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阳光倏然从门内倾斜而出,洒落我身上的同时,也让我看到了希望。
我转脸看向涅梵和玉音,他们怔怔看着我,我对他们扬起轻松地微笑:“谢谢你们老是吓我。我现在真的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说完,我迈入那金色温暖的阳光之中。
房间保存地很好,很干净,每一样家具被白布遮盖起,让他们不受灰尘的侵扰。
窗户关着,窗帘倒是没有拉上,所以在开门的那刻,阳光照入了走廊。
我打开了窗户,“帕拉拉啦。”一群火红的鸟飞向了天空。
我回到桌边,涅梵和玉音站在门口,没有进入,他们环视着房间,一直不正经的玉音难得露出了几许凝重之色。
我掀开了桌上的白布,果然和梦境里一样,是一些没有处理的文件。
我再走到画架边,掀开白布,正是那副没有画完的画。画架边画具齐全。
我转身,果然,眼中映入了那幅可怕的画,这是阇梨香给我的,又一个提示。每一次提示,都与画有关,而且每一次,不会出错。
阇梨香一定是在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恨念会导致我被同化的原因。
我缓缓坐在画架上的凳子上,看那幅充满了恨的画,此刻再看那幅画,我感觉仿佛就是在看着之前的自己。
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恨。
对自己倒霉的命运充满了恨。
对捉弄我,玩弄我,压迫我的王充满了恨。
对杀死灵川,伤了白白的亚夫,充满了恨……
和画里那双眼睛一样,恨着所有的一切。
阇梨香想告诉我什么?
我开始对着画深深思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了伏sè_mó耶的怒吼声,“是谁准许你们开这个房间的!”
“嘘……不要吵到我们的小美人看画~~~”玉音在外面说着。
“小美人?小丑丑!”安羽似乎闯入了房间,但是,他随即变得安静。
“是谁带她来的?涅梵是不是你?”伏sè_mó耶开始问涅梵。
“不是,她自己找来的。”涅梵的语气里带出了丝丝回忆。
“她自己?怎么可能?你难道又想说她是阇梨香!涅梵,你真是被阇梨香逼疯了!”
我在伏sè_mó耶的画中微微一怔,我缓缓起身,转身时也将画架转过朝向身后一字排开的四个男人。
那一刻,他们的目光全数集中在画上,伏sè_mó耶第一个撇开,涅梵收紧了目光带出了一丝复杂的痛,玉音拧起眉看我:“小美人,有话直说,别拿死人的画对着我们。”
安羽勾唇一笑,瞥向其他三人,似乎想要看好戏我指向阇梨香:“我跟她哪里像了?请告诉我。”
涅梵沉默不言,单手背到身后看向了别处。
玉音晦气地连连挥手:“不像不像,充其量也就你们的头发。”
“头发吗……”我拿过自己的长卷发,确实如果跟阇梨香一样长的话,是很像,无论发色还是卷曲度。
第六十七章重省与重生
如果只因为我与阇梨香有些相似而被这些男人当做阇梨香报复,耍弄,那我今天就要告诉他们,我是那澜!是那澜!不是阇梨香。
我看到了伏sè_mó耶的佩剑,我走到他身前,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
他莫名其妙看我:“你想做什么?”
我没有看他,直接抽出他的剑。
“岑!”一声,森然的巨剑在阳光中划过一抹寒光,重地勉强抬起。
与此同时,四个男人惊讶地朝我看来,我在他们还没回神时一剑削去了自己干枯的长发,随手“当啷”扔了伏sè_mó耶的剑,太沉了,又粗又大。
我走到玉音面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放入他的手:“谢谢你,让我终于可以彻底地跟以前的那澜告别了。”我把头发发到他的手中。
他愣愣看了片刻,忽然做作地害怕地把我的头发放到身后的书桌上:“不要给我这么恶心的东西!真让人受不了!咦~~~~~”他缩紧身体,一边像娘炮一样扭,一边走了出去。
“真是个疯女人!”伏sè_mó耶莫名其妙地看看我,捡起地上的剑,“神神叨叨的,你们确定她没疯?以前掉下来的人不是疯就是死,难得有几个活下来的。”
我看向伏sè_mó耶,他和我目光相触时,受不了地来扯我眼罩:“还整天蒙住右眼,装什么神秘!”
伏sè_mó耶一下子扯掉了我蒙住右眼的眼睛,我的视野微微晕眩,看到了伏sè_mó耶身上火红的,像火焰一般燃烧的火焰。
“既然你喜欢这里,就呆在这里吧!”伏sè_mó耶受不了地走到门口,回头看看整个房间。“古古怪怪的,正好适合这个疯女人。涅梵,我是给你面子,不然我早杀她了,你看看她那副阴阳怪气的鬼样子。就该绑在神柱上晒晒!”
既然他说我阴阳怪气,我干脆用阴阳怪气的目光看他:“你晒晚了,我在灵都已经被亚夫晒过了。”
“什么?!”伏sè_mó耶惊讶地看我全身。涅梵走到我身边俯看我:“你确定是日刑?”
“当然。”我看白痴一样地看他们,“我到灵都没几天就让亚夫不爽了,说要晒我,他把我带到一根石柱,然后哼哼唧唧说了什么,阳光就照下来,但是。我。没。化。”
“怎么可能?!”
“哼,白痴。”安羽比我更像看白痴地看伏sè_mó耶和涅梵,“都说她没被同化,日刑怎么有用?要杀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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