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珏虽然失去了常委头衔,但坐上了实职正处的位置,再说她那个常委也就是个举拳头的常委,管的事不少。但展空间不大,拿出来话事,总是给人底子单薄地感觉,如果能从地煤集团起步的话,那就厉害了,因为地煤集团的规模不次于新煤集团,下一步是不是会被省府接管都不好说,划到煤炭厅制下的可能性是极大的,那么在行政级别上再提半格也是有可能的。就算和新煤整合到一起,她这个总经理仍是要提副厅的,所以说靳珏此时心里掀起了惊滔骇浪。对邹凌的感激是无以言叙的。
在这项任命上,田征荣是完全支持地,他能趁着大形势升了副厅也心满意足了,如果凌寒借李一刀案子搞他会很狼狈,邹月华又和市委说的上话,上面突然下个学习指标让自已入党校加强教育也不是没有可能,陶天望也自然会看出邹月华排田的心思,来个另有任用先挂起来,这边再派新区长也是正常地。那样的话就会错过中条区升级的大形势,现在想想都是一头大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这种情况下,田征荣也放弃了再争什么,自那之后心态也平衡了,没想到因祸得了福,所以现在他是全力的拥护邹书记,大搞班子团结,而邹母老虎也现出了慈祥的一面。形象也显得宽怀了。
正在掘起中的中条区,不犯错误的情况下,各级官员跟着沾光就对了,跟着党的步子走没错地。
两会胜利闭幕之后,金副区长(正处)的调令居然下来了,他这回都跟着沾了光,这让邹氏心里很是不爽,做为区委书记,邹氏在给这位金副区长出报告时。把他在中条大事件中的光荣表现言简意阂的叙述了一下。什么经不起考验,立场不坚定。浮燥而冲动,不堪当大任,需加强学习,要强化素质……就这光荣的一页报告,就把金涛的政治生命锁定在了正处这个级别上,因为他在中条区这段时间的锻练根本拿不出一件事实来反驳邹书记给他的评语,金涛做梦也想不到邹氏这么狠。
邹月华是没留退路的,她不认为金涛那个已经六十多岁地老子在退休之前还能掌一省之正印,就算老天照顾他撑死也就当个省府的头头,可是在南方那边省里姓金的根本排不上号,轮也轮不到他。
那晚邹月华悄悄告诉爱婿已给金涛出的报告,凌寒忍不住笑起来,“他是年轻没为了,呵。”
“所以呀……你乖乖给阿姨听话,不许欺负你靓靓姐,不然阿姨也让叫你年轻无为一回。”
凌寒咧嘴道:“阿姨手下留情吧,我可是鞠躬尽瘁了,大治方针写了五个天,没功劳亦有苦劳啊。”
“呵……你的报告我早写好了,昨天你苏伯伯来电话了,就这几天你要进省里去了,我放你几天假,你回去和靓靓聚一聚,这一走怕是一年半载又回不来了,说实话,阿姨是真的舍不得你呀。”邹月华都不知道自已这时动了一些什么样的情感,说这话时心里酸酸的,眼圈都有点红了,暗骂自已没用。
和凌寒处的久了,不免被他地朝气感染,他又是那么出色,让人忍不住心动,甚至心里还想过,当年要是他和苏靖阳一同出道,自已极有可能把苏靖阳让给孙晓梅而跟了凌寒,不过这就是个梦吧。
凌寒当然想不到邹月华心里会有那么复杂地心思,但丈母娘对自已的好他心里是有数地,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在我心目中可是把您妈呀,至于说欺负靓靓姐那是不可能的,走之前,我请阿姨跳舞。”
邹月华心头一震,想起那次被他的坚挺触中,想起那夜被他痛击,一切有如镜花水月般不真实,窗外月光如银,冷星洒遍苍穹,天还是那片亘古不变的天,人事却要在时间的流逝中更迭变幻……
“凌寒。就在房里跳吧,我们不要音乐,把灯闭了……”邹月华大胆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暗室中,两条人影贴在一起,无声的舞步轻轻挪动着,在凌寒的带动下。邹月华轻轻挪着腿,眼泪一颗一颗最后连成了串,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手用力捏住凌寒的手,娇躯亦忍不住抖颤,“阿姨……”,听到凌寒轻声唤地时候,邹月华突然扑紧他怀里,紧紧。紧紧的缠住他的脖子和他贴住。
凌寒心头剧震,有点懵,邹月华呜咽的声音却传来。“搂紧我……凌寒,不要动,就这样不要动,听我说……”她娓娓道出了那夜凌寒酒醉的行为,然后仰着脸问,“凌寒,你和阿姨说,你在装吗?”
“不不不……阿姨,我真的不知道。我对天誓,我不可那样做地,阿姨,那样我无法面对靓靓。”
邹月华点了点头,“凌寒,你知道吗……你苏伯伯不能人事好多年了,阿姨……唉……”然后又道出了自已和苏靖阳、孙晓梅之间的秘事,末了道:“那夜不是阿姨奋力挣扎的话,你我将铸成大错。凌寒,我不想弊在心里,说出来之后舒畅了好多的,和你面对久了我也煎熬的很,你走了倒也好……”
凌寒这一刻起不了丝毫的邪念,原来丈母娘是这般的苦,原来孙二娘是这般的苦,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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