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是被拆开过再砌起来一样,更重要的是,他感到花蕾流出了一些温暖的液体。
该不会是……?
疑惑的向东丹九重看去,还未问,东丹九重已经握着东丹咙的手抢先说:
“只留一晚。”
东丹咙顿时便知道东丹九重确实没有把留在他体内的体液弄走,登时气红了脸。
“不要!”
“好嘛……父王,明早洗掉就好了!”东丹九重边说边轻轻咬着东丹咙的耳朵,左手也在柔软的肚皮上轻轻磨挲,“孩儿很想父王体内留着孩儿的味道……好吧、好吧!”
听着东丹九重的呢喃、恳求,东丹咙总是会忍不住心软,垂下眼帘,别过头去,东丹九重知道他这样就等于答应了,登时高兴得不得了,把他抱在怀中,一边亲着他,一边抚着他的肌肤哄他入睡。指尖还是悄悄落到双臀,搓揉着那湿漉漉的蕾口,东丹咙虽然羞赧,但到底是累了,挣扎几下后便在东丹九重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 ◇ ◇
第二天早上,东丹九重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在上朝后,陪着东丹咙到御花园散心的空档,他还特意到南书房的密室去探望那个已经被他遗忘一段时间的人。
密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但东丹九重还是熟练地坐到放在密室中央的椅子上。
“很久没有来探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其实不是朕不想来看你,只是朕最近实在很忙,虽说朝廷上的事务固然繁重,可私事也忙得很厉害;母后上旬在关外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她真幸运,在被你磋跎了半辈子青春后,终于遇上真爱,其实最叫我意外的是那个武青衫竟然真的爱上了她,不过罢了,朕亦乐得成全他们。”
霎听,漆黑之中除却东丹九重的自言自语之外,就像没有任何声音,但只要竖起耳朵,便能听到密室深处有一把呼吸声正隐隐传来。
“对了,有一件事你一定很想知道!”东丹九重故意顿了一顿,这才接下去说:“想不想知道父王已经答应朕会永远留在宫中?想不想知道昨天、前天、大前天、前前天,朕和父王在床上是用什么姿势亲热的?”
东丹九重刻意挑衅,而密室正前方也传来了越来越沉重粗嘎的呼吸声,还有叮叮当当的铁链声。
“你似乎真的很想知道呢!”东丹九重微微一笑,摇摇头,“不过,我可不打算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人呢!啊!或者你可以想象,不过你已经性无能这么多年了,应该很难想象得到吧?”
“嘎——!”言犹未休,一把愤怒的吼叫顿时响起。
东丹九垂高兴的笑了一笑,缓缓站起身来,“朕想朕未必会再来探你,不过你放心,朕会叫人送食物来,绝对不会饿死你的。”走到门边,扭开机关的同时,他回过头说:“临行前有句话我要再重复一次,千万别尝试自尽,否则,我就会折磨你唯一的孩子,可爱的慈恩,我会找千百个男人干他,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喂狗!”
光线从外透进,东丹九重向来温柔的俊脸,此刻竟变得阴霾冷峻,可在下一刻他又笑了起来。“你当日就是用这种语气对我父王说这番话的吧?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人名改变了,或者,这就叫做报应!”一只脚跨出密室,东丹九重还是忍不住再次回头,“东丹桂,其实我们真的很像,手段、性格,甚至爱上同一个人,不过,你太过自以为是,是个连爱也不敢开口的胆小鬼、可怜虫,父王一直只知道你恨他。知道我比你幸运的是什么吗?我是他的孩子,自我一出生,他就已经无条件的爱我,而且只会越来越爱!”放声笑着,他终于完全踏出密室,走出南书房。
◇ ◇ ◇
踏上御花园中心的水榭,拨开垂在凉亭四周的白纱,一身翠袍的东丹咙正斜倚在白玉躺椅上小睡,长长青丝随风舞动,枕在玉枕上的侧脸比白玉更白上三分,形如远山的眉,浓密墨黑的睫扇,秀丽的鼻梁,不涂而朱的唇瓣……江山如画,可在东丹九重眼中却不及他的美丽于千分之一。
比起权势皇位,这才是东丹九重最想得到的、日朝渴望的!
在东丹九重炙热的眼光中,东丹咙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的就是他满脸着迷的神色;翠眸内飞闪过无措的光芒,再度合上了眼,装作睡去,只是东丹九重早就已经见到他清醒过来,也不揭穿,微笑着弯下身,凑下头,把脸贴在他柔软的脸颊上轻轻蹭着。
“父王,孩真的很喜欢你,父王、父王……”
徘徊在耳边的呢喃是那么地坦率、那么地深情,东丹咙终于张开眼,翠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头顶,幽幽叹了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右手缓缓地、艰辛地抬起,落在他乌黑的发际间,温柔的把他拥在胸前,就像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一样。
暖暖金光从轻纱透入,辉映着他俩紧贴的身影……
一生一代一双人,一枝一朵并蒂生,怎教分?世间多少人事,难分难解,直至俱往……
【后记】
在写这本书的时间,我发觉自己陷入了所谓的‘倒霉时期’。
不明白这个名词指的是什么?就是指当在街上逛时,忽然发现插在牛仔裤袋里的眼镜的一边镜臂不见了,不知道丢在街上的哪一个角落;就是指在洗脸时扯断了自己的珍珠项链;就是指在踏上扶手电梯时,本来停顿的电梯突然间动了起来,在站不住脚、差点跌倒时,上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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