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可怜我,和我在一起住几日。”聂遥去抱她,可是在她耳边说的是:“他来了。”
“……”离的有点近啊,演戏不用这么积极吧?但是人家就是演的很好,不但靠近还打算抱着她进屋里假戏真做啊。
最主要是当着外人的面,好尴尬的说!
“喂,不要太过份。”她在他的耳边说着。
聂遥只是笑笑,然后小声道:“如果你不介意的情况下。”
“我介意好不好。”她掐了他一下,可是人还是被带到了屋里。她只好使劲的推了他一下,道:“别闹了,你先出去,我只是出来散散心,不是想与你做什么的。”
“帝姬……”他说完似乎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
很好,项云自屋顶下来,先开口道:“不要出声,是我。”
“你又想做什么?”帝姬似乎退后一步,看来十分害怕。
项云马上道:“不要害怕,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个皇正君真的很虚伪,您还没有看透他。而我,是想你看透他,他的一切。”
这怎么有点qy式了呢?
“什么他的一切?”做为一个女人,做为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在危险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去保护自己的肚子。所以她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次项云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他的眼中立刻充满着恨意,那杀气的突然涌现让平时反应不算太敏感的宓鹿也受了一惊。
退了一步,保护住自己肚子而对方也收敛了杀气。
“帝姬还没有查清楚吗,您的母后并非死于自然,而他是深知个中真相的人,不知道他有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了吗?”他摘掉自己的斗笠,自从经历过那种事他也觉得自己变化了,似乎对女人更为了解了。
所以他认为,自己的一笑是可以勾引到她的。
宓鹿确实晃了下眼,她默默的将头转到一边,竟敏感的觉得这个男人与以前不同了。似乎与之前的司寇祭夜有那么点像,他们在没有关系之前她觉得他十分古板,可是自从两人有了那点关系后整个人都不同了。哦对,就和现在的男人一样,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了,连笑容都那么勾人。
如果按照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男性荷尔蒙爆棚,什么都无法阻止的样子。
聂遥虽然妖孽,就算他对女人很有办法,可是便是在行动时也瞧的出来他过程中的青涩。如果是司寇祭夜,只怕早就上手最关键的地方了。别看他们才成为夫妻不久,但是这种事情他简直是无师自通。
而这个男人也是,笑得十分荡漾,还将目光游移在女人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
我去,这真是要拿的节奏。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变化来变化去的男人她的心里总是十分忐忑呢?怪不得心理强大的女人都喜欢坏男人呢,这坏男人还真的有点又恨又爱啊!
可惜,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或许会爱一爱动下心,可现在的宓鹿对他几乎提不起一点兴趣。
“所有的事情我已经明白了,我的母后确实死在一种□□之下,甚至和当年的圣主相同。这点,只怕你也不知道吧!”宓鹿慢慢的在房间中走动着,因为太累她的手总是若有若无的扶着书案的边缘。
“哦?那真是没想到。”圣主当年是被人杀的吗,当年她总算是救过自己的,所以项云竟然叹了口气。不过只是感伤了一下便问道:“下手的人是谁?”
“杀圣主的是上任帝姬也就是我母后,杀我母后的是父君,现在你可都明白了?”她很坦然的与他讲明,然后道:“而且正如你所期待的一样,这件事情司寇祭夜确实是清楚的。”
“是吗?”他只猜到杀帝姬的可能是皇正君,而那个整天跟在皇正君面前的司寇祭夜怎么会不知情?但是没想到,会引出圣主被杀之事。更没有想到,杀圣主的会是她的女儿。不过,他马上开口接着道:“帝姬说笑了,我并没有期待什么,只是不想你留在一个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中的男人,他只怕并没有将帝姬放在眼中,而我则是从小到大最惦记帝姬的那一个。”
“是啊,惦记着如何让我生下你的女儿,惦记着如何杀掉我扶着女儿上位。这就是你改回原本姓氏的原因吧,否则你怎么会冒着被朝延监视的危险姓项呢?而且还以这个名字接近我,为的是什么难道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既然知道了你的目地,那你还演深呢给谁看呢,真是让人平白觉得恶心。”她轻笑着,小嘴却一刻都没闲着,讲的都是句句带刺的话。
项云没想到她明明已经与正君闹翻了还能冷静的分析他的事情,但是那已经是过去了。他竟坦然的道:“帝姬您没有说错,但那已经过去了。自从在皇宫里与您相处的这些时间我发现,其实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帝姬,我爱你,所以我才宁可将你带走抛弃以前经营的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什么地位,什么国姓都不重要。”
噗,宓鹿差点气吐血。
谁能来告诉她,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的脑子到底是聪明还是被门夹过了啊,真的自信以为什么浪子回头就能换得真爱?但前提是,那也得以前她爱过他啊!
不对,他并不知道宓鹿的身子换了灵魂,所以这自信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诅咒(2)
讲得这般深情,眼神这般深情,可是那得有人相信才是啊!
偏偏作为一个一直看他在骗人的宓鹿便是他演技再好,再让她动容也无法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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