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王副司令员站了出来。
“副司令员,从电梯下去,地下室里还有老多倭国鬼子。”士兵的眼里隐隐有泪痕,声音也带着哭腔:“这些鬼子。该杀,全部都该杀!”
在办公大楼的后面,停着二十多辆改装过的面包车。低矮面包车,竟然有两层。
有一个很隐蔽的门,刚好能通过一个人。外面是打不开的,要从负一层才能打开。
负一层和负二层,都是倭国人的卧室。
巫山先带着人进去,全部抓起来。还有一些男女在被窝里办事,那些士兵都有些害羞,转过脸去。
负三层。一半是他们的配料车间;另一半,就是用来炮制粤南特区大街小巷那些乞丐的。
另一个时空,巫山看到街上的乞丐,总会不屑一顾。他觉得,这些既不是自己生的。也没有生养自己,自然就没有给他们施舍的义务。
看到这些乞丐。他的心隐隐作疼。
绝大多数的人。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好些连视力也没有了。
有视力的人,兴许好久没有说过话,吃力地喊出:“亲人解放军!你们终于来了!”
不多时,一片哭声。
战士们,没有一个不流泪,脸上全是泪水。也没人去擦。
旁边一间小屋里,就是这些丧心病狂的倭国人为他们准备的刑具。
有砍刀、铁棍、钢钎、锥子、玻璃、钉子、皮鞭......
徐世友和一众省委常委,不晓得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他脸色铁青,手一挥:“杀了。全部杀了!”
任中一婉转地劝道:“徐司令员,能让国家去和倭国交涉吗?那样,能为我们国家争取更多的利益。这样把他们杀掉,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你能成为政客。”徐世友语气冰冷:“我不是,我是军人。军人是什么?是保家卫国的。现在,我们的国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被人残害到这种程度。你知道吗?那会给他们的家庭,带来多大的伤害和负担?”
话没说完,他已经转过脸去。
“抗倭战争时期,我看到过倭国人在我们的国土上烧杀抢虐留下的痕迹。”徐世友转过脸来,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胜利这么多年了。当年那些老鬼子的后代,依然在残杀我们的后代。当年,我可不管上面的什么政策,看到鬼子就杀。今天还是一个字:杀!”
说着,他从那堆带血的刑具里,随意拿过一把砍刀。
只见豪光一闪,离他最近的鬼子人头落地。
“别,徐伯伯!”巫山马上阻止。
“干嘛?”徐世友的眼睛都是红红的:“这些人交给政府,怎么处理?你没看到这些官员,都嚷嚷着交给京师。那帮官老爷,我都不晓得当初他们为什么要和那个国家建交。你给老子闪开,别挡路。”
“徐伯伯,别说您想杀,我也想。”巫山温言相劝:“但是,这些倭国人在咱国家,有没做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先审问清楚好吗?譬如,究竟是谁和他们勾结,要暗杀我爸爸。除了付光平,还有没其他人?”
“那好吧,”徐世友不耐烦地挥挥手:“速度快点儿。”
老鬼子森田下来的时候,这些伤残人,全部都被士兵转移出去了。
在他面前的,只有一颗惊愕的鬼子头和徐世友手中那寒光闪闪的到。
“森田,你要老实说出来。”巫山死死地盯着他:“刀上还在滴血,你明白是什么后果。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徐世友,自己掂量掂量。”
在另一个时空,巫山看到小说里,好多都说鬼子很坚强,认为森田的嘴巴打开的可能性不大。
说着,巫山已经走向负二层,准备去审问其他倭国人。
“先生,我愿意说,你快回来。”后面,传来森田杀猪般的叫声。
巫山心里有一丝惊诧,步履沉重地一步步走到他跟前:“说,把你在中国的行为,全部都说出来。要是你没说的,你下面的人说出来,看看那把刀!”
徐世友的脸色阴冷,虎视眈眈看着他。
“好好,我说。”森田的头像鸡啄米一样,不停点着。
当年,巫立行坚决制止银行给倭国企业放贷,各方面的政策没有丝毫通融。他们原本是准备空手套白狼那一套的,这一下子慌了神,赶紧从其他地方调集资金来。可惜,被巫立行一个欺诈罪名,全部打落尘埃,把在粤南经济特区的倭企一个不剩赶走了。
倭国人自然不甘心,他们找了很多特区的官员。有的压根儿不感冒,对他们感兴趣的职位又太低。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和付光平牵上了线。
先把五百万款子打到张熙的账上,让她出面去注册。
果然一路绿灯,但付家人从中抽取了300万出去作为报酬。
好不容易公司成立了,却不晓得做什么项目的好。
最后,终于确定公司做食品添加剂。反正所有的产品,都由付家介绍别人去销售。
“什么?”巫山这一声叫得很大,本来恹恹欲睡的常委们,都看着他。“你们把这些化工原料,作为食品添加剂?”
巫山的面色铁青:“好啦,我不想知道了,徐伯伯,你自便。”
“不不!”森田惊慌失措,大声哀求:“那些乞丐不是我们的首创,是付光平那边先搞的,我们只是跟着他做。而且,这些人乞讨的钱,每个月我们还得分他一半!”
徐世友闻言,砍刀掉在地上,发出呲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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