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说定了。”白秋回答。
然后他们又不痛不痒的聊了几句,之后就准备挂电话了。
就在白秋准备这么做的时候,那头的白言突然很小声的说了一句:“你是在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不想和我说话,还是在为我喜欢你这件事情而不想和我说话?”
“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白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这句话有多么绕。
“这就是我在离开之前去找白冬谈话的原因,他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了,而我知道,你今天一定会去找他了解我离开的原因。”白言回答。
但是那样的回答却让白秋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好像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能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我只是因为了解你,所以知道你要做什么,没有恶意。”很显然,面对白秋的沉默,白言再一次猜中了白秋的心事。
“两者都有。”白秋说了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
但是最神奇的就在于,白言听懂了,白秋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噢,我想说的是……”
“我们之间拥有的将近十年的相处并不会因此而改变,亲爱的,不管你是否和我有血缘关系,也不管你是否用哪种‘喜欢’喜欢着我,我们之间的那十年都会是弥足珍贵的。”白秋抢先说了出来,然后他说,“你看,我也很了解你要说什么。”
“呵呵,那么,我还可以继续打电话给你,对吗?”白言的话里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是的,其实我更想你说的是,我还可以继续回来住。”白秋说。
“我很想你,秋。”白言说。
“我也很想你,儿子。”白秋说完就果断挂了电话。
说真的,他确实很尴尬,因为在白言的提醒下他发现他正在跟一个喜欢他但是他们却以父子关系相处了近十年的人说话。不过,最后一句“儿子”,白秋不确信他是想要白言知道他们的关系仅止于此,而是让自己知道。
一个月之后,白秋在白冬的公司里成功的立了足,而白言再次打来了自上次那通电话的第二通电话。
“我们可以视频吗?”白言问。
“我去开电脑。”白秋笑着回答。
然后时隔一个月,这对已经不再是父子的人通过网络再一次相见了。
白秋打量着白言,他看上去好像比一个月前消瘦了一些,下巴更尖了,一脸的疲惫之色,以及他穿着一身很老成的黑色西装。白秋对此唯一的感想就是,黑西服难道是干黑社会这一行的职业套装吗?他突然真的很想问白言,你现在是否有一辆宾士车。
“是的,我有一辆黑色的宾士。”白言笑着开口,很显然的,他已经从白秋的眼睛里看到了白秋在想什么。
“噢,这可真是,毫无新意。”白秋打趣。
“因为黑手党也是很有历史的一个职业。”白言回答,“你知道的,‘有历史的’往往都代表着一沉不变。”
“看来你在那么迅速培养了你自己的幽默感。”白秋说。
“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你的幽默感也被迅速的培养了起来。”白言有样学样。
“嘿,有这样说你自己的父亲的吗?”白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就后悔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更希望我们是什么。”白言这样说的时候,突然很严肃,“而对于那样的关系,我这样说就不会显得……”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白秋不得不承认,他转移话题转移的很生硬。
“还是那样,很忙。”很幸运的,白言很配合,跟着转了。
“你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白秋说。
“我会的,你看上去倒是不错。和白冬渐入佳境,恩?”白言的似笑非笑。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白秋老实的回答。
“我有权利知道我未来后妈,或者后爸,不是吗?”白言勾起唇角。
“我以为你已经否认了我们以前的关系。”白秋说完之后真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
“不,怎么会。我只是更希望和你发展另外一段关系,如果你给我这个机会的话。当然,如果你不想,那么我会在我的理智前面画条线,绝不越界。”白言依旧在笑着。
“你会回来吗?”白秋再次生硬的转移回答。
“当然。”白言回答的很笃定。
“什么时候?”白秋终于露出了真正的喜色。
“某一天。”白言抿唇回答。
“没有一个具体的期限什么的?”白秋的表情有些困惑。
“直到你需要我的那一天。”白言回答。
“我现在就很需要你。”白秋有些急迫。
“我说的是另外的一种需要。”白言说完之后就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白秋。
而白秋则沉默了。
经过一段沉默之后,白言自嘲的一笑:“我们又转变换一个话题了,对吗?”
“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开启一个话题到最后总会……再次回到同一个问题上。”白秋说。
“殊途同归?”白言开着一个大家都不会笑的玩笑,然后他说,“我想让你知道,我这不是青春期的荷尔蒙过剩,又或者别的什么。我是很认真的,就像你曾经对白二所说的那样,我很有规划性,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以及我喜欢一沉不变。”
“你偷听我的电话?”白秋逼着自己去关注一些奇怪的方面。
“不,我只是……只是好奇。”白言说到这里的时候面露一些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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