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萧秉忆抖了。
路迁在咬痕上吻一下,再咬,再吻,再舔,手滑到大腿根上摩挲。
萧秉忆满身是伤,头很晕,呼吸困难,屁股很痛,但是两腿之间居然开始升温鼓胀。
路迁把他那根含进嘴,萧秉忆抽了一口,硬了。
这男人不知给多少人kǒu_jiāo过。萧秉忆脑中漫过一道白光。那些人死了没有?怎麽死的?他是在他们活著的时候跟他们干,还是死了以後?
一点点变态的思想,萧秉忆喘著气,更硬了。
这个龌龊的变态狂,我要把他杀了。宰了他,切了他的老二泡在瓶子里。不,我要活切了他的老二装在瓶子里拿给他看。我要阉了他,我还要操他。我要他体无完肤哭著跪著来求我。我还要他继续这样给我舔……
萧秉忆在幻想中高潮了。他的高潮伴随幻想来临,也随著幻想破灭。
jīng_yè吐到了他屁股上,路迁爬上来,趁著他最瘫软的时候,把老二塞进了他的屁股。
天堂和地狱。萧秉忆再一次痛到痉挛。这阵痉挛让路迁异常舒服,他甚至刻意缓下动作享受这一刻,他还再一次亲吻了下面这个人。
“宝贝,呼气,放松。”
萧秉忆几乎要骂出口,身体里那根粗大的老二已经开始活动,整根抽出来再插进去,成功把叫骂变成了叫喊。
“你太紧了。配合一点。我让你高潮,你也该让我爽一爽。”
给我一把刀,我就让你“爽”!萧秉忆现在当然不可能拿到刀,所以他只有咬住牙让上面的人继续爽。
路迁的策略已经变了。他本来只想强jiān_shā人。现在他发现这个人实在很有趣。他不介意多花一点时间跟他玩玩,调教也是件快乐事。
“你里面开始变软了,又湿又烫吸著我,感觉到没有?”
萧秉忆当然有感觉。往pì_yǎn里塞进一只可乐瓶子,没有感觉吗!在流血的伤口上反复撕,不会发烧吗!
萧秉忆憋屈极了,路迁在他耳边说著下流话,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里动。不是那种暴躁的操动,动作已经放到了最慢,调情似的一点一点伸进去,伸到最里面,慢慢抽出来。再一点点进去,停住,抽出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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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变态h请自重)
温吞厮磨,萧秉忆憋屈到心都酸了。现在的确没有刚才痛,但在正如这个男人说的,痛减少了感觉也就变明显。刚才男人的老二捅进来,横冲直撞,痛不欲生。但是捅就是捅,捅进来的有多粗有多长,扩到什麽程度捅到什麽深度,太痛了根本就感觉不到。但是现在萧秉忆都知道了。路迁就是要让他知道才故意那麽慢,让他把什麽都感觉清楚,包括他屁股後面含著老二一夹一夹可怜发抖的模样。
“哈……你喜欢这样。我是不是很大,这样插是不是很棒?”
如果有电有光亮,路迁一定会被萧秉忆此时此刻的表情满足到。萧秉忆迸了一脸血,死忍活忍承受著这个男人ròu_tǐ与精神的双重凌辱,彻底濒临崩溃边缘。
“说,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很爽让你觉得很棒?”
萧秉忆不说,路迁忽然来个猛插,下面的人叫了。
“棒不棒?!”
萧秉忆屈辱到极点,捂著嘴发抖。
“我耐性不好,你最好配合。不然我不介意像开头那样操到你哭。”
萧秉忆再次战栗。是的,最恶劣的猎食者是把老鼠打得半死再守著舔两下的狗,这个男人就是这类。他的耐心是为了尽情玩弄,他来了,被他抓住的就活不了。
会死吧。当然。从进门开始,萧秉忆已经把一脚踩进了地狱。
怕死吗?的确。他才活了19岁,尽管活得空虚,死,还是不想要的。
我会死。我会被这个男人操到死。或许死了,他还会继续在我尸体上操──
萧秉忆从来没有这麽恐惧过。刚才自杀都没有。chōu_chā又变得激烈,可恶在於身体似乎开始适应。变态、顽劣、纠结、矛盾、尊严、恐惧、争斗、屈服,漫无止境的交媾,语言与行为的交替洗脑,精神与ròu_tǐ的双重蹂躏,长久之後痛苦令人崩溃,就连哭喊都是。
“啊──啊──饶了我!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我大不大!这样chā_nǐ棒不棒!”
“大──很大──很棒──求求你──求求你──”
萧秉忆已经崩溃了。他只想结束,快点结束。一切都太难过,一分一秒都不能熬。喉咙哑了,眼泪和唾液湿了满脸。痛楚、快感、晕眩、窒息,他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的折磨。
“求求你射吧──射,快射进来──求你──求你──我要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路迁放声大笑。他就是要这样,他就是喜欢这样。不管这些人开头如何,最後他们都会在他身下屈服,迎合他,讨好他,拼命哀求他!
没有结束。
已经换了无数种姿势,还是没有结束。
萧秉忆彻底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溃烂了。男人扛著他的腿在他身体里冲刺,腿不像是他的,血也不是他的,身体、灵魂,统统都不是他的。
萧秉忆不叫了,萧秉忆像一具死尸。随著撞击晃动,有一种错觉,灵魂离体。
他是谁?男人是谁?这是在干什麽?
这不是做爱,甚至不是qiáng_jiān。猎食者玩弄猎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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