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帮助,现在她没有立场和能力,拒绝任何形式的帮助。
一周之後,唐丽婷收拾了行装,准备搭上前往美国的飞机。
温越泽送她到机场,帮她解决了一切的手续,最後站在登机口,似乎是要和唐丽婷,做最後的一次告别。
自从那次拜访温家之後,温越泽再也没有碰过唐丽婷的身体。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更没有那种深沈又享受的进入。
这样的事实印证了唐丽婷的猜想。
温越泽不想要她。或许是厌倦,或许是疲劳,或许是觉得麻烦。唐丽婷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温越泽身穿黑色的呢绒风衣,高挑挺拔,肩膀厚实,配上那张刀削斧砍的深邃面孔,让人觉得迷乱又混沌。
“我走了……”唐丽婷苦笑着:“谢谢这一段时间的照顾……嗯……也谢谢今後一年的照顾……”
温越泽低头,满面严肃地看着唐丽婷,细长的眼睛好深邃,让人读不出里面的任何含义。温越泽弯腰,在唐丽婷耳边轻声低语:“唐丽婷,我只说这一次。”
唐丽婷有点疑惑,就感觉自己被男人推向登机口,而後耳朵里传来简单的三个字:“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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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呜呜呜……断更在即……最近好忙……但是我好想写啊~~~~
☆、24.绵长冬日
24.绵长冬日
唐丽婷坐在康奈尔层峦叠嶂,景色绝佳的校园里,裹紧了身上的呢子大衣。她把脸埋在围巾里,看着过往行人,或者成双成对,或者嬉笑欢闹,觉得眼前所有的生机勃勃,都是生命中别人的颜色。
她自己是一个旁观者,看着歌舞升平,悲欢离合的一场戏,满面麻木,无所适从。
离开美国半年多,再次回归,她已经是大学四年级。准备毕业论文让人觉得窒息又烦躁,还有接下来的工作威胁,每一件事情都让她不安,都让她失眠。
那一天在机场,她被拥挤的人群推入了候机楼,等挣扎着出了来,登机口早就看不见了温越泽的身影。唐丽婷在人来人往,喧嚣吵闹的空荡大厅里,深刻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温越泽说了什麽,那句语是什麽意思,唐丽婷的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激烈情绪,不吐不快,却没有一个倾诉的对象。
那种简直要喷涌而出的情感,让唐丽婷在飞机上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跳下去,去找温越泽,问问那个双眼细长的男人,心里到底怎麽想。
温越泽曾经那麽狂热地拥抱自己,一遍又一遍,怎麽要都不够,让唐丽婷觉得,自己是温越泽放不开的绝对存在,就算自己想要逃离,温越泽也绝对不会放手。
然而此时此刻,那个人亲自把自己送上了飞机,却又说出那样的一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
於是唐丽婷下了飞机,立刻拨通了温越泽的手机。电话那头传来无法接通的空洞回声。唐丽婷放下电话,心里头空落落的,仿佛是被贯穿了一个洞。但是她不甘心,怎麽能甘心呢?唐丽婷又拨通了温越泽家中的电话,温母在那头,说温越泽回了学校,回来会转达唐丽婷的平安消息。
唐丽婷只能在返回宿舍的大巴上,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温越泽的电话,却是再也无法接通。
之後的一个星期,温越泽的电话也没能接通。
心里一团火焰,从最开始的蓬勃燃烧,到後来的缓缓蔓延,到了最後的绝望熄灭,唐丽婷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天在机场,绝对是她听错了。她唐丽婷有内心妄想症,觉得自己就算一无所有,也能够获得别人的死心塌地,真心相爱。
可惜事实终於浮上水面,唐丽婷需要面对一个现实:温越泽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
段家豪最近成了华人圈里的议论焦点,听说不久之前因为吸毒,被送进医院戒毒,因此在课堂上,根本就见不到人影。唐丽婷听到段家豪的名字,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遥远的梦,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是虚幻,都是泡影。就连自己的存在都值得质疑。
下课之後,唐丽婷先去图书馆完成作业,之後如同在美国的前三年一样,去餐馆打工。现在她不用洗盘子了,可以点餐,然後收取小费。相比起去大企业实习,这种简单,短暂,没有固定联系的清浅关系,会让她觉得安心。
唐丽婷觉得,自己不能和陌生人过多交往,也不想和任何人发展深刻的关系。沈修铭和段家豪,让她受尽了苦头。而温越泽……唐丽婷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仿佛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惨不忍睹,连唐丽婷自己,都不想去窥视那腐烂的记忆。
就算过了在久的时间,就算是隔离了千里之遥,唐丽婷只要想起那个名字,想起那个人,就会觉得内心抽痛,呼吸困难。
在她不爱的时候,温越泽是不值一提的烂布料,怎麽甩都甩不掉,唐丽婷看不起那块破布,或者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但是温越泽对她好。温越泽在她是一块破布的时候,把她捡了回去,还帮着她解决了家里的一切事情,就连现在,身上的张信用卡,都是温越泽的副卡。
温越泽在没有她的三年时间里,以让人惊讶的速度急速成长,高大挺拔,成熟稳重,可以独当一面。然而她唐丽婷,却是一无所有,倾家荡产。
如此强烈的对比,让唐丽婷的每一个念头,都如同尖针一般,刺入自己的胸膛,然後扩散开一种绵远悠长的细致疼痛。每一寸呼吸,每一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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