘛~怎么着也要是方括。
……
“晨叔!”五只拼命晃着游晨舒,没想到刚刚想去竟然在这凉亭中睡了去,他问道:“何事?”五只退了一步,将摔得鼻青脸肿的卢衡露在外面……
“娘的,这是怎么弄的?”他将这孩子抱在怀中,看着鼻梁上那道伤痕说道:“你是着实大意的很呀,若是明日我小师妹就前来寻他,到时候可有你好看的。”
“明明就是……你弄的。”五只站在一边嘟囔些什么听不清了。
“疼吗?”他提手摸了摸那道伤口低头问道,原本脸上痣就多了一些,再加上这道伤,若是留了疤那还真就显得脸就跟被筛子一样~
虽说听师父说过,痣代表了一个人的聪明才能,身上痣越多,说明这孩子未来应会聪明的很。想来也该是的,卢姬此人心细如发,事事做的小心翼翼,能到今日不能不说他算是聪明的很,子承父基,聪明也该是的。
只不过,这他娘的也太多了吧。
“卢夫人,不是羽……流。”卢衡突然开口,难道他是专门为了来告诉我这个再来的石阶上摔的……游晨舒心道。“娘说……说不配叫……羽流。”
“那我师伯叫也不行吗?”童言无忌罢了,游晨舒却偏偏有心,他继续道:“我也不配叫吗?”
西黄瓜想了想,认真的给他游晨舒一个“配”字。
一阵清风吹过,本是炎炎烈日,空气却霎时冷了几分,游晨舒低头将卢衡的手抓在手里,问道:“想你娘了吗?”
“想”西黄瓜头砰地一声撞在了他胸膛答道。
“晨叔,二殿下来了。”游晨舒起身抬头之际,久违已至平地。
游晨舒将卢衡放在地上,让五只陪着他去玩。幸余眼睛盯着卢衡走了一路。
游晨舒行至其身旁望见他身上的被雨水打湿了的袍子还未干全,湿湿潮潮的黏在穿在身上,好不难受。本就是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看得出他的千里奔袭而来。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刚从北方战场回来三日,殳城君就奔着前来。”他顿了一下,说出了结尾那句没羞没臊的话:“这么想我?”
此话一出果然不出他所料,平日万红不染一丝风尘的殳城君眼睛上竟然微微的出现了躲闪之意。“湿衣服穿在身上容易着凉,以后别在雨天御剑,要是像方括那般在半空中被一道雷给劈的浑身是伤,那可如何是好。”他手心燃起一团火光,贴身而去,略过全身,衣裳片刻即干。
他感受到幸余全身一颤,千里之堤快于蚁穴。于游晨舒而言,他们二人之间本就不该是有秘密的,只是……人都是会变得,平日里面前这人的装的太好,将话说的滴水不漏,若不先乱其心,如何才能知道他想知道的东西。
事情做得是缺德的很,但这世间谁又能有多良善。
“他是如此同你说的?” 幸余呆了片刻疑道:“方先生是何时被御剑之际被雷劈中的?我怎么觉得此事一点未闻。”
“于你下凡历劫之时。”游晨舒本来是不想说这个时间的,他刚刚满满的心思想要套这个殳城君的话来着,谁曾想人家一句话就让他自愧不如。
在凡间的时候自己身为上仙没事竟然去撩骚一个凡人不说,还做了越举之事,更还因此有几条无辜之人搭上了性命,烧掉了一片古林子。若此生真要说有什么不能对人言之事怕就是在此了。
他细细的望着幸余的表情没半点波澜,心道,怕是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随即说道:“外头风大的很,光站着也不是什么事儿,且与我进屋去,顺便让人给你煮碗姜汤驱驱寒气,如何?”
内堂之中,游晨舒在这种时节竟然唤人生了一盆炭火,两人围坐其中,也不知道到底谁冷谁热。
“北方战场时局都稳定了”游晨舒这句话问的显然是有点酸,北方战场本就是无事的,之前所言的妖族叛乱让他去劝说赵祁也都是假的,一时间想起来,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骗他好玩吗?
幸余笑道:“我不来,谁来解开师父心中疑惑。”
“你倒是贴心。”游晨舒往火盆里添了一块木炭,继续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殳城君白跑一趟是不是,要是我问的有什么过了的地方还要请殿下见谅了。”
“在师父面前没有殳城君,只有幸余,师父尽管问,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现在说的还算人话。”游晨舒笑了笑,二话不说上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赵祁吞的内丹到底是不是……他的?”
“是。”
“他是如何做到的?”一个是天帝,一个是半人半妖半仙,且不说心机,就论一下实力就知道相差甚远。若无外力相助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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