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十天后才能拆线,总之到时候你又是一条好汉啦!”
好……好……好你个几把!!!
程几紧紧地咬着下唇,恨不得咬出一条血线来,苍白脸上两朵红晕特别突兀。
他要死了!!
活活臊死的!!!
陈川问:“您怎么啦?”
程几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没啥。”
陈川便从床底拎出了尿壶:“那先来嘘嘘?”
“……现在不用,谢谢。”
“千万别客气,”陈川大度地说,“想嗯嗯也行,我伺候您!”
“不想!”
陈川刺探地问:“你和老齐到底什么关系啊?”
“真没关系。”程几说。
陈川又略懂,想:好,不承认,越不承认越有鬼。我陈川学过易学,未卜先知,什么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他的确在看易经,书放在枕头边,光第一卦就看了半年多,到现在也没看完,唯一的作用是泡吧时拿来吹牛。
陈川把王北风在长康医院那边的情况告诉程几,宽慰他不用担心,又在尽量不触动伤口的情况下替他穿上t恤和neiku。
由于病房暖气开得大,被子又厚,两人都决定不再穿秋衣了。
麻药的作用逐步消退,两个小时后程几被伤口疼得够呛,但还在忍耐的范围内,唯一的不便是老是趴着脖子酸。
陈川知道他不舒服,但该说的话还得说,以免易学不灵。
“今天你受伤吧,其实也不能怪老齐,他……”
“我知道。”程几打断。
“你知道?”
程几调整枕头说:“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了,有些东西装不出来。”
他这么敞亮,倒让陈川不习惯了,问:“所以冤有头债有主,你别……别那么怪他呗?”
程几咬牙一笑:“你先等我消消气再说。”
晚餐是陈川买来的,陈川吃鸡腿,程几只能喝清淡的稀粥。但是饭后,陈川看走廊无人,便关上病房门,打开卫生间拔风,递给程几一支烟。
程几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抽,陈川说:“接着呀,继续消消气,往后我要好好巴结你。”
“为什么?”程几接过。
他没烟瘾,但剧痛时来一根也挺好,但是在病房,尤其在床上抽烟相当违反规定。
“因为往后你就是我的……”
主母。
“兄弟。”陈川说。
程几笑了起来,那张失去血色的脸顿时就生动了。
陈川盯着他看,突然问:“你想当明星吗?老齐虽说没捧过小明星,但他捧人一定牛逼。”
程几立即放下了面孔,冷冷说:“不想。”
“捧”是什么意思,他们心里都明白。
程几想陈川一定误会了,有必要现在就解释清楚,以免多生事端。
他说:“川子,今天谢谢你陪我,如果明天能下床,你就不用在我这儿耽误时间了,等我拆了线,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至于齐北崧那边,我和他明算账。”
陈川知道糟了,说错话了。
“抽烟抽烟!”他讪笑。
程几最终还是把烟还给了他,怕把床单被子烫出洞来,更怕病房失火。
“休息休息!”陈川又说,说完他就抱着小毯毯去外边的沙发上睡觉了。
这单人病房的条件不输给三星级酒店,还是一间套房,病床和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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