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愈发感到爽快,他把自己那根东西塞进了谢潜鱼的嘴里狠狠chōu_chā到射之後,这才暂时放过了对方。
“咱们的日子还长,我的王,你可要坚持住了。”
看着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发泄的谢潜鱼,冰魄并没有给对方解放开身体的禁锢,他替不断斥骂吵嚷的谢潜鱼戴上口塞之後,用被子将对方盖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则化身回了兽态趴在地上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谢玄衣一个人留在客栈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他知道冰魄那家夥带走自己的弟弟必定不会有什麽好事,只可惜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全然不知该如何才能救得对方。
长叹了一阵之後,谢玄衣好歹将小二送上来的水食吃了,这才神色郁郁地上床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他亦是久久不能入眠,一想到自己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过是为了结与卫行风之间的前尘往事,可谁又知道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说实话,谢玄衣的心里还是放不下卫行风,要不然他也不会多番冒死寻找对方。
但是或许两人缘分早就已尽,他也只得认命。
浑浑噩噩进入梦乡,谢玄衣又梦到了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他与谢苍穹在这个弟弟的关系最好,两人乃是一母同胞,自然情深意重。
然而忽然梦境中一阵变换,本是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弟弟忽然变得凶神恶煞,横眉怒目。
谢玄衣一阵心悸,竟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夜半坐起,周遭一阵空寂冷清,更显了几分凄凉。
想到谢苍穹曾对自己屡施酷刑逼迫,谢玄衣就不禁深觉心寒心酸。
有时候他甚至想,要是当初自己没再重生便好了,这样也或许会免去许许多多麻烦,自己不会让谢苍穹为难,亦不会让谢潜鱼陷入危险之中,更不会让自己从未想要伤害过的谢展翔嫉恨至此。
可是一切岂又由自己所定?谢玄衣苦笑了一声,干脆披衣起了床,他站到窗边,望着窗外那轮圆月,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直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冰魄才带着谢潜鱼回来。
为了宣示自己对谢潜鱼的全然占有,冰魄甚至替谢潜鱼戴上了手铐、脚镣、口塞等物,更脱掉对方的上衣,在他脖子上绑了根银质的项圈,链子牵在自己手里。
谢玄衣看到自己的弟弟一夜之後竟被折磨成这个模样,自然不答应。
“你好狠啊你!整日欺负他不够,还这样羞辱他,冰魄,你到底想做什麽?!”
冰魄伸出手拍了拍谢潜鱼赤裸而结实的胸膛,又用手掐了对方的下巴,用指甲勾起一缕谢潜鱼嘴角流下的银丝,笑着说道,“我想做什麽用不着你管吧?他既然都答应跟我走随我处置了,那他就是我的奴隶。我向来不喜欢对同族过於友善,更不喜欢对於我族的王过於友善。”
谢潜鱼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被动,他打不过冰魄,又顾忌着自己的哥哥,只能甘愿跪下被对方这般凌辱。
他看到谢玄衣气得脸色发白,当即便冲对方摇了摇头,平静的目光里并没有太多的痛苦。
“还有,你弟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这副红发金眸的样子一看就是淫兽一族,谁都知道淫兽一族在四方大陆上向来都是给人做性奴的东西。他这般打扮正好适合呢,也免得惹出别人怀疑。”
冰魄重重扯了扯谢潜鱼脖子上的链子,将对方扯得跪倒在地,他顺势按着谢潜鱼的脑袋,逼对方把头也低下去,一副奴隶主的样子。
诚然,在四方大陆之上,淫兽一族确实一般是作为贵族富豪家中的性奴存在的,所以这也是当年谢潜鱼为什麽在皇室中备受冷落的原因之一,因为他的出身太过令人不堪不齿。
“哈哈哈……说起来也只有淫兽之王才配做我的奴隶了。”
冰魄不管不顾地继续说着话,却丝毫没注意到被强行压着头的谢潜鱼的神色到底有多麽悲伤和不甘。
谢玄衣到底没能阻止冰魄这样的恶行,他只想等回到了国都之後,一定要想机会救出谢潜鱼。
很快,谢玄衣一行人就回到了风向城。
冰魄大大方方地牵着谢潜鱼脖子上的铁链,将对方全然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而谢玄衣则是隐忍着满心的愤恨,等待着时机。
虽然他并不想借助谢苍穹的力量,可现在他已经没了选择,眼看着谢潜鱼日夜被冰魄各种羞辱,他已是不可忍耐。
“今晚你好好看着他,我去去就回。”
冰魄把谢潜鱼脖子上的链子锁在了桌腿上,又仔细检查了对方身上各处的锁扣,这才悠闲地溜达出了门。
好不容易等到冰魄离开,谢玄衣立即上前想要替谢潜鱼解开那些束缚他的锁链。
可是冰魄那家夥的确够小心狠毒,居然在谢潜鱼身上的每一处束缚上都加了铜锁,就让谢玄衣连口枷这样的东西都无法取下。
“小鱼儿,你,你等着我去找人给你开锁。”
“呜呜……”谢潜鱼呜咽了两声,使劲地摇起了头。
就算开了锁又如何?冰魄要找到他们想必是轻而易举的,因为淫兽一族的嗅觉实在是厉害非常,百里之内没什麽东西他们嗅不出来。
到时候惹怒了那个疯兽,只怕谢玄衣和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还不如让自己一人受苦,至少保全兄长不受连累。
可谢玄衣怎能坐视谢潜鱼受这样的折磨,他愤而起身离开,急得谢潜鱼在他身後使劲地用头撞起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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