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我也暗自得意起来,那种无所不能,把所有人都指挥在自己手掌心的感觉太好,我甚至觉得我马上开着航空母舰去月球上晒太阳,也没有人会阻止。
所以我满足极了,一边吃着蛋糕,一边还想着怎么折腾。
我前半生大部分都像一个普通人唯唯诺诺,准备就这样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然后行到中途,突遭大变,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安上了可怕的结果。
惶惶恐恐了一阵,到此时才缓过气来。
自然是想要享受着这美妙的果实。
我智商不高,说穿了,也还是个普通人,没有多大的远见,也做不出什么危害全人类的大事,事实上,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
可是人到这里,经历了一些事情,就变的残忍起来,觉得如果自己不狠一点,那么别人就对自己更狠,所以不敢轻易放心,哪怕现在,也在不断扩大手中控制的人数。
愧疚什么的谈不上,我毕竟在刚开始来,从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可是心里面却也没有多大的成就感。
不过是你伤害我,我回报你,就是这样而已。
可是心里面总是不踏实,大概觉得人在做,天在看,我今天报复了回去,又不知多久,又会有人千方百计的报复回来。
而这种不踏实被我误解成没有事情做的空虚,所以我才不断的想着办法闹腾起来,似乎这样才可以不用面对这些。
在我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折腾的时候,另一个地方也并不怎么平静。
事实上,相较于我的无所事事和闲的蛋疼,那个地方的人却紧张的要死,zu和巨无霸公司慢慢的把视角移动到这个并不怎么发展的地级市里。
先前掩盖事故发生的部门人员已经全部被解雇,这时候某些不知情的上层才发现他们研究的东西,并且大为震惊。
整个公司上层权利系统几乎瘫痪,为此又有不知道多少人泯灭在这场权利的动荡当中,但外面却依旧风平浪静。
某个试验基地内,白大褂的青年人正在收拾着东西,旁边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戴着眼镜,似乎遇到什么难题,摘了眼镜,一直揉着眼角。青年在旁边关心道:老师,有进展了吗?
老人叹了口气,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这样一个自信满满的人也开始唉声叹气。他道:当初的实验基地人员几乎全部失去信息,里面的很多宝贵的资料无法传送过来,不知还存不存在,所以我也不知道南聪到底研究到哪里来了,但是目前发展来看,他确实是成功了。
青年知道老人心里有愧疚连忙转移话题:那种东西真的那么可怕?
老人摇头:事实上,我也并不怎么了解,当初我和南聪是一起发现了那份文献,按照记载,那种生物每次出现,都死了成千上万的人。
青年其实心里面有点不以为然,现在地球人口六十亿,死个千万人似乎也不算什么,每年的车祸数字大概就有这么多。
接着老人又开始感叹:当初我觉得这完全就是胡编滥造,可是南聪却非常着迷,我以为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就想让南聪吃点苦头,就会听我的了,结果
唉他又叹了口气。
青年心里面也想唉声叹气,这南聪是老人的同事,两人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研究课题,也为公司做了很多贡献。
现在南聪死了,老人心里面不好受是真的,再加上年纪上来了,一有心事就开始重复说个没完没了,青年心里不耐,却也没办法,只能忍着。
老人要叹气的时候,青年连忙又问道:那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总要知道弱点在哪里吧?
老人一愣,这青年是他手把手带着的,所以每次青年问的问题,他都耐心的解答,这一次也一样,于是他道:文献记载是,形似大虫,食人脑髓,日长一丈,七日成年,不再长长,非常聪明,然后后面还说了它袭击的人都不生不死,即使十几年过去也尸身不腐不烂,似乎还活着一样
青年也愣:这是什么意思?
老人犹豫了一下,脑海里浮现着当时的情景,他道:南聪说,这就是长生不老。
青年不以为然,觉得那南聪老头肯定是疯了,吃人家脑髓顶多算个死了烂不掉而已,和长生不老也能拉上关系。但是他却没有明说,只是道:老师不相信他所说?
老人摇摇头,事实上当初,他一口咬定南聪肯定是着魔了,他和南聪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把那宝贵又玄乎的文献给扔了
扔了?他站起来,他记得扔到然后又想起,南聪肯定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把文献拿走了,难道那文献有什么秘密?否则南聪怎么就在这么短的几年时间就能研究出这样的成果?
他一下站起又坐下,脸上风云变幻,在旁的青年呆呆的看着他,似乎被吓着了。
然后老人一锤定音:我要去那!
青年呆呆:哪?
还有哪,青年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连忙准备一肚子的理由来劝阻老人,可是像老人这样的科学家或多或少都是固执型,青年久劝不下,只得认命。
虫子其实是不用睡觉的,它毕竟和我们印象中的生物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是用碳水化合物组成,但是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其实它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那晚,它却做了一个梦,真是奇怪,这个生物在不断的长大中,竟然越来越像一个人一样思考。
它做了一个梦。有人愿意听一个虫子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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