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自己,用**恣意,回应他的意乱情迷:久,看着我。
陆呜尹久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在体内驰骋,再不能成言。
久,好舒服。
尹久闭了眼睛。想,这是快乐的。
看着对方因自己而快乐。
这或许是爱情。没有对比,就没有挑剔。
反正不曾知道什么模样的感情,戳着了自己内心的疼和欢喜才能确认。姑且就当是拥有了吧。
被顶的不堪承受,尹久咬紧了牙关流出泪来。
毕竟年少。陆卓安抚的吻了他眉眼唇舌,不仅心生怜惜,像一种亏欠,他还未见他笑,就先看了他哭。
结束之后两人包在一张大浴巾里,坐榻上擦拭头发。
陆卓略表意犹未尽,时不时咬一口,亲一亲:能绘的出来么。
嗯。
用水墨还是炭描。
炭笔。
这就画来我看好不?
好。
两人穿了睡袍到卧房去,陆卓拿绘板钉了毛宣纸。
尹久磨了炭笔,靠在床头捏捏眉心去困意,开始落笔。
陆卓就在旁边翻着一本什么书。
画成,比神渊的流畅程度差了不知凡几。好在意表形态都无很大偏差,端的是活色生香。
尹久侧首一看,陆卓已经睡着了。
他把图比量着本人来回看,一个骚气侧漏,一个温良素纯。
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受欢迎
尹久惦记上课,似乎没睡的很死。却还是不知道陆卓是什么时候起的床。
又躺了一会儿醒醒神,穿好衣服去隔间洗漱。
再回来竟看到陆卓一头雾水的站在床前,好像在疑惑人怎么不见了。
看他出来,才换了自己怎么没想到的笨蛋表情。
还想你该多睡会儿。
不用这么费心。
陆卓突然想起一问:你昨天绘的图呢。
不好,烧了。
我不相信。
爱信不信。
你藏哪儿了,在我屋里能藏我找不到的地方,不可能。
你也说不可能。
陆卓停止翻弄床铺,略沮丧道:真的烧了?
嗯。
好不好也该先给我看了。
你让我画的。我画了,你没看。
陆卓愣了:是因为我睡着了?
尹久不看他,低头一口一口的喝着粥,默不作声。
所以你就烧了?
尹久还是不吭。被他这样一质问,似乎也觉得这么做是有点过火了。
可又更加窝火,自己忍着困意,他不奉陪到底,这会儿却比自己还委屈了。
这时陆卓又追了一句:你说话啊。
我吃饱了。尹久不甩他,冷着脸扛起工具包走了。
路不熟,感觉走了好久才到大门口。
是南宿大街。尹久正走着,听到后面马蹄声,还未转身就被人一把捞上马背裹在了斗篷里,一片温暖。
他拽着那人同样百家学服的领口,鼻子发酸。
说好同去学院的,你食言。
尹久捶了他一拳。
陆卓又提起耿耿于怀的旧事:说好绘给我看的。
我绘好了。
没有给我看。
我绘好了。是你自己没看。
没有给我看。
尹久又炸毛了:让我下去!
却也被抱的更紧了:不让。
到武学院陆卓让他去上课,说自己今天可能没有办法和他一同回去,晚点让车来接他。
尹久挥挥手,让他自去。
到练习场才知道,轻功着实冷门,连选修的都很少。
只是戏舞都要轻功基础,第一年入门是一起的,也就是好几百人的大课,而戏舞几乎是女子专业。
乍然混进这么多凹凸的异性中,尹久有些不适应,也有察觉到她们不喜欢他,只能尽量摆出与人无尤的冷淡。
到后来这种不喜欢愈加尖锐。
原因是喜欢异性的男人们认为他不会跟他们抢异性,他这么美也肯定不会看上自己,所以做哥们是非常安全的,很愿意亲近他。
而凹凸的异性们和同样不喜欢异性的骚年们则认为,与他亲近会直接导致自己的滞销。
也确实,喜欢异性的男人们在跟他交好的过程中,对美丽的挑剔与日俱增,瞧着一般二般姿色的异性实在不如瞧着尹久。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也是尹久刻意忽略的一点,就是他和陆卓的关系。
她们和他们有意无意的讨论起陆前辈时候,从来不避他尹久的嫌。
有天真的男孩子甚至认为,搭上他就能跟陆卓扯上关系了。
直到他不耐的表示,请问这等的有无关系能如何,你们目前对他来说又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而陆卓,又怎么会是愿意被利用的人。
或许是有对他有意的同性,可他们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他和陆卓关系非凡的,根本不会考虑跟他亲近。
这么几番纠结,尹久就成了课内的敏感词。
而他自身本就对朋友这物有阴影,也就对主流人群愈加的冷漠疏离。
草本课还是很有意思的,植物一直都比人类坦率可爱,可现在还只能学理论基础。而且能同尚青一起。
绘画也有神渊和狄御,虽然在他们之间任何人都嫌多余,看着却很有趣。何况他们从来不忽略他。
尤其神渊,看到他就跟糖缠一样,非要黏上了一番亲热才能恢复人形,还时不常的喊着要他回娘家。
但是这段时间陆卓太忙,朝廷江湖学院里三面的忙,他们几乎没在百家碰过面。如果不是住在一起,尹久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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