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开了爻yòu_yòu并不算牢固的小嘴,舌尖不敢太深入,小心翼翼的描画着她的贝齿,顺着舌根汲取进嘴内的津液微甜,还不等他兴奋的想要加深这美妙的感觉,爻yòu_yòu已经伸手推开了他的脸,将两人距离拉开,颇有些狼狈的一只脚踩到了床下,“我先失陪。”
因为梵清和先前毫无防备的亲近,爻yòu_yòu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潮的办法。梵清和给她置办的几处宅邸她挑了离风情街最近的这一座落脚,现在出去备马车赶往秀色苑,找汐楼终归是来得及的。
她拿起搁在床边的外衣作势就要起身,里衣中规中矩的穿在身上,没有一丝诱惑的成分,甚至若不是因为顾及天气还恨不得再多穿上几层。
梵清和却头一遭不愿意放她走,他并不会命令,但凡想要的东西只要开口,自然有人双手捧着送到眼前,瞧见爻yòu_yòu潦草的已经开始系衣带,终于开始有些急眼,“你去哪儿?”
风情街?
怕是说出来之后梵清和的洁癖会让他从此离她远远的。
爻yòu_yòu还是敬职尽责的回过头安抚坐在床上的“大孩子”,“给我半个时辰……最长一个。”
还不等梵清和再说其他,爻yòu_yòu已经穿戴整齐的推门出去。
守候在外间的下人大部分给她给派进去伺候梵清和起身,只一个腿脚快的被指使去备马。爻yòu_yòu步履匆匆的绕去后门,古朴低调不显富贵的马车已经静静的停在那儿,马车门楣处有一个不起眼的汐字彰显着这辆马车是谁的所属物。
秀色苑的琴室,汐楼刚调完喃晏的琴,便有人欢天喜地的撩开帘子跑进来送信,“小姐来了,公子,小姐来了。”
小姐是琴室上下给她的统一称谓,因为爻yòu_yòu并未留下姓名,而汐楼见她衣着华贵、举止有度,猜测她不过是泰和城内富贵人家半大的孩子。
他不是秀色苑出台的少爷,能被爻yòu_yòu撞上也实属阴差阳错。那一日他替喃晏挡了一位难缠的客人敬的酒,没想到自己却不巧中了招。喃晏的跟班把他送回琴室的小竹林便因担心自家少爷而匆匆告辞,汐楼半靠在石椅之上,恍惚间看见有人施施然从婆娑的竹影深处走了过来。
他欲极攻心,上好的面皮都烧成了绛红,爻yòu_yòu误闯了琴室还以为这里是鸨公给她准备的私人场所,刚巧,看见一个公子衣衫稍乱的坐在那里,两个人便顺水推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些事情。
汐楼的误服的药力极强,原本不近女色的身子也禁不住将人压在石桌上要了好几回。一番云雨,汐楼抱着浑身青紫的爻yòu_yòu在琴室里头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脚趾头,别说弹琴,甚至连话都开始说的有些不太利索。
“你、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爻yòu_yòu一场饕餮,整个人都舒爽的好比梵清和睡足了整十个时辰。
听见汐楼这句吐白,她玩性大发,恶劣的捉住他不知道往拿摆的手扣在自己腰上,“你说要怎么负责?”
“我……”汐楼再次卡壳,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注定不能像寻常人家的汉子那般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娶她,还是爻yòu_yòu厚着脸皮给了他台阶下,从此往后,爻yòu_yòu但凡出现在秀色苑,便只来琴室寻他。
喃晏也久仰“不知名小姐”的大名,一头离经叛道的利落短发配上他那张艳丽的脸总能带出三分桀骜,“楼哥,不要这么宝贝的护着你的心肝,让我也见见呗,好让我一偿相思之苦。”
秀色苑中许多恩客求而不得的头牌表情夸张的作西子捧心状,落差之大怕是能惊落一地的眼珠子。
汐楼笑笑,将调好的琴重新装回琴匣里,“别跟我贫,她难得来一趟,我怕你吓着她。”
喃晏闻言看着汐楼不再说话。
他也知道汐楼从不出台,单论容貌汐楼或不及秀色苑里几个当红的头牌,但架不住他有一手超凡脱俗的琴艺。只要他想,这秀色苑里也许都不会再有其他人的出头之日,但偏生,汐楼只爱淡泊的待在这间僻静的琴室里,调调琴、谱谱曲,总给其他人锦上添花。
喃晏见过不少想要出人头地的少爷私底下悄悄给琴室送人只求汐楼赐他一曲。环肥燕瘦,终归是这条风情街上能让人挑花眼的毫无遗漏。
可汐楼对谁都是淡淡,喃晏认识他近五载,还从未见过他除了对琴之外还对谁这么挂心过。
他把玩着耳畔的短发,漫不经心的试探,“我怎么敢吓着她,你说该不会是谁家闺阁小姐抱着好玩的心态来我们这秀色苑里找刺激的吧?我奉劝你一句,逢场作戏玩玩就够了,虽说这世道还是男人占便宜,但……因着一位客人就把心陪出去了,太不值了。”
汐楼抿唇不再言语。
他听懂了喃晏的话,也明白他过来人的奉劝。他拿不准爻yòu_yòu的身份,更不敢因自己的事情而额外的给她再添些麻烦。
唯一的一辆马车都是两个人认识许久之后他试探性的开口提的,他怕她有一天不再来秀色苑,也怕她若是来了秀色苑却不再来这琴室。喃晏这一句奉劝刚刚好踩在他七寸上,痛的他整个人脸色都不由阴沉了下来。
“找不找刺激都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你有这个闲心打听我的事情,不如多花些心思再熟悉几遍今晚要表演的曲。”
喃晏撅嘴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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