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gt;傅从其无奈道:对不起,前阵子是我应接不暇,如果早点得到消息的话,也许花钱就能把事情压下来。见乔越摇摇晃晃的样子,傅从其想要伸手抓住他,不料,乔越推开他的手,疲倦道:不必了,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我不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傅从其着急地走上前,说道:你忘了我们在美国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我看着你的时候就像是照镜子,乔越,你就是我。闻言,乔越身体僵硬,缓缓抬头,望着傅从其认真的表情,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沉默良久,乔越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傅明深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他一定知道了吧,知道我现在有多狼狈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可笑?当年他就说我太自以为是,现在一定觉得很得意吧?话音刚落,乔越一把推开傅从其,激动地大喊:我他妈的可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我不能不在乎傅明深!你懂吗?我付出这么多,努力这么多,机关算尽就是为了站到他面前,让他看到我的成功!但是,现在我让他看到的只有我的落魄,太可笑了,我简直太可笑了。此时,乔越眼眶微红,声音几近哽咽,他恍惚后退,像是站不稳一样,摇摇晃晃地跌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揣成拳头,朝地板狠狠揍了一拳,却连痛的滋味都感觉不到,因为他的心远比身体更痛。他不甘心,他不想认输,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回国以来没有签过经纪公司,只是请了助理从旁照料,一旦发生状况,他连一个和媒体打交道的公关团队都没有。他真的太有自信,以至于现在狠狠跌了一跤。傅从其缓缓走上前,蹲下身望着乔越痛苦的脸孔,苦笑道:前阵子我和莫如生见过面了,就在他们剧组离开本市以前,他给了我一张支票当年从我妈手里拿走的两百万,现在连本带利还给我。我要的根本不是钱,不管是两百万还是两千万,我一点都不在乎!傅从其坐到乔越旁边,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刚来美国不久,他来我家打工,做我的中文家教。当时的我只有十六岁,就像你认识傅明深这么大。后来,我们悄悄地谈恋爱,他带我偷偷躲在阁楼接吻,教我做爱是怎么滋味,一直到我妈发现以前,我们都是这么甜蜜傅从其沈下脸,眼神冰冷,执拗道:我不恨他拿了我妈的钱,然后把我给甩了。我爱他,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他是莫如生,我就爱他!傅从其的情绪忽然冷下来,眼神中透着浓浓的苦楚,语气却是不甘心,说道: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一副和我两不相干的样子!他转头看向乔越,目光渐渐柔和,轻声道:我们同病相怜,就像是另一个自己。你放心,我会尽全力帮你,至少在钱方面,你不需要担心。乔越看着傅从其温柔的表情,心里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可悲,这就是他唯一的朋友。即便傅从其愿意帮他,也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却未必能安抚他躁动不安的心情,他们之间只是互舔伤口罢了。但是,除了傅从其以外,他连一个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都没有,难道他能指望赵捷儿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理解他的痛苦吗?见乔越失神地望着自己,傅从其站起身,哀声道:如果我是你,现在一定会忍不住打电话给莫如生,哪怕被他嘲笑一顿也没关系,至少还能听听他的声音。傅从其弯下腰,轻柔地摸了摸乔越的头发,长叹一声,终于转身离开。一直到傅从其走后,乔越才转过视线,望着大门的方向,久久没有回过神。他从小就知道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谁都帮不了他,连上帝都不能。可是,如果连一个能扶他一把的人都没有,是不是太可悲了?此刻,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仅凭本能回到房里,拿起手机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开机。手机刚刚联上信号,立刻就有陌生电话打来,知道是记者的电话,他烦躁地按掉,踌躇着拨了傅明深的号码。16等待没有他想象的这么漫长,傅明深很快就接起电话,语气里透着一丝惊讶,问道:乔越?听到傅明深的声音,乔越顿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呼吸变得艰难而吃力。他疲倦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冷冰冰的墙壁,犹豫半晌,终于应声道:是我。不等傅明深回答,乔越声音颤抖着问道:你看到杂志了吗?傅明深的语气没有往日的冷漠,回答道:我们这里也有不少记者,都是跑来问我知不知道你的事。乔越心头一颤,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才缓过来,自嘲地问道:你会觉得我很可笑吗?自以为多有本事,结果,我只会闹笑话而已。如果不是乔越的心已经在奔溃的边缘,他怎么可能放得下面子向傅明深示弱。但是,如今的他真的不知道可以和谁说,事到临头才发现原来他真的没什么朋友。然而,即便乔越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始终无法克制内心的紧张,他不知道傅明深下句话会说什么,是好心安慰自己,还是冷冰冰的讥讽。意外的是傅明深根本没有回答,电话里一片寂静,这种沉默让乔越感到不安。突然,乔越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以为是傅从其又来了,下意识地往外走。不料,他还来不及开门,便听到傅明深在电话里说道:开门吧,再不进来,我怕记者会看到。乔越心头大惊,打开门竟然看到傅明深拿着手机站在外面,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差点忘了让他进来。傅明深快步走进客厅,把门关好,凝神打量着乔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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