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已经没办法站起来的分身。虽然已经如此,但是被揉搓时,获得的快感还是如昔,让他没办法控制地颤栗着。
「很棒......对下对......」
徐文渊用力抱住他的大腿,从下面进攻他的身体。失力的他躺在他的胸膛上,承受着,抬头迷茫地看着眼前下断晃动的画面,渐渐的,视线模糊,渐渐的,无声的,他阖上了沉重的眼帘。
「一鸣......」
再次昏过去前,他听到他难抑yù_wàng的低吼,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荡,最后消失。
醒过来时,他正安安稳稳地躺在徐文渊的怀里,他们的身上都穿着睡衣。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在地板上,徐文渊像个孩子般的熟睡着,此刻的一切平静得不真实。
柯一鸣动了一下,顿时脸色发青。
好痛。
全身上下。
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就像被车子辗过一样,浑身上下都在痛,而臀间的某处,更足火辣辣地胀肿着。
他这是怎么了?
柯一鸣不敢再乱动,静静躺着回亿昏迷前的一切。
他记得他被徐文渊半威胁半强迫的拉进了他居住的公寓里,然后他在企图逃掉时,被徐文渊抓住绑在了床上。
接着......
真是糟糕的回忆。
想起了一切,柯一鸣觉得自己没死真是奇迹。
此刻造成他的身体连动一下都痛得龇牙咧嘴的凶手就睡在他身边,让他怎么都没办法继续躺下去,抱着宁肯痛死也要离开这家伙的念头强撑着下床时,一道熟悉得让他恐惧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醒了?」
柯一鸣的身体顿时僵硬,知道已经逃不掉的他只能尽量把视线挪向别的地方看不到的话,至少不会那么害怕吧。
徐文渊似乎根本就不期待他的回答,说完后直接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让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抖了一下。
「你昨晚发烧了。」
徐文渊揭开被子翻身下床。他离开后,原本凹陷的床位顿时上升。
「昨晚给你冲过澡后喂了一些退烧药,现在虽然退烧了,不过,为防万一你还要再吃一次药。」
徐文渊在一旁忙碌着,不久后,他走到了柯一鸣视线所看的方向,手中拿着一个杯子相几颗药片。
「吃药吧。」
当徐文渊蹲下来时,柯一鸣什么也不说,只是把目光移向另外一边。而徐文渊也不再劝,把药片直接塞进自己嘴里,抬头灌了一口水后放下杯子扳正柯一鸣的脸把嘴对上去,不一会儿,徐文渊便连水带药的灌进了柯一鸣的喉咙里。
「我没什么耐性,现在开始你再反抗我的话,我不会提醒你了,直接亲自动手。」
徐文渊抽出纸巾轻轻擦拭柯一鸣嘴边的水,用平静的语调说着威胁的话。
「......咳......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看样子徐文渊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柯一鸣想起这段时间所受到的对待,顿时觉得悲哀。
徐文渊停下手上的动作,先是静静地凝视了他一阵,才淡淡地道:「如果你不反抗我,我是不会让你这么难受的。」
「你一直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能下反抗你?」
引诱他的情人,害得他们不得不分手,后来又强迫与他发生关系,明明知道他根本不愿意,还用威胁的手段逼迫他就范......
徐文渊此时责怪般的语气让柯一鸣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有错的一方?
「但,如果我不强迫,又怎么能得到你?」
徐文渊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背轻轻贴在自己的唇上。他的话听起来是冷酷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明媚的阳光作祟的关系,他的表情看起来好柔和。
柯一鸣呆住,这样极端的反差令他反应不过来。
吃过药,被迫灌了一杯热牛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已经变成了金黄色,猜测自己估计是睡了一整天,柯一鸣同时试了试移动身体。
身体依然感到钝痛,但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环视采光不错的整个房间,确认徐文渊这个害他如此难受的恶魔不在,他挣扎着下床。
身上的那点痛他还能忍,只是双脚站在地板上时,脚像踩空一样,整个人蓦地沉了下去。幸好及时抓住了床沿才没有跪到地板上,是因为双脚无力才会造成这种情况,柯一鸣努力撑住身体,深呼吸几次直至双腿踏在地板上的感觉越来越真实时,才松开手,朝门口走去。
轻轻打开门后,柯一鸣朝门外看了看,确定徐文渊不在外面,才走出去。
因为昨天是晚上才到的,而且一进来就与徐文渊起了争执最后被绑到床上,他根本没机会去注意这间屋子。
现在为了要找到出去的大门,他不得不观察起这间屋子来。
因为是业务员,经常到处跑,去过不少客户家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间屋子有多高级。第一是宽敞,第二是光线充足,第三则是室内装修非常讲究而且合理。现在的房子价格昂贵,每一坪都是叫人咋舌的数字。加上高楼林立,阳光被遮成一块一块的,想住光照充足的屋子就像抽签一样,谁幸运谁就中,因此,要想住同时具备这三个条件的屋子,真的非要有万贯家财才行。
啧,虽然这是壮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想法,但他真的不得不承认徐文渊是个集所有好事于一身,教人妒恨的男人。
当初在酒吧的时候,他光是坐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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