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实在的商人。但,此人就是嗜酒,到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尚云清禾看着他们主仆之间有来有往,倒是他像个外人,再看宋棐卿说话之间一派温和自在,那一颦一笑看的他有些着迷,但瞥见他旁边的金环也是笑嘻嘻的样子,不禁十分懊恼。
可恶,阿卿可是他老婆好吗?那个金什么的家伙,竟然站的比他都近,成何体统!
想着他重重走到宋棐卿桌边,将茶盏轻轻滴放到桌上,一抬眼却狠狠的瞪了金环一眼,对方常年跟随宋棐卿左右,像刚才那种随心所欲谈话的情况多有发生,他自然不明白尚云清禾一副要把他吃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瞥了他一眼,也不再看他。
尚云清禾顿时气结,再看宋棐卿,对方却还是静静记账,根本不曾注意到他,他刚要冲到他跟前让他停手,谁知道对方竟然打了个喷嚏,他一惊,愣在了原地,可,可
他看到金环手里突然多了一件外衣,只见他轻轻将外衣披在他的阿卿的身上,并且轻柔的道:主子快些披上,一定是昨夜着凉了,都是属下不好,没有好好照顾您,让主子生病,属下该死。
尚云清禾看到此景,顿时青筋暴起,心内大叫道:该死个狗屁啊,混蛋你手放我家阿卿哪里?他着了凉不该应该我来照顾,你献哪门子的殷勤?
他这一叫顿时引起了二人注意,宋棐卿这才抬眼看了他,轻轻的道:大吵大叫成何体统,我不过是鼻头有点痒,没来得及抓一抓,看你们紧张的,金环你多虑了,还有清禾,你的茶我看到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尚云清禾刚一张嘴,宋棐卿便低下了头,不再看他,他皱眉,走到他身边道:不,我不出去,金环你出去,我和我家阿卿有话要说。
金环被点了名,看了宋棐卿一眼,对方冲他点点头,他便退了出去,尚云清禾看着对方出去,才转身抢了宋棐卿手里的笔,缓声道:阿卿,自从我们回来,我就见你整日里忙里忙外,早晚还要照顾源深,这样太辛苦了,我看着觉得不舒服,不如好好休息一阵,跟我出去逛一逛好不好?
他说的特别耐心,嘴角带着笑意,希望对方看到他的真诚,谁知宋棐卿却是眉头一皱,不悦的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身后有个尚云府,我现在如果跟你去休息,我们这么大的庄子,今后哪里来的吃喝?儿子上学哪里来的学费?尚云清禾,我以为你我分开这么久,你继任族长这么久,该懂得这其中的道理,可是今日你却让我去休息?我真是错看了你!
对方说完也不看他,拿了账册和算盘就离开了,尚云清禾被对方说的无言应对,看着吱呀的门框心里一阵寂落,又一阵心慌。
静了好半天,他突然冲出门,想要找到宋棐卿告诉他,他不是那样想的,他只是想让他好好休息,怎么就惹了对方不高兴了呢?
他把刚才的话又想了一遍,确实发现言语中很多不恰当的地方,他知道该怎么说了,然而一脸兴冲冲的找到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在跟白雅扶风聊的开心。
阿卿,你看我这次新研制了一种丹药,可以防止这里的小孩子患上湿热病,这样一来,也免去了你的一大心病。白雅扶风手里拿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药丸,凑到宋棐卿身边,笑着说道。
宋棐卿就这他的手掌,低头看了一眼,笑的开心,当真?可是试过了,若是真有这样的效果,这里的孩子就不会从小就被这种可有可无的病痛折磨了,却是了了我一件心病,真是太谢谢你了,扶风。他说着抓着对方的手掌,眼中除了感激,竟然还有一丝化不开的依恋。
不,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阿卿是他的,只有他可以叫对方阿卿,白雅怎么可能叫他阿卿,他不是有喜欢的人吗?怎么会和阿卿?是梦,对一定是梦,他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却觉得脸上一阵刺痛,那一刻他的心像针扎的一样,他知道他的心一定在流血,阻止他们,一定要阻止他们。
他伸长手臂,想分开他们,却发现他们两个同时转身,四只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白雅扶风抱-着他的阿卿,冷笑对他说道:你这个没有的人,手臂不中用了,再也不能给别人看病,还待在这里白吃白喝,我家阿卿肯留着你已经对你很仁至义尽了,还赖着不走?来人,金环,命人把他轰走!
混蛋!你竟然敢赶我走,阿卿,你看看我,我是尚云清禾!他挣扎着,谁也不顾,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宋棐卿。
这一切不是真的,怎么能是真的,原来他的手臂不中用了,就这么被人贬低,连他的阿卿都要离开他了吗?
然而,当他充满希望的想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丝的不舍,却得到对方冰冷的眼神,那眼神足以把他打入地狱!
不!尚云清禾大叫一声,却发现四周黑暗一片,自己的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他感到十分意外,一低头发现宋棐卿就在他身边,对方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轻声道:大半夜的怎么叫的这么惨,你做了恶梦?
尚云清禾却是一句话也没说,伸手将他一把抱在怀里,紧紧的,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梦,太好了,是梦,阿卿还是他的,一直是他的。可是那梦却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他掐了自己一下,竟然那么疼,真实到他看到阿卿在别人怀里他心里滴血的声音都能听到。
宋棐卿被他抱的喘不过气,抬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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