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嘿嘿嘿嘿……臣遵命。”禹药忽然闪闪光的笑了起来,一脸普度众生的超然模样。每次他心怀不轨的时候都会这样笑!我顿然毛骨悚然。而其他人听他如此说也同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诡异表情。
等等!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我警觉的一把推开凑上前的死人脸。
“别忙,先告诉我如何医治?”
“啊……这个嘛……嘿嘿嘿嘿嘿……”他轻噬着青蓝色的指尖,笑的猥琐又邪恶。
夏侯尚忽然忍无可忍的一跃而起,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拂袖而去。
站在远处的禹苍挥开玉扇遮住了半张脸,亦沉默不语。
“……”
呃!猫腻猫腻!迸怪古怪!我立刻预感到接下来无论禹药如何吹嘘他那神奇的医术,也无法诱使我去接受。
……
“行,打住。不用再说了,我拒绝。”
丙然,不待禹药陈述完毕,我再次下定决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接受这个死变态的医治方法。
他竟然要用他的那个东东做药引!!
敝不得夏侯尚方才要揍他,若他不是大哥,估计禹苍也早动手了。
起先他说我这次忽然胎动流血并非是身体孱弱或者思虑过重导致,而是因为蛊术的关系。这话说的没错,对于真乾国来犯的事我心里早有预防,我断不会因为这个消息突然动了胎气。
然后他又说,血脉崩伤是因为某一种术的媒介骤断后的反噬结果,就像是满月缺了一角,若要医治,需用术法兼并药石补上缺失的部分。而这副药石头中至关重要的药引则是童男的精血。
但是一般的童男因为年龄太小还没有精血,年长的童男却极少有精纯的血气,若误用了浑浊的精血必定会导致严重的病变……
说到这,禹药挺起了胸膛,自豪的说:“所以,天下间没有人比我的精血更精纯更合适的了,所以……”
我抓起枕头狠狠地丢到了他的脸上。
“紫扣,备轿,我们去卍罗殿。”我黑着脸气冲冲的喊道。
什么精血,欺负我是外行么?那玩意不就是男人的精x?!
居然妄图让我喝你这变态死人的精x?!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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卍罗殿。名字有点怪。位置也有点怪,它建在皇宫的离火宫方位,属于死门。殿宇的结构也很怪,不同于别的宫殿至少两门三进,它只有一门,还是一个极小的玄铁偏门。
卍罗殿里面住蚌怪女人。二十几年前,在先帝驾崩的当夜便被锁了进去。本名天风姤,乃是先帝的皇后,当朝的太后千岁。
事实上这位太后千岁甚至比我父亲还年少几岁,与我们更谈不上血缘。这是因为先帝虽然是父亲的叔父,但年龄却与父亲相当,传闻中是个英年早逝的盖世英豪,因为猝死没有留下子嗣所以把皇位传给了自己哥哥的孩子。虽然叔传侄位合情合理,但却是由父亲这个荒寒领地而来的小王子继承,这让天下人大吃一惊,甚至还由此引发了两场爆变。然而当年传位诏书上朱笔加盖玉玺指名传位给我父亲也是不争的事实。
皇太后天风姤为什么会在丈夫驾崩的当晚便被打入冷宫,这是个谜。当时几乎算是宣判了她无期徒刑的那道圣旨到底是不是先帝的意思也是个谜。芳华正茂的皇后娘娘一夕之间沦为囚徒,双脚被特质的黑链锁住,除非得到“允许”,否则一步“无法”离开卍罗殿。
花样的年华在角落暗暗地消磨干净,几乎被人遗忘。被无情对待的天风姤本人倒是不太在意,自得其乐活的不错。她是个真正的奇女子,她的底蕴有多深我不晓得,但仅仅医卜八卦,奇门遁甲,蛊术符箓这三样她便无一不精。若天下真有人懂起死回生之术,我想非她莫属。
软轿抬到卍罗殿前一丈远的地方便不能再行了。荒草野蔓的殿外即使在艳阳天也莫明弥漫着黄黑的暮霭,半干涸的荷塘中游弋着无数细软的黑蛇,偶尔会缠出一截白骨,应是宫苑误入的动物。从青金殿墙那边生长过来的茂密荆棘几乎拖曳到地面,里面豢养和繁殖着各种细小的,五颜六色的虫。
软轿停在了像是奈何桥的木桥头,我下了轿,因为之前气血有所亏,双腿不禁发软,夏侯尚也不管旁人的侧目,打横把我抱进怀里。
“雾气暗黄,应是有毒。你坚持来此,真能够治好病么?”头一次接触卍罗殿的夏侯尚对着一片死亡气息的殿宇厌恶的皱起眉眼。
“……死方死位死门死宫,乾坤混沌,离坎相悖,震巽空渺,艮兑纳吐,小小一方却须弥芥子无相无作。弗弗弗……真是个‘好’地方……”一手扶着弟弟的禹药仔细的打量着周遭,兴奋异常的怪笑起来。
说着,在我还未来得及警告时,他一脚已经踏上了桥。我惊讶的发现平素密密铺满了桥面的毒虫毒蔓,竟在他的脚前让出了一条道路。
“殿外来的是哪方的贵客?”
蓦地,一个娇媚的笑声从卍罗殿内远远传来,但听在耳中,又仿佛说话的女子就在身边。
夏侯尚身上一震,忍不住的赞道:“好厉害的内息。”
前面的禹药也同时向后一跳,从桥上退了下来,慌忙拂袖掸掉瞬间爬满了小腿的毒虫。
我暗暗窃笑,太后娘娘还是那么的顽皮啊。
“太后娘娘,瑞凰前来叨扰。不请自来,还望见谅。”我略略提高了嗓音,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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